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说,眼前便是黑衣人阴戾的冷笑,至今一想都令我汗毛直竖。睍莼璩晓
我知道他说的完全有可能,而且黑衣人作风阴冷,若真被他抓到,这后果可想而知。
然菱国皇宫也并非我的栖身之地,我终究是要离开的。而且皇宫也有皇宫的危险,也同样可以杀人于无形,上次皇后的事情就说明了一切。
思及此,我懊恼起来。难道真如他所说,我真就这么会惹事?然那黑衣人我至今都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又怎谈得上我去招惹?他凭什么就偏偏不肯放过我呢?
想起往事种种,我只觉自己一直走在悬崖口。脚下一个不慎,就有粉身碎骨的危险熹。
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我迷茫而挫败,喃喃道:“皇上说的,我都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死里逃生。每每想起,都是噩梦连连。我再也不想要没完没了的追杀,没完没了的阴谋。
皇宫富丽堂皇,应有尽有。但我却怕了那些高墙之内的争斗。我的心脏有限,实在承受不了太多。我只想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平静生活。”
他目光深沉,幽如潭,却静如湖。此刻深深凝视,令人忍不住流连那里的旖旎绪。
他的话简短有力,口气笃定无比,“相信朕,朕会保证你的安全。”
他浑厚磁性的声音,好似踏着我的心跳,直击我心灵深处,在那里留下了回音。
当你无比脆弱的时候,有人向你伸出了援手,作出坚定的保证。而且那人,还是一代帝王。我迷茫的心,轻轻颤动。望着他眸中深邃,这一刻,我是感动的。感激的话,随之脱口而出,“谢谢你,皇上。”
他瞧着我苍白的脸色,发白的唇。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皱眉问道:“伤口很疼吗?”
我点点头,“很疼。”
他挪了挪身子,往里坐了坐。伸手就探到被子里。
我身子一僵,只是木木望着他,并未过激反抗。不知为何,这一刻,我感觉他不会要来伤害我,也不会要来愚弄我。
他的手探到我的后背,将我的身子微微往一旁侧着,轻柔地抚着伤口边缘,温温说道:“你醒了好一会儿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休息才是疗伤的良药。”美女公寓男房客
他的抚摸细细麻麻,令原本就痛得快要麻木的后背,顿时舒缓不少。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似曾在梦里出现。我不由疑惑地问,“前些天,我昏迷的时候,皇上是否也曾来过。”
他微不可闻地低低一笑,听不出是自嘲还是别的,“前两日,你昏迷不醒,身子缩的像只小猫。”
我却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温暖的怀抱并非是梦,竟然是他。但我却一直喊着夏孜珩的名字。我有些赧颜,赶紧闭上了眸子,怕他提及。
他的抚摸,轻柔得令我顿生困意,此刻只想昏昏沉沉的睡,不愿醒来。
待我再次苏醒,是翌日晨曦。初升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得一室静谧。这一觉我睡得很长很沉,望着空空的床沿,思绪不由重回昨日。只是不知他是何时走的,我竟毫无察觉,好似一切没有发生。
在公主府我一住便近一个月。最初几日,也是我身子最痛楚的一段日子。
公孙大人每隔两天就会来看我一次,每次都还带来宫里的女御医替我换药。慢慢的伤口也渐渐愈全,我也可以小范围地下地走动。
躺在床上的这些日子,幸亏有蓝月及两个小家伙的做伴,不然肯定度日如年。
这段日子,紫安公主也格外操劳。照顾驸马不说,还要时不时顾着我,这令我很是受宠若惊。
期间,高释玄还来看过我一次,只不过这次是匆匆来又匆匆走。神色之间难掩疲惫,看来他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在经过了那日的事情,我对他的态度也有些微微改观。虽然之前的碰面,大都是在激烈交锋,但我想以后,就让我来心平气和地对待。
那日之后,严洛维又来过一次。这日正好我靠在床头看书,蓝月带着两个孩子去午睡了,房内只剩了我和他两人。
严洛维像上次那样,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他笑道:“看来公孙大人的医术确实了得,你的气色看上去红润了好多。”
我合上了书,微微一笑,“是啊,我的运气就是不错,每次危难时机都有贵人相助。”
严洛维打趣道:“那驸马的运气也不错,遇到了你这个贵人。”
驸马我虽接触不多,但也不难看出他的为人正义耿直。而且又身兼御史大夫一职。他的父亲又是当朝宰相,他们一家可谓是皇亲国戚。我其实心中一直疑惑,究竟是什么人要害他呢?机甲天王
想问高释玄,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虽说现在见面,没有那么争锋相对,但毕竟他也是个阴晴不定的主,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在他人眼里,我终究只是一个宫女。如果直接问高紫安怕会令她尴尬,毕竟这是她的切身之事。蓝月又像个小孩,成天和育儿、霜儿打成一片,自然不知其中缘由。
而严洛维就我而言,就像个久违的朋友,很多话似乎都没有太多禁忌。什么想问我就随口问来,“严将军,你可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加害驸马吗?”
严洛维脸色一肃,沉声道:“皇上这些天也正在彻查此事。不过好似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杀驸马。这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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