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与灌木,交相呼应,参天的树木摇摆着风姿,时而洒落下些许翠绿或是略显枯黄的树叶,也有一些已经腐败的干枝。
脚下的泥土地,踩在其上有一种十分厚重的质感,或许正如那句话所说,走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就有了路。
浅显的一句话,意义一览无余,但却可以用在多般含义上。
深紫色的长发随风在飘荡,赤裸的上半身呈现出古铜色的力感,或许是因为本身体质就不同一般的原因,隐隐有宝光流动其上,仔细观看的话,还能够见到一丝丝火红或是幽紫色彩流动、隐匿……
【阿妹,你觉得步行回去如何?】
【小宇子开心便好!】
回答轩辕宇的并不是女子,而是一位发丝皆白,脸型俊逸的男子。
摇摆着手中的羽扇,叶霓裳脸上荡漾着自信的微笑,此次因祸得福,在路途中结识了轩辕宇,又在阴差阳错之下,彻底逼走了体内的阴毒,而且最好的一事还不是如此,今后他对阴毒从此免疫。
【吱吱吱……】
小松鼠活泼的摆动着一对前肢,坐于轩辕宇肩头,似是在说你少要嘚瑟。
【哈哈,小白兄弟,奴家可未曾嘚瑟。】
……
接近了襄阳城,已是日落时分,天边出现了些许红霞,莹红的霞光渲染天际,几只野鹤飞过,或许还夹杂着些许大雁,本应显得舌燥的叫声,此时竟有了一种难得的意境。
经过有序的明察身份,二人一鼠毫无妨碍的进入了城内,一如城中便有一人小跑着碎步,递过来一页纸张,而后再度小跑着碎步离去。
叶霓裳接过手中纸张,轻微抖动了几下,手中绿芒闪动几番,显得有些褶皱的纸页恢复了常态。
兽战!
两字透露着些许杀气,又有种令人心惊的煞气缭绕其上,尽管纸页是复印而出,但此种气机却被保留而下。
兽战,乃是襄阳城十年一度的荒兽对战,只允许荒兽境圆满或是以下的兽类出场决斗。
其荒兽对战荒兽,而它们的主人则是可以选择与荒兽一同作战,或是单独作战。
兽战就在中央广场举行,皆是将有一块千丈之地供兽战举行,人们可以在场外博弈,赌谁生谁死,或者谁赢谁输。
但一般而言,只有死一方,另一方才会离场,否则在万人观战之下认输,这实在是有辱他作为一个秦国子民的尊严。
或许是因为秦国武风较为凶悍,人人都骄横跋扈,在他们意识中只存在死或者活,并不存在认输这一说法。
所谓的将横跋扈,其实也仅仅只是指对于战斗而言的人们。
兽战将于十日之后举行,轩辕宇接过纸页,随手火之力激发,便烧掉了这所谓的‘兽战’。
【小宇子,你这是?】
【虽然没见过,可总觉得会发生些多余的事情,还是别去了好。】
【你是在害怕吗?小宇子!】
【在杨某人眼里,害怕仅仅只是对于情感这一说,阿妹想去你自己去便是了。】
轩辕宇不再理会叶霓裳那张稍显别扭的脸,径直越过叶霓裳,向着前方一家酒楼走去。
西南珠!便是这家四楼高的酒家称谓!
轩辕宇的进入,引来了一些人的目光,大部分是受其外表侵扰,只有少部分被他身上那种隐晦的浓厚邪气与无时无刻存在的杀机所吸引。
动若疯兔,静若处子!
此地众人不由自主,心中升起这般异样的情感。
原始境修为,在众多修神者眼里,并不显得出众,因为在此地这般修为的武者,一抓一大把,何惊之有?
【客官,要点什么?】
【此地最好的全部给我上齐,再给我寻处雅阁。】
轩辕宇在小二的带领下,径直上了三楼,坐在靠窗的雅阁中,静静品尝着香茗,头倚在墙上,斜眼看着下方川流不息的人群。
落日已不在,明月悄然而起,皎洁的月光慢慢滩撒大地。
光,明亮的光,红的、黄的、白的,开始一一涌上眼帘。
嘈杂的叫卖声,轻声细语的旖旎声,爽朗吆喝的拼酒语……众多声响,一一传入轩辕宇耳内。
看尽天下繁华,唯我其身清明。
在这一刻,心不在澎湃,热血有些寂寥,眼中却是十足的清明之色,或许在尘嚣渲染的天地中,既然无法感化他人,那么独善其身有何不可?
【咚咚咚】
一连串的敲门声,打断了轩辕宇似有所感的内心。
来人是位长有络腮胡的大汉,身高与他相比,比他高了半个头,可以说是虎背熊腰之辈。
【兄弟,可否介意洒家就坐?】
【兄台竟然讲不惯这些文绉绉的话语,又何必隐藏自己粗鲁的心呢?】
【哈哈哈,一看兄弟洒家就知道是个豪爽之人!】
大汉天生自来熟,自顾自的倒满一杯酒,夹了些许下酒菜,便要轩辕宇碰杯。
对此略微一笑,心中虽然有些疑问,但却并不愿问出口。
【兄弟,洒家的作为,可否有惹兄弟不爽?】
【还未大哥贵姓!】
牛头不对马嘴,虽说谈不上了无痕的想要拨开这个话题,但却并不会引人心中有梗。
【砰!】
一声瓷器轻轻触碰,发出的优美声感,令得二人稍有些防范的心,彻底放下。
【吱呀!】
又是一次开门声。
【咦?姑娘贵姓?】
络腮胡大汉一声问话,在起初的沉寂片息之后,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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