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忙点头,她正如一团乱麻不得其法呢,好不容易有个人要指教她,她求之不得。
王子皓扶了嫩末盘腿而坐,嘴里则念念有词,“双手手心交叠置于丹田处,闭气,将气息往丹田处压,凝神,摒弃一切杂念……”
太阳西沉的时候,嫩末才在王子皓的指挥下搞定了体内黑狐的那些劲气,她将那些劲气全部赶到了体内蓝色漩涡里,炼化这些浑浊不堪的劲气只能靠小蓝。
也不知是王子皓指挥有功,还是她自己的体内发生了变化,这一番运作下来,只觉得身体毛孔舒张,无比舒畅,身体内部更是有种拨云见日之感,就好像本来堵塞的鼻子畅通了一般。
不过坐的时间太长,有点乏累,嫩末睁眼时看到目光灼灼盯着她的王子皓。
这张脸就如鬼斧神工一般,扑面而来的凌厉气息让人在窒息之余又觉痴迷,漆墨般的眸子深处闪烁着璀璨迷人的光芒。
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气冲了脑门,嫩末头往前一凑,吧嗒一口亲在了王子皓的唇上。
嫩末后来想,自己当时应该是被美色迷了心窍,王子皓那厮明知自己要睁眼,偏用他那灼灼目光勾/引自己,但凡七情六欲俱全的人都禁不住他的那一瞥呀!
角落里见嫩末清醒惊喜欲扑上来的阿庆因嫩末那一吻顿是被惊的血气翻滚,脸蛋儿红彤彤的,好似被吃豆腐的人是他一般。
“阿庆。”嫩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似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她干脆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伸手招阿庆,“来,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啊。”
阿庆急忙摇头,感觉到嫩末一出声,一股阴沉的气息就像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他缩着身子让自己尽量能被人忽视,“我没事,真没事,他,他有事。”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王子皓,阿庆这也是机智啊,他觉得自己再不转移嫩末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座大山就会把他直接压爬下。
“你,受伤了?”嫩末有些不太相信的打量眼前的王子皓,要不是阿庆开口说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认为王子皓和伤这个词能搭上关系。
王子皓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瞅着嫩末的脸色,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嫩末的脸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黑,发青的唇也有了点红润感。
“你盯着我做什么,刚刚那事又不是我故意的。”嫩末见王子皓盯着自己的唇,以为王子皓还在想刚刚被她啃了一口的事情,忙伸手捂唇,“你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吧,别多想了。”
“我没有多想。”王子皓回应,“你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嫩末打了个哈欠,“我有点瞌睡,这马车摇摇晃晃的,榻上的褥子又这么软绵,不睡觉真是辜负了这大好惷光啊。”
哪里还有什么惷光,如今是夜光……
待嫩末的呼噜声低沉响起,王子皓替嫩末盖好被子,这才盘腿坐在榻前的位置,抬头望向阿庆。
王子皓的目光太过犀利,阿庆虽然在王子皓转身的时候就缩着脖子低下了头,可被王子皓这样的目光盯着,阿庆觉得自己再不抬头,头顶就会被戳开一个大窟窿,而且他又没有做坏事,干嘛要躲闪王子皓的目光,嗯,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阿庆于是停了停胸抬起头与王子皓的目光对视,刚对视一瞬,阿庆反射性的就又低下了头,那目光犀利如剑,气场太强势,他实在是没法与之相对。
“你们是怎么去的红黑交易大厅?”王子皓发话了,声音不高,一反他犀利目光的温和。
“是我领着嫩末去的。”阿庆垂头回答,一副犯了错误的内疚模样,“嫩末说想去好玩的地方,我就带她去了红黑交易大厅,师父经常带我去那里,我对那里比较熟悉。”
“然后呢?”
看来王子皓是要将嫩末不在他视线里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搞的一清二楚,阿庆除了被黑狐撞在墙上那段有些忆不清之外,其它的到还是可以顺畅的说下来。
再三确认之后,王子皓沉默了。问完阿庆问题的他把阿庆彻底的忽视,自顾自的在那里打坐调息。
马车进了院子,待非白掀开马车帘子,王子皓合拢双手,抬头哼道,“看好你的徒弟,再拐我的人,我就对他不客气!”
非白的目光就转到自家头垂在胸口、无比羞愧内疚的徒儿身上,“还不知是谁拐谁的人呢,何况我这徒儿,当初还是有人硬塞给我的。”
说罢指着阿庆道,“还不快下来,我让你出去买个东西,你说你,一大早就出去,这黑天半夜的才回来,这要是炼药,早不知爆了多少个炉子了。”
“师父!”阿庆爬下马车,手足无措道,“徒儿错了。”
王子皓不理会这对徒儿,抱了熟睡的嫩末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扭头对非白道,“嫩末身体有些不对,你帮她看看。”
因为教训徒儿而气焰嚣张的非白顿时就焉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王子皓这句话,每次用灵识察看嫩末他都要被伤到,那种受伤的感觉很痛苦的呜呜呜。
偏偏他那没心肝的徒儿吃里扒外,一听王子皓这话,立马也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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