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垂着头不做声。
harry只当他答应了，然后看向k，咧了咧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小子，john就交给你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如此友善。
k回她一个假笑。
jok家，两人并排躺在一起，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k，我今天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john觉得眼睛很酸涩，“我竟然想要爸爸永远不要醒过来，k，我是个坏人。”
k握住john的手，这是他唯一知道的安慰人的办法，他从来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演绎推理的时候除外。
“k，我的生活一切都乱套了，”jok靠近，“我知道harry很辛苦，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爸爸相处，我很怕他……我不想爸爸死的……”
“这不是你的错。”k憋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k，”john的声音越来越低，“或许这就是我的错，很久以前爸爸很喜欢我和妈咪的，但是后来他变了，他讨厌我，更讨厌妈咪，”他停顿了很久，最后用极低的声音说，“有一次我听到他们吵架，爸爸说我不是他的孩子……”
k一愣。
“k，你说，如果我不是爸爸的孩子，那我是谁的？”
k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更紧的握住受伤男孩儿的手，给他安慰。
“我累了，k，”john咕哝，“晚安。”
“晚安。”
夜里静悄悄的，john的眼泪悄悄滴到了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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