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也睡一床。”
以前王子皓都是半夜才进她的房,很多时候嫩末都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她觉得那时王子皓应该是前半夜去解决生理问题,后半夜是在她床上图个清静,自然这个话也是不能直接说的,所以嫩末想了想道,“以前是我的床。”
这意思就是以前委屈的人是她。
一夜无话,也没有肢体接触,嫩末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身子却是在王子皓的怀里,就像之前的每一个早晨一般,瘦瘦的她缩成小小一团,显得身边王子皓的胸膛很是宽大厚实。
王子皓的呼吸平顺,显然还在睡梦中。
嫩末的一边脸颊贴在王子皓热热的胸膛上,听着王子皓的心跳声再次闭眼。
这个男人,明明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她现下这副模样,更觉得他就是天边的云和月,自己是地上的泥巴。可是,可是不由自主的却想去依赖他,想巴着他占着他。
一定是他对自己太好了,就连羊羊有时候都在躲闪着不与她的脸碰上,可是他,她从来没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丝的厌弃或者恶心。
是他伪装的太好吗?他干嘛要对自己这么好,不过是几次那啥的交情而已。
嫩末想不通。
想不通的嫩末就越加的小心翼翼让自己不露出半点点对他依赖的痕迹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了马车上,旁边静静的,听不到王子皓微若无的呼吸声,嫩末一顿,一个骨碌就翻身而起,“王子皓?”
“主子在非白的马车里。”赶车的听到嫩末的叫喊,按着王子皓的嘱咐回答。
“非白?已经和非白汇合了吗?我也要去。”嫩末掀起帘子,想到阿庆,一时高兴的把王子皓丢的不知去了何处。
马车靠着路边停了下,非白的马车在后面,已经有人快速的朝后对王子皓说了嫩末下马车的事情,于是等非白的马车经过嫩末身边的时候,王子皓半蹲在辕座旁大手一捞,就把地上的嫩末抱进了马车。
马车里只有非白和王子皓,并没有阿庆,见嫩末上了马车,童子身的非白忙朝里移了移好尽大量的远离嫩末。
嫩末不甘心的把死角都寻了个遍这才抬头问非白,“阿庆呢?”
“在后面的马车上。”王子皓代非白回答。
嫩末无语,都没人和她吱一声,阿庆也真是的,汇合了都不来找她。
一脸沮丧的抱着膝盖坐好,又想到若是见了阿庆,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阿庆会不会认,会不会把她当门神一样赶走。
“精神不错。”自嫩末进了马车,非白就观察着嫩末。
“嗯!”王子皓点头,“这次的药倒还是有点效果。”
什么嘛,那药把她苦的如今呼吸都带了苦味,她可一点效果都没有感觉出来。
“你要有心理准备,九转八荒山里不一定能找到那味药引。”非白和王子皓两人都彻底的将嫩末忽略。
“嗯,我知道。”
“什么药引?”嫩末的耳朵很尖,应该是王子皓的老爸需要的药引吧,她猜测着,既然没有还去那里干嘛,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多划不来。
“把你身体恢复原样的药引。”非白答。
“啊?我身体慢慢养不就可以恢复吗?怎么还需要去九转八荒山找什么药引?”这是不是说明,自己这毛病似乎还很棘手,嫩末望向王子皓,希望王子皓给自己一个解释。
“嗯,有那味药引,就可以恢复的快一些。”王子皓接口,给了嫩末一个安抚的笑,“正好要去那里,就顺便给你也找找那一味药。”
“其实可以不去。”非白与霸龙一样,可能都不咋地喜欢嫩末,向来话少的他这次总在给王子皓拉后腿。
“啊?”不去,不是说是皇令吗,王子皓不还要为自己那老爹寻找药?嫩末才不会多情的以为王子皓是为了自己才去的九转八荒山。
嫩末存了疑惑,晚上与王子皓一起睡觉的时候就很是多情的询问王子皓去九转八荒山该不是为了自己吧。
“你觉得呢?”王子皓把问题抛回嫩末。
“嘿嘿,不过是开个玩笑问问,不用这么严肃认真。”嫩末傻笑着将身子缩了缩紧靠墙,停住了这个话头没有再继续问。有些答案知道比不知道要好。
非白听说嫩末要见阿庆,就瞅了个空子提醒嫩末,“炼药师必须是童子身,你不要害了他。”说完还用非常审量的眼神把嫩末溜了个遍,大概是在思索如今这样的嫩末有没有资本把阿庆变成非童子身。
最终也没有去见阿庆,嫩末远远的瞅了一眼,见阿庆好似胖了,比以前壮实了许多,只是怎么瞧都觉得阿庆的脸上没有了从前那种憨憨的很傻很天真的笑容。
她找了纸,打算给阿庆写信,后来发现自己没有写毛笔字的天赋,于是找了羊羊代笔,顺便还找了羊羊做快递员。
阿庆:我是嫩末,听说你拜入了非白门下,加油啊,我看好你。我很好,最近我吃胖了,走路都感觉自己好重的样子,正在发愁怎么减肥,好烦哦。
羊羊回来的时候带了阿庆的回信:嫩末,我是阿庆,胖了好,我也胖了,师父说我再胖下去就没法爬上爬下的给他找药材,我也好烦,等我学会了炼药,我给咱们炼一种可以减肥的药,到时候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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