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的下午,风和日丽,王健一趁着护士们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医院。
他是去赴一个约会,除益兰和他约定好在一个咖啡馆见面。
虽然在那天王健一说原谅了她,可不知为何原因,除益兰却也不好意思再见他,所以这几天她都没到医院探病,而只是送来了一封信,约他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名叫相思的咖啡店见面。
当王健一去时除益兰已早在那里了,下午的阳光透过深茶色的落地玻璃窗照在她身上,正好让王健一看见。
见到王健一来了,除益兰站起来招了招手。
看着除益兰,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半长的头发扎成一条辫子,羞涩的站在那里,使人有一种想保护的感觉。
王健一刚坐下,侍者就来了,叫了杯卡布其诺,虽然对咖啡这个东西不怎么懂,什么样的东西在他嘴里都是一个味,但还是装了一回风雅。
待侍者走后,两人就沉默起来了,除益兰是不知如何开始说,王健一则是不知说什么。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发觉这奇异的气氛,都笑起来,王健一道:“还是你先讲吧。”
“阿一哥,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隐瞒自己的身份的。”
“没关系的,你阿一哥是神经大条的人,这么点小事不会介意的。”
除益兰将目光落在窗外:“自从搬到香港后,爷爷就教我练功。虽然爷爷很疼我,在传承方面,却很严格。每日清晨六点就要起床到山顶练气,然后才回来吃早饭,早上练功到中午,下午学习,每天都排得满满的,虽然身处在世界最繁华的都市之一,却没时间到外面逛一下。”
除益兰叹口气:“那几年,真感觉像是在地狱似的,连化妆品都很少用。”
王健一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么苦的一段日子,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虽为男儿身,却一直自由自在的生活着,父母也没期望过自己做什么,看来,这方面,自己连一个女孩子都不如啊。
为她的过去生活感到难过,王健一不觉的握住了除益兰的手,除益兰脸上一红,却没有挣脱。
“不过,那也是一段最值得记忆的日子,跟童年的回忆一样重要,虽然辛苦,可爷爷都会陪着我,跟我一起练功,教我学习,现在想起,真的很温馨啊。”
用汤匙慢慢一圈圈搅着咖啡,除益兰纬纬讲述着自己的故事:“我的青年时代都是在香港度过的,虽然住了十余年,可前五年在不停的练功,后五年又在全世界的跑,真正能够接触香港的机会并不多,就算住在那里,可还是感觉不适应。”
“还是怀念这里,所以爷爷一说要回这里,我立马就答应了,而且把家也搬来了这里。”
王健一道:“既然怀念这里,那你可以经常回来看看的嘛,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回来应该很方便的。”
“可是我很忙呀,前五年是忙于练功,后五年是满世界的飞,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呢!”
“等等”王健一听到这里,好象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在全世界飞来飞去,难道说……最近几年全球博物馆盗窃案都是你做的?”
“不是!”除益兰的回答,让王健一松了一口气。
“不过大概有三分之一是我做的吧。”啪的一声,王健一的咖啡杯倒了,他手忙脚乱的处理着不让咖啡流到衣服上。
除益兰看着他的样子卟哧笑了起来,也拿了一条纸巾擦起来。
两个人的手偶尔碰在一起,让王健一一阵心跳。
边擦除益兰边说道:“这我也没办法,这是我爷爷要求的呀,我不干都不行啊。谁叫我爷爷是逍遥门的掌门,而逍遥门的门规就是出师前必须偷到一百件东西。”
这是个什么破烂门规啊,不过,自己名义上也算是逍遥门的弟子了,如果叫自己偷东西怎么办,好歹也是警察啊,再烂也不会偷东西,想到这里,王健一有些头痛,最近真是麻烦缠身啊。
好象是知道王健一在想什么,除益兰笑着说道:“阿一哥,你不要紧张,我是不会叫你去偷东西的。现在我是门主,什么都我说了算,这么门规这么老旧,早就应该废除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再说这几年飞来飞去也不是光去偷了,这其实是闲暇之余做做的,我主要做的事情还是管理爷爷名下的公司,因为全世界都有,所以就辛苦了点。”
听到除益兰小小年纪就做这么多的事情,王健一不禁惭愧,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啊。
“你这么忙,那么现在怎么有空在w城开服饰店呢,应该还是在全世界飞来飞去啊。”
“那个呀,请了职业经理人了嘛,一个人哪管得过来呀,还是当当股东分分钱得了,毕竟这个东西对我来说也没意思。”
王健一再一次惭愧中。
“那么,逍遥门还有别的门规吗?”
“哎那些个没用的门规记不记都一个样的啦,反正谁也没把它当回事,再说逍遥门真算起来,也就我爷爷,我,还有你三个人了,还谈什么门规呀。”
这个门派虽然乱七八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可王健一听明白了,加入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那么,他就完全放心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没弄明白。
“可是,你怎么想到瞒着我传我武功的,而且还用了那么珍贵的药丸。”
“这个么……”除益兰歪着头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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