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的八重樱已经开了,这是日本最后的樱花。
日本的樱花从最南端依次盛开到最北端,等北海道的樱花也凋谢的时候,整个日本就过完了灿烂的樱花季。
“少爷,这些东西还要吗,”坂东阿姨一边收拾柜子,一边问他。
永山悠人看了一眼坂东阿姨收拾出来的东西,都是他国中时期的东西了,他有些好笑的微微勾起唇角,“没想到这些东西都还没有丢。”
“少爷交代过,所以我们也不敢随意收拾少爷的东西,先生和太太也很少管,所以这些东西就一直留着了。”坂东阿姨继续从柜子里把东西收拾出来,一边说道,“少爷国中时就去了东京读书,所以这些东西一直放在本家,也没有人来收拾收拾。”
永山悠人看了一眼坂东阿姨收拾出来的东西,有他国中时用过的手帕,用过的网球拍,还有向他告白的女生送的小玩意儿。
“放着吧,我等会自己看看,有些东西留着当纪念也不错。”
坂东阿姨笑了笑,“说的也是,少爷在东京读书,每年寒暑假都要带行李回来,这些既然能够被少爷带回来,肯定是有着少爷不愿意丢的理由。”
坂东阿姨把柜子关上,“那我去书房打扫打扫。”
“嗯。”
永山悠人站在房间里,静静的看着那堆刚刚被坂东阿姨收拾出来的东西,那块手帕原本是两张,一个款式的,但他买了两种颜色。
依稀记得那是国中的时候。
永山悠人刚刚到冰帝国中上学的时候,新生大会那天,校管事笑着来迎接他,“永山少爷,我给你安排在第一排的位置。”
“嗯。我的名字划掉了吗?”
“是的,已经划掉了,新生发言代表现在只有迹部景吾一个人。”
“谢谢。”永山悠人礼貌的温和微笑。
“不用谢不用谢,永山少爷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
永山悠人安静的坐在新生会的第一排上,看着那个名叫迹部景吾的男生站在讲台上张扬华丽的样子,气势俨然如一个帝王。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迹部景吾这个名字,妈妈偶尔也会提起来迹部景吾,妈妈说迹部家的儿子多么多么强势,多么多么华丽,小小年纪就像个领导一样。
永山悠人只是安静的听,听完之后微微笑着,“确实是个优秀的人。”
“我们家悠人也并不比迹部家的儿子差,只是我们的悠人性格太谦和,处理事情并不像迹部景吾那样张扬。”
冰帝学院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永山悠人是北海带东皇财团的继承人,即使有人感叹永山悠人的姓氏和东皇财团的姓氏一样,但是谁也不会把谦和有礼的永山悠人和东皇财团继承人想到一块去。
毕竟迹部景吾给他们留下的心理阴影——豪门家的少爷不应该都是一副大爷形象吗?
“迹部景吾——你一定要这样绝情吗?”听到外面有一道叫喊声。
永山悠人正好在一楼的更衣室,所以这个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怎么在意,因为他的家教告诉他凑热闹并不是什么好习惯,更何况是围观一个女生的热闹。
倒是他的同桌近林笑着看向窗外,“那个隔壁班的女生又被迹部拒绝了。”
“说真的,那个女生长得还挺好的,人缘也不错,家底虽然比不上迹部财团东皇财团,但也算是半个豪门了,迹部景吾怎么就这样狠心的一次又一次拒绝人家呢?”
“……”永山悠人懒得理他,任由他继续念叨。
近林又说道,“日本有名的财团并不多,你说除了迹部氏之外,其他几个大财团家的少爷不会也这么狠心又拽吧?”
永山悠人无法再无视近林,“未必吧。”
“可能吧,不知道东皇财团的继承人会是怎样的,至今也没听说过什么高调的传闻,看来应该是个例外。”
永山悠人发现自己被莫名提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嗯,说不定是。”
近林还想说什么,永山悠人怕他又东拉西扯半天,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还真是怪异的感觉,永山悠人淡淡说道,“还不快点把运动服换上的话,等会儿集合可就迟到了。”
想到那个总是黑着脸的体育老师,近林连忙闭嘴加快动作换衣服。
体育课结束后,永山悠人回休息室换衣服,正好是下午三四点的时间,颜色艳丽的阳光从走廊的窗户照了进来,在走廊里铺起绚烂的色彩。
黑色长发的少女安静的坐在走廊里,脸埋在膝盖间,只是安静的坐着,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一路的近林有些惊讶的小声对永山悠人说道,“这个……不是那位一次又一次被迹部拒绝还不肯死心的女生吗。”
永山悠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径直走进了休息室。
近林看永山悠人没有上前安慰的打算,也跟着永山悠人进了休息室。
不过……这不对劲啊。近林摸摸脑袋,在他的印象里,他和永山相处的这一年多,他差不多也知道了永山的性格。
永山悠人身上有着一种和迹部景吾很类似的东西,那是一种……像是贵族的优雅,虽然迹部景吾和永山悠人的性格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在面对别人的时候始终都是一种有礼的风度。
所以说,永山居然没有上前问那个女生是否需要帮助,而是径直回了休息室?
近林问道,“我还以为你打算安慰安慰人家呢。”
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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