我笑了很久,一直笑,一直笑。睍莼璩晓
最后,耳边好似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你说她在笑什么呢?笑得那么高兴!”
“许是做了黄粱美梦了吧!”
“或许梦到了个特大的宝藏!”
“一定是梦到了自己的心上人了!旒”
听到这些声音,我的意识缓缓苏醒。她们的话提醒了我,原来,自己是做梦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黑衣人追赶的画面太过惊险,自己就是一只落入野兽群中的小兔子,只有被生吞活寡的份,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也难怪会梦到自己有特异功能了。慢慢忆起了先前黄昏的一幕……。
我缓缓睁开眸子,满室的阳光照得我一时不适,我本能伸手一挡。
只听得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好似还略带激动,“她醒了,她醒了。偶”
我拿下挡着脸的手,眯起眸子,头顶碧纱垂幔,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我当下明白过来,这里定是昨日救我的那位老妇人的地方。我坐起身子,但见那位老妇人坐在圆桌旁,笑盈盈地望着我,身旁簇拥着两名丫鬟。
我实在感激她的救命之恩,毕竟与她从不相识,非亲非故。若不是她好心将我带回,现在自己还不知身在何处呢?即便没被黑衣人带走,还是会跟着郑录风走,但我其实都想离他们远一些。思及此,我掀开被子,迅速下床,朝着老妇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感激道:“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老妇人莞尔一笑,倒是受之怡然。温言道:“不必多礼,你昏迷后刚醒,还是先躺下吧!”
她身旁的两位丫鬟,似乎有话要说,又碍于老妇人在,便均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老妇人将她们两人的举动看在眼里,朝她们摆摆手,轻笑道:“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
两位丫鬟面面相觑,再不情愿,也同时福身行礼,却行退去。
顿时房内只剩我和她两人。
我瞧见她端坐一旁,也不好意思再躺回床上。何况原本也就没有受很大的伤,一晚睡下来,已经恢复。我微微笑道:“夫人,我身子一点不碍事,不用躺着,站着就行。”
她依旧坐着,左手掐捻着紫檀持珠,右手优雅地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说道:“你还是坐下来吧。”
我天生也不是矫情的性格,点头应好,爽快地坐了下来。瞧见她佛珠不离手,便投其所好地吟道:“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她眸光一闪,略带探究地问道:“你对佛经也有研究?”
我摇摇头,笑道:“研究根本谈不上,只不过看过经书而已。这段话,我很是喜欢,便记下来了。但要参透其中道理,那就高深了。”
她微微一笑,赞同点头,“如心若无物,便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但世上真正能参悟的,又有几人呢?”转而正色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昨日是谁要带走你呢?”
想起昨日的黑衣人,想起昏迷前的求救,想起我是楚怡珏的身份,我叹道:“我叫季雪,我来自北方,我也不清楚究竟是谁要到走我。我只知道,他是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
她皱着眉头,甚是不解,温言细语地问,“那你家中的父母、兄弟姐妹呢?为何你一个弱女子背井离乡的要跑那么远呢?”
提到家中父母二字,又望着与我妈妈年纪相当的她,心底顿觉一阵酸楚,苦涩开口,“我家中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当地的族长利用强权逼婚,让我嫁给他做妾,我不愿意,便逃了出来。”
她叹息一声,“只是你一个女子孤苦伶仃的,能去哪儿呢?”
要去哪儿呢?在昨天之前,我还心生向往,想找一个春暖花开、风景宜人的清净地方。但经历了昨日的事情,却令我心底迷茫。原本以为可以天高任我飞,却不知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他们的纠缠。我很是苦恼,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要去哪……”。
她瞧见我低迷的情绪,说道:“你一女子在外漂泊终究不妥,就像昨日,遇上个坏人岂不是更危险。不如你今后就留在这里,给哀家当个贴身丫鬟如何?”
闻言,我很是一怔。她又自称‘哀家’,难道她就是菱国的太后?那么这里便是菱国的皇宫?是不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呢!前不久还刚刚从属国的皇宫逃离,一转眼,就又来到菱国的皇宫。我低着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间回不过神。
只听她娓娓说道:“原本哀家的身边一直有胡嬷嬷伺候,但胡嬷嬷年纪大了,前段日子又突然病倒,怕是拖不上几日了。刚刚你见到的那两个丫鬟,一个叫香巧,一个叫小兰。小兰跟随哀家有五年了,哀家早就答应将她许配给了京城的一户人家。过不了几日,她便要嫁过去的。哀家年纪大了,身边就想要留个蕙质兰心的丫头。哀家瞧你是个伶俐的丫头,觉得和你有缘,所以要留你几年。”
她说了一大堆,无非是要留我下来。但我却心里只听进最后一句,我漠漠的重复了遍,“要留你几年……”
“你今年有十六还是十七了?”
“十七了。”
她微微一笑,了然道:“哀家就留你三年,到你双十年华就让你出宫。”
我幽幽望着她,心中则是左右矛盾。皇宫守卫森严,如果当了太后的丫鬟,定能摆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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