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历史,是那些对经历过的或是能够感受到的过去的通称,不论事实是否如此!
所谓宿命,是走过的路,做过的选择当我们某个时间慕然回首时,那种理应如此的感觉而已;是面对不可改变未来那种茫然的无奈。
————《玄世录·神的轨迹》
三月,春寒料峭,冬暖相交,正是一个暗动转变期。过了三月,百花争妍,鸟鸣虫伏,又将迎来新一年新的生机。但是三月的天却让人琢磨不定,昨日晴天丽丽,今夜却迎来一场异常寒冷的春雨。
那早春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落在青草上,落在河面上,落在行人的心里。山色,水色,在雨中一片朦胧,那朦胧的雾色中隐约看到古道上有人正悠悠走近。这么大的雨是谁在雨中独自漫步?
“诗哭山河远,音笑天地寰;黄泉一摆渡,奈何阴阳间。”来人近了,刚毅的脸庞,银色的长发,来人正是耶达齐,他那长长的银发已扎了起来,瞳孔的银色也已消散了很多,唯有那哀愁的神色依旧未变。
“昆仑……你又将给我什么样的答案?”耶达齐驻足雨中,茫然不知所措。
天星宫中他在雪女的帮助下逆转阴阳,然而结果并不如他所期待的一样让诗音重生,诗音复活了但是却如何也不能醒来。无奈,他求助于玄魂镜,而玄魂镜显示的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昆仑灵界?这他才急急忙忙的赶往昆仑灵界。
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时值傍晚,空旷的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唯有远处山间哪摇曳晃动下偶现的灯光似乎指引着未来的希望。
走着走着耶达齐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皱起俊眉打量着四周。一股妖气夹杂着鬼灵的气息旋绕在他的周围。就连他怀中的小妖也惊醒了过来,探出脑袋机警的瞅着远去晃动的草丛,那里是一片乱坟岗。
草,在不停的晃动着,应和着凄凄幽雨。绿油油的鬼火恍如黑暗处伺机而动的野兽。这里近与洛水,是远古时期传说中三神殿的遗迹所在,怎么会出现妖魔鬼怪?
“啊……”一声凄厉的呼喊声猛然从乱坟岗的深处传来,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耶达齐眉头皱的更紧,霍然看到地上到处都是血,他伸出手才发现天上下的竟然是血雨,抬起头,天空淋淋而下的雨在昏黄的灯光下竟然全部是血色的。
诡异的天象!凄厉的呼唤!令人惊惧的乱坟岗!
“喵!喵!”躲在耶达齐怀中的小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用爪子指着不远处的乱坟岗鸣叫起来。
阿齐温柔一笑,摸着它的头瞅着远处的乱坟岗,“是妖是魔?就让我们去看看吧!”说完,随手一道灵光咒射向天空,半边天下一天通明,在哪灵光咒的照耀下耶达齐朝乱坟岗深处走去……
走进乱坟岗,耶达齐猛然感到一震恶心。哪四处放置着人的残肢。突兀的眼球,肮脏的躯体以及哪地上已经发黑了的血迹。
“你为什么要将天空照亮?你是怕吗?”幽幽间坟中传来一女子的轻叹。
“是的,我怕!难道你不怕吗?”耶达齐看着哪一个古迹斑斑的半圆形古墓说。
“我又有什么好怕的?”那女子幽怨的语气再次响起。
“既然你不怕那我收起灵光咒。”耶达齐冷笑着收起了头顶的灵光咒。四下再次落入黑暗的死寂中,唯有那噼里啪啦落下的雨水不停激荡着响声,不知是血雨还是那些尸体的腐烂传出的臭气在雨中越来越浓……
“唉,你这人好生没趣。”在沉寂了许久之后黑暗中再次传来那女人的声音。
“你怕了?”耶达齐冷笑的问。
“是的,我怕了。世间最可怕的不是生死一线而是孤独寂寞。看来你比我更清楚这点。”那女人似乎也感触起来。
“这些人是你杀的?”耶达齐扫视了一下四周的躯体,最后目光落在那古老的墓碑上,看着那不似现在任何文字的文字,耶达齐喃喃道,“上古遗族?聂浅雪?”
“咦!你竟然认得九彝劫文?”那女子也惊讶起来,聂浅雪正是她的名字。
“为什么要杀他们?这不是上古遗族的做法!”耶达齐抬起头看着血色苍穹,淡淡的问。
“先告诉我你怎么会认识九彝劫文?几万年了,现在不应该有人再认识这种文字了。”随着她话语的响起,那古墓上缓缓凝聚一丝丝灵光,最后形成一个虚无缥缈的女子。一席白衣陪着她那玉琢而成的面容,添加一丝幽怨的情愫。
“我在天星宫看到过这样的文字。”耶达齐看着古墓上的聂浅雪问,“你是妖是鬼?”
“天星宫?那里是星神的葬情场,你竟然进去还能出来?”聂浅雪一脸不可置信的打量着耶达齐,眼前这冷俊的年轻人同样给她两种不同的感觉,“你是仙还是魔?”
耶达齐却笑而不达,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等待着。
“我曾经是妖,现在是鬼妖,其实……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聂浅雪落寞的说着,目光落向遥远的西方。
“我父亲是魔,母亲是仙,其实我和你一样也只想做一个平凡人。”耶达齐也感怀起来。
“这绝不可能!”猛然间,两人异口同声回答,旋即相视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我都是宿命中人,谁也逃脱不了宿命的轮回。”聂浅雪盈盈一笑,笑意中充满了杀意。
“是的。都是宿命中人!”耶达齐的瞳孔也再次现露出杀戮的银色,“现在,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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