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两天外面发生的事简要给他们说了一遍,看见坎比拉德几人脸色有些怪异,便问道:“坎比,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连长,这个……你还是问芬南吧。”
我转头问道:“芬南,你有什么要说的?”
“长官……这个……我觉得不能完全相信电视上报道的……”芬南犹豫着说。
“到底怎么回事?”
在我的追问下,芬南说出了实情,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也是昆兰圣团的人。我有些措手不及,大战前,己军突然出现了对方的人。
我稳下情绪,耐心说道:“芬南,这些人把塔西娅劫走了,我做为一个丈夫,是不是要去追回来?”
他点点头:“当然,长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么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是站在我这一边呢?还是站在昆兰圣团那一边?”
“长官,我是独立连的人,当然是站在你这一边。我的意思是电视上那些报道太过了,我们并不是那种暴力残忍的组织,圣团的教义是平等和博爱,我们追求人性的单纯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那你认为会是什么误会?”
“也许这里的圣团与政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最后演变成冲突。又或许有人冒充圣团做出这种残忍的事……”
“你是石河地区圣团的?这么说与这里的圣团其实没什么联系?”
“嗯。”
我放下心来,道:“那就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去追查看是什么人在搞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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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走就不打算再回来了,救出塔西娅后直接西去长春地区,中间要穿过茫茫四千公里的塔尔西斯高原,我让老兵们尽量准备食物和水。
又让史派茜给罗德电话,问他车辆准备得怎么样了,没有好车,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得长春。
罗德说只弄到两辆吉普和三箱医务包。我让他马上把车送来老兵农场,我们正在用餐,最多半小时后,老兵们就将全部整装完毕出发。
然而几分钟后他再次来电,说在出城路上被拦下了。我急忙喊老巴特帮忙,他果然有办法,几个电话下来搞定了。
我和老巴特站在车尾,与登车的老兵们一一击掌而过。看着他们身着统一的贝塔装甲,整齐的抱枪坐在两边车椅上,我想起了第一次与他们从石河出征的情形。那时我只是个懵懵懂懂的菜鸟,其中有兴奋,有迷茫,当时的壮志豪情更多的是靠无知的无畏累积而起。然而现在,我没有兴奋,更没有半点迷茫,我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要怎么干,只觉得心底由衷的有股夯实的力量,并且我能掌握其中,感觉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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