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逅低笑一声,对着她最敏感的耳廓吹气:“小鸵鸟,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魅力的无法抵抗么?”
说这话时,他都是贴着她的耳朵边儿,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吐出来,灼热的呼吸一点一滴地喷薄在她的耳侧,甄巧不由自主地一个激灵,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软得不带劲了。
真不知道平时一本正经,冷漠严肃的人,到了床上就会变得这么变得这么不正经。
有些招架不住地用手推拒着他,说话起来也有些期期艾艾:“你,你先让我起来。”
“小鸵鸟,今天周末……”
“……”
什么逻辑?周末就不用起来了?
“我们……可以做些有益身心的运动。”说完,那人已经吻了上来。
甄巧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咬紧牙关,将头拼命往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喂,我还没刷牙。”
这人不是有洁癖吗?
谢逅却笑一笑,一只手控住她的后脑勺,缓缓拉近彼此的距离,最后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道:“我不介意。”
说完,已经紧紧贴着她的唇吻了上来,温柔地辗转,像是把她的唇当做最美味的食物,细细舔.舐着,极尽缠绵。
撬开牙关,灵巧的舌滑了进去,轻柔地刷过牙床,贴心地照顾着口腔里敏感的粘膜,这个吻温柔得让人安心。
渐渐的,呼吸失了节奏,轻柔的吻变成越来越热烈,上腭被舔到发烫发疼,舌根被吮到发麻,那人还在不依不饶地拖着她的舌纠缠,辗转。
“唔……”不能呼吸的前一秒,谢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甄巧已经被他吻得双颊滚烫,嘴唇上亮亮的一层润泽,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轻轻地吻去她唇上暧.昧的湿润,谢逅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与她唇齿相依着低叹:“小鸵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
都这么久了,还是一碰都会脸红耳热,让他不是一般的有成就感。
甄巧还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却终是不敌某人的温柔攻势。
好吧,舍命陪君子。这么一想,她也不再被动承受,动作不太熟练地主动伸出舌尖与他的一起,在口腔中做最甜蜜的缠绵。
连绵的吻自耳畔,脖颈,锁骨一路下滑,引得甄巧身子一阵阵的战栗,身体里的某种渴望也一点一点地被他撩拨起来。她还真是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唔……”一丝刺痛从顶端处传来,甄巧弓起身,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头发,不知道自己是该推开,还是该拉近。
“舒服吗?”某人抽空低声问了句,一只手缓缓滑到了她的腹地,小幅度地挑拨着,细心地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
外面阳光正好,室内一片旖旎风光……
斗室之间充斥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撩人呻.吟和低沉的粗喘声,体内又酸又涩,被一点点的填满,心有跟着被甜蜜充满。
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心悸的距离,两人用最亲密的方式,合二为一。
直到中午,谢逅才终于舍得放过她,看着怀中,因为他而浑身绽放着迷人绯红色的小女人,他的心就变得像一汪水一般的柔软。轻轻抚着她因为激情有些乱的发,谢逅真舍不得放开怀抱。而本人折腾得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的女人,慵懒得躺在他怀里,也一动也不想动。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美好。
如果一辈子都这么相拥着在一起真好。那时候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这么想。
很多年以后,甄巧想起那些恣意相爱的时刻,还是觉得那时候的爱甜蜜得有些不真实,像一场华丽的梦,梦太美,让她总是有如坠云端的感觉。
只是,如果没有这些甜蜜,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过那些最艰难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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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光国的病,经过谢逅的手术,基本上已无大碍。渡过了危险期,谢逅就离开了医院,剩下的就是漫长的修养期,他想他没有必要再去跟进。
不知道是不是从鬼门关走过了一遭,程光国像是跨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似乎下定决心想要打破自己跟这个儿子之间的坚冰。
他会时不时地打电话过来,接通了又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寥寥数句便进行不下去,无奈对方实在太不配合。
谢逅对于他的这种行为,并没有太多的表示,依然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只有一只陪在身侧的甄巧才能发现,他情绪上的微妙变化。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那深埋在无数坚硬外壳下,那一丝丝的欣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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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甄巧很意外的是,很久没有联络过的张旭突然给他来了一个电话,言语中的焦急掩盖不住。
“巧儿,你现在跟谁在一起?”他的语气十分的郑重,根本不像是来询问情况,到十足十地像是盘问。
让甄巧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她跟谁在一起跟他有关吗?都结了婚的人,还来纠缠她有意思吗?
这么想着,说话起来自然不会客气:“张旭,该说的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你够了啊!”
“……”
那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着某种难以忍耐的情绪,良久,那边才传来张旭略显沉重的声音:“甄巧,你一定要听我说,不管你现在跟谢逅是什么样的感情,你必须立刻马上远离他。他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甄巧一听他这话,立刻就不干了,她没想到他是这么恶劣的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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