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独坐窗前,眼前挥不去的是佳人的倩影。
想想自己觉醒之后,似乎是一帆风顺,在股票市场连战连捷,又认了张老为干爷爷,官宦仕途四通八达。可真与京城中的人物相比,自己还真什么也不是。母亲一个副厅级,在上海似乎也能狐假虎威,耀武扬威一下,可到了北京,大街上随手能抓个省部级。张老的底细自己并不是太清楚,但现官不如现管,他的名头也只能吓吓下面,上面的人未必会有几个买帐。
玉儿本出身豪门,嫁人理所当然要门当户对,这点也怨不得她家里人,毕竟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暴发户——下就流而已!
不去想它了。若是有缘,自己终究会有机会与玉儿再度相会,希望自己到那时能真正把握住自己的幸福。
听着室友们阵阵的鼾声,风云宛然一笑,还是兄弟们好啊,在得知玉儿离开了自己的消息后,一直陪伴着自己喝酒聊天,丝毫不在自己面前提起玉儿的名字,也几乎不与玉儿以前宿舍的女生来往。风云心里知道兄弟们怕自己触景生情。
兄弟们的情,兄弟们的心,自己领了。
就让时间让悲伤漫漫冲淡,就让时间让玉儿在别人脑海中逐渐遗忘。。。自己又何需他人的同情和怜悯。现在是羊,终究会变成草原上凶狠的“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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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最近店里的生意怎么样?”正在准备有关筹办外贸公司事宜的风云,看着刚进办公室的周天随口一问。
“c大,f大,w大的情况很好,营业额大大高于我们的预计。就是t大的餐厅似乎遇到一些麻烦。”
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灌了几口水,看见风云抬起头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周天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
“t大的校办食堂的承包人,似乎有些门道,前一阵一直让工商和卫生来店里检查。几乎一天要来两次,弄得我们t大餐厅的生意比刚开张时差了许多。幸好,我们开张的时候各路神仙的码头都好好地拜过了。刚才我就去了那两个部门转了一圈,又大大地孝敬了一次。几个头都保证是下面人不懂规矩,背着他们乱搞的,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风云抬了抬眉毛:“你确定是t大食堂的承包人搞得鬼?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周天点了点头:“叫王震。这事我好好查了查,的确就是他在背后搞鬼。我们的餐厅一开张,就把他的生意抢去了一大半。他这么做,也算是被逼急了。呵呵。别说,这小子还挺有道的,他是t大后勤处副处长的小舅子,还是区工商局年副局长的外甥。”
“我们是不是给他一个教训?”风云看着周天,手中转着笔。
周天沉吟了一会儿,可能是在琢磨风云的意思,缓缓开口道:“这样似乎不太好。大家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
仿佛正在组织语句,周天稍许停顿了一下,“那姓王的也不是一个好捏的柿子,真要斗起来,很可能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说话时周天微微摇了摇头。
“老周,你说这次以后,那个姓王的还会继续对付我们吗?”
“有这个可能。毕竟只要我们的餐厅开门一天,他的生意就不好一天。”
“是啊,我也是这个想法。除非我们在t大的餐厅关门大吉,不然的话,王震和我们的矛盾只会愈演愈烈。我们和他之间有着明显的利益冲突啊!”
“另外,我想其他三所大学食堂的承包人似乎也在旁边观望着。如果我们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话,保不准另三家也会紧跟着对付我们!他们现在是摸不透我们的底细,不想轻举妄动。”
“也是。这我也想过。只是我担心我们真的报复的话,会给生意场上的人留下得理不饶人的印象。做生意靠朋友还是很关键的,如果在生意场上我们的口碑坏了,以后要想进一步发展,那也就困难重重了。”周天的一番话使风云也陷入了思考。
片刻后,风云翘起大拇指:“老法师不愧是老法师,想问题的确是比我这个愣头青周到。一句话,没的说!”
周天诚恳地对风云说:“风总您这是过谦了。以您的年纪能创出现在这番局面,在一般人的眼里已经就是奇迹了。我这人开拓不行,也只能给风总管管后方,做做管家什么的。有些话也藏在我心里有一段时间了。一开始我只当风总是靠着老首长的关系,才风云水起的。后来,我发现其实不然,每一步风总似乎都有了规划,节奏感掌握得很好。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发展似乎有些“急不可待”。但只有公司里的人才明白,公司的根基打得很牢靠。这也是我一开始最担心的,怕风总您过于年轻,容易犯冒进的错误。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看见风云专注地听着,周天继续:“风总对企业运做一些细小的东西很在行,也很关心。这点我认为很不容易。做一行,熟一行;熟一行,做一行。现在社会上一些私营老板今天做这个,明天做那个,看哪个赚钱做哪个,其实这样对企业将来的发展非常的不利。有点杀鸡取卵的味道,拿企业的明天当儿戏!”
听着周天对自己中肯的评价,风云心中对他的感觉又好上了几分。肯说真心话的人不多,肯说真心话又有能力办事的人就更不多。90年代的人比之从前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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