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也就是看了身份扫描件和移交函,见我们两个是石河人就没有多说什么,让我坐到货物仓里就此各自忙去了。我就纳闷了,虽然官阶低点,好歹也是个军官啊,就不能给点面子正式一点吗?
这个运输小队连机长、机勤全部才四人,一人驾驶一人导航,一人看护一人机修就没人理我了。半小时后卸货完毕后等候起飞了,在天上看清了那个要塞的全貌,依稀看得出是艘不能升空的母舰,横倒在山谷丛中,颜色被涂成了与附近地质相同的掩盖色。
不知飞了多久,跟随这架石河运输机降落在一处军用机场,停下后舱桥刚放下,地勤人员就迫不及待的把货桥往飞机上送,开始装载下一轮的物资。而机上那四名运输队员在机场边集合后就散去食堂吃饭了,环顾四周,地勤人员忙忙碌碌,驾着拖车蚂蚁搬家一样把那如山的物资往飞机上送。
我俩在机场空地上实在站困了蹲在旁边,脚都麻了始终无人问津,最后靠坐在隔离网上看转满物资的飞机开始缓缓起飞。我恼火道,“他妈的,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王,看来这里的人都不怎么重视我们,我们还是主动联系师部吧。”
“联系个毛,这里信息根本发不出去。”
“老在这等也不是办法,去场部找他们问问吧。”
到了机场管理楼,被两名卫兵拦住,说没有通行码不让进。
“我们是近卫三师的,有急事需要找这里的负责人。”华莱士再三解释道。
“这里是军事禁区,你们有通行证就请出示,没有就请马上离开!”
我取出身份芯片上前道:“我们没有通行证,但是真的有急事,这是我的身份芯片,你们可以查询一下,追踪址代码是……”
卫兵把我的手打开,芯片掉在了地上,他依然冷冷的说:“我管你什么身份,现在实行的是战时特别法,没有通行指令代码的芯片都没用!”
我忍无可忍与他大吵起来,不一会从另外一间小阁楼里出来几名的卫兵,端着枪让我们举起双手。
我拿着身份芯片对着楼上吼:“操你奶奶的,老子在前线出生入死,居然是保卫你们这些狗日的官僚,一群sb……”
附近围观的地勤和士兵越来越多,围观的人那么多,我就赌他们不敢开枪。想到居然被自己人不待见,确实感到委屈加窝火,于是骂得更畅快了,那六名卫兵果然不敢开枪,恶狠狠的围过来要拿我们。
“**,你们敢动我试试!”我拉开架势,现在老子一肚子的火气,就算默数一百下都难消得下去。
四名卫兵挥枪朝我与华莱士扑来,我闪身躲过左边那位,脚下一崴才想起我脚上的伤还没好全,被右边夹击的一脚踢到下地。睁眼见华莱士也倒在一旁,看来这些卫兵出招方式都演练过。
抬头见两人四手已经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就要擒扭到背后,我卯足力气大吼一声!“哎呀……”一阵剧痛把我的大吼变成了哀叫,两腿关节被那两人在后面同时顶住,那条伤腿疼得不停的抽搐,我不得不侧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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