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
不待众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罗丝已经悲呼着扑到了埃佛勒斯的身边。
可能是为了恐吓,也可能纯粹是为了发泄,艾迪森和比利下手很重。埃佛勒斯此刻如同一只离了水的虾一样弓着身子缩在地上.虽然看不见衣服下面的情况,但是光在他的脸上就已经有三四处伤口,斑斑的血迹将他那头漂亮的栗色短发乱糟糟的粘在一起。大概是因为昏过去的缘故吧,他没有发出一点儿呻吟声。
“医生,他需要你!”道格拉斯第二个冲到埃佛勒斯身边,确认他还活着后,抬头就叫伍德医生。
“医生,他怎么样?他会没事的,对吧?!!”泪眼婆娑的罗丝已经全然乱了方寸,抓住伍德医生的裤脚紧张的追问着。此时的她,一点也不见了当年哪个号令天下的女枭雄的影子。剩下的,只是一个因担心爱人安危而心慌意乱的女人。
伍德医生此刻也没有工夫计较裤子的安危了,让开罗丝,他飞快的检查了埃佛勒斯的瞳孔和脉搏。又用手绢将还在流血的伤口匆匆的包扎了起来。
“他的情况可不太好。”曾经的老管家有些担心的说道,“伤口到没什么,虽然看起来吓人,但都不深,流血很快就能止住。比较头疼的是他可能有些内伤,像骨折一类的。现在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打他的人一点儿也没有留手!”
“那,那怎么办?!医生,您快点想想办法啊!!”罗丝急的银牙都快咬碎了。
“那好,布克斯,抽条长凳来。帮我把他抬到医院去。”在伍德医生的指挥下,帮忙的人七手八脚的将埃佛勒斯抬往了医院。
好在艾迪森和比利在下手的时候都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所以他们的打击并没有什么重点,也没有特意的向脆弱的位置下手。不然,经过两个专业的暴力专家这一通猛打,埃佛勒斯想活下来的话,除非是属猫的才行。
清洗伤口,上药,上夹板,包扎,经过一系列专业的处理后,埃佛勒斯总算是被推出了手术室。
“桑尼怎么样了?”匆匆赶来的道格拉斯皱着眉头,向刚刚洗完手的伍德医生问道。
“他运气还算不错,都是皮外伤。不过躺上十天半个月,是免不了的了。”伍德医生说完,看到道格拉斯警长忧心重重的样子,疑惑的问道:“又怎么了?”
“我刚才追过去看了看,他们的人正在往港口撤退。”说到这里,道格拉斯耸了耸肩,“你当然不会认为他们真的只是想走了,对吧?”
“恩,看来这次桑尼是对的。”伍德医生有些发愁的说道,“可是我们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我让大家都警觉些,明天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到教堂里去避一避。”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认为这样有用吗?”
“那我们还能做什么?除非……….”
“桑尼!医生!桑尼他醒了!他醒了!”罗丝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赶紧聚集到病床前。
“桑尼,你怎么样?你能听见我吗?桑尼?”罗丝小声但急切的呼唤着。
埃佛勒斯艰难的睁开眼睛,用力的看清了聚集在病床前的人们。
“罗丝?”
“是!是我!桑尼,太好了!你可把我吓坏了!”罗丝的笑脸让仍然挂着晶莹的泪痕,但是那却丝毫不影响她此时的美丽。
埃佛勒斯的目光逐一扫过伍德医生和道格拉斯警长,又四下看了看,“我没有死吗?”
“没有!”罗丝开心的回答着。
“那可太糟糕了”埃佛勒斯的声音丝毫不像是在说谎,“如果我已经死了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
罗丝颤抖的手轻轻的掩在了他的嘴上,“不要说了……”
“欢迎回来!”看到气氛有些不妙的伍德医生插嘴了。“虽然我没有能力让你完好无恙,不过你不用担心。也许会有些疼,但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你安心修养吧。”
“桑尼,”道格拉斯的声音中蕴涵着无尽的自责和无奈,“我无法告诉你,不能帮助你,这让我们有多么难受………我很,很……..”
道格拉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他就是无法说出那个“抱歉”来。这不是说他不愿意说这个“抱歉”,而是因为他的自尊让他无法接受这种情况。令他的良心倍感折磨的是:这个年轻人斗争着,乃至伤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为了他们!而他本是有能力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而更加让他痛心的是:他不得不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在这种矛盾的激烈碰撞下,所有的火花都转化成沉重的压力,如同巨大的磨盘一样,碾磨着道格拉斯的神经。
“好的,我明白~~真的!”埃佛勒斯清楚的感觉到了警长的痛苦,他原谅了他。转过头来,他对趴在床边抽泣的女孩说道,“罗丝,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会自己做到的!”
“我相信的,桑尼。但不是现在,”罗丝掩盖着心中的紧张,宽慰着埃佛勒斯,“你现在需要休息。”
互相看了一眼,伍德医生和道格拉斯警长先后走出了病房,走廊上传来了他们远去的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我们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医生。”
“是啊。祈祷一切都会好的吧~~”
“别担心。”埃佛勒斯用力的抬起手,罗丝会意的赶忙紧紧的握住,“我已经不再担心什么了………只有你!”
“………..”罗丝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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