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皮遗骨离世时,飞祸罪恶无人祭。将赴黄泉不得去,苦留此岸无所依。
白日需躲日阴里,雨雪雾风没处避。夜寒体冷寝难安,心生怨恨无希冀。
承蒙天恩幸不弃,降下酒徒代送离。狂口立言偷来世,教入骨皮守时期。
日月年,时分秒,苦望千载熬心焦。惶恐一诺易千金,九鼎换去誓飘渺。
话说忙着投胎因为时间紧,真是开天辟地第一遭。不能正常轮回转世的话,要么夺舍,要么飘散。不过河,不受审,偷偷摸摸的直接投胎去,不合阴间规矩。
孤独怕麻烦,不想惹上阴司。趁着一个好时节,地府正忙的时候,偷偷的送走他们。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万事俱备,只待开门大吉的时候,来了两个小鬼。
孤独连抢带唬的,又打又骂的赶走了。想着就一炷香的时间,自己的法力就油尽灯枯,支持不住了。之后再来人,敷衍一下就没事了。
八成是地府里,哪群阴兵放假,来幻想乡游玩。一炷香功夫不到,又添了五个,合计七个小鬼飞了过来。说飞真是抬举,只不过是脚没有沾地而已,还不是一步一步的跑过来的。
事情已经撞破,孤独索性不再欲盖弥彰。拄着不知拿了几百年的木棍,下山抵住去路。人家也不唠叨两句,见面就打。
拄着几百年木杖折了,装了不知几凡物件的衣服毁了,葫芦也炸了。千万灵魂带着他们的法力,本事离开了。孤独的法力用尽了,打斗的时候负伤了。
孤独把鼎,和偷来的,抢来的兵器,都埋在了地下。
烟熏的头晕,火烤的筋麻。卧在火边汗淋淋,走不动,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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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当晚,北边荒山。那里曾经是抵抗人类入侵的另一个战场,遗留至今,有数不清的恶毒陷阱,道不尽的疾病孢子。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本记者出门观看的时候,北边的已经变成了火焰山。据多位目击者口述,爆炸的时候,还伴有强烈的火光。
某位白狼天狗指出说,爆炸的那一瞬间,隐约看见几个人的影子,大概是其中某一位干的。
某位鼻高天狗说,下午的时候,看见有几个地狱的死神,去那里。
天魔大人曾经说过,爆炸的时候,还有燃烧的时候,有浓浓的酒香,是好酒,非常好的酒。
那火烧了三个月,才终于熄灭。
文文把了解到的事情,记载到了文花帖上,可是并不能写成新闻,还需要点别人不知道的内幕才好。
“可是,拥有这么大量好酒的人,就只有鬼王萃香和孤独了吧。可是现在都不在幻想乡里呢。”射命丸转着手中的笔,自言自语道。
笔和文花帖收在腰间,敛起黑色的羽翼。看起来和一般人并没有不一样,轻松地走进人里。人里十几年也不会变化,倒是看在里面有一些特别的存在,否则人里还真的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忽然一个偏僻的商店,吸引了目光。门口贴着对联,上联:东西随便拿。下联:钱你看着给。横幅:心良凭各。
看了横幅才知道,这是外界人。觉得很有意思,推开布帘进去。发现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连店员都没有。
“请问有人么?”文文对着屋里喊道。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突然里面的门打开,一个人抱着布匹走出来。
“请问……”那个人放下了布,转身就回,似乎没听见没察觉屋子里有另外的人。
文文跟在那个人的身后,进到了里屋。看到的是,一柱一柱已经纺好的细线。不一会纺车咯噹咯噹的响声就响起。文文走到那个人面前,脚下的木屐还故意的彩的很响,果然那个人还是没有反应。
屋子里面很暗,没有点灯,不过一样的视觉来看还是没有问题的。那个人,右半边脸是火烧伤留下的结痂,两眼紧闭,嘴唇肥厚外翻。右手只有一只大拇指陪伴着手掌,配合着健全的左手织布。纵横交织透玄机,升腾沉匿相交替。来往有序阴阳变,动静松紧总相宜。
看起来没有什么去问的价值,看了一眼院子中泡着的毛。从里屋退回到店铺,刚刚放上去的布匹,已经不见。只是进去看一眼就不见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很有趣。”
第二天。
从店里离开的人,无一例外抱着或多或少的东西,不过这里来的,大多都是妖怪。拿来拿去,或许真有些拿着东西来的,一来二去,屋中也只能落个空空。
临晚上的时候,看了一天的射命丸,走进商店,正巧看见那个聋瞎,检查收入。那个家伙,手伸入木盒子里摸索了一阵,然后抱着盒子进里屋。展开一块丝布,将盒中之物倾倒进去,都只是一些树叶石子,少见一些金粒铜子。然后包裹起来,收在柜子中。
文文离开商店,来到上白泽邸。“久疏问候,上白泽小姐。我是[文文。新闻]的记者,射命丸。”
“啊,欢迎欢迎,有什么事吗?”慧音问。
“是这样的,村子外围有一家,奇怪经营的店,您去过么?”
“我本人倒是没有去过,不过通过借住在家里小姑娘的口中,了解过一点。是一家无人看管门面,而且还摆出商品卖,非常大胆经营的店铺。虽然是近两个月才开张的店铺,不过很受人们欢迎。不过店主好像从来没有外出过,向里面叫喊有没有人回应,也不见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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