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看起来有些严重……需要什么帮助吗?”
面对盟友,沃尔图里的态度一向都很温和。除了去英国短期旅行的卡伦们,似乎就只有巫师界的斯内普没有立刻回自己的领地,原因自然是因为受伤和能量的过度消耗,无法使用幻影移形。
没有血族和狼人那般强大的自愈能力,哪怕用了解毒剂和恢复剂,斯内普的伤口仍旧愈合缓慢。想到哪怕正值‘蜜月期’却仍旧伏案办公的阿罗,又对比性情跳脱不稳重的凯厄斯,照看盟友的任务,似乎也就只能由他接手了。
叹了口气,马库斯微微抿了口红酒,眼神有些放空。
他们最大的敌人消失了,狄黛美的仇也算是报了,他确实松了一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压抑的空落感。就好像猛然被抽走了人生的目标,他无法确定自己的位置,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马库斯心不在焉,语气也就说不上热络。斯内普自然听得出血族长老的敷衍,他倒是半点不以为杵,撩了撩没有熬煮魔药反而显得有些干燥的半长发,挽起了衣袖。
“它的确比我想象的严重,血族的毒素太难缠了。”看着小臂处焦黑的划伤,斯内普眉宇间的弧度深刻的吓人。
思维被打断,马库斯把视线聚焦到黑发巫师的身上,停顿了半响,才似乎明白了他的苦恼。想着即便英国巫师界的黑魔王目的不明,斯内普来沃特拉却是为了帮忙,还为此负伤,到底出言宽慰:“血族是指甲里虽然也含有毒素,却并不会让你转变。”
“希望如此。”斯内普放下袖口,阴沉着脸孔,他确实有一个‘黑漆漆大蝙蝠’的外号,可他一点也不想变成真正的‘蝙蝠’。不满的喷出一口鼻息,斯内普的声音比马库斯更加冰冷:“我想现在的沃尔图里并不需要盟友,鉴于我与你们的大长老夫人有些私怨,今晚我会离开。”
“私怨?”马库斯迷茫了一瞬,眼底突兀显出了几分笑意:“啊,我听阿罗说过,你和阿伯兰特初次见面时小小的不愉快……”
“我想如果阁下还有任何的理智,就会明白您种族荤素不忌的庞杂食谱,实在无法让人感到愉快。”斯内普打断马库斯的调侃,小幅度的快速抖动嘴唇,吐出冰冷的讽刺。
“别扭的巫师。”马库斯微眯了眯眼,举杯示意。他嗅着黑发巫师身上格外香甜的血液气息,浅抿了口红酒:“不可否认,您的味道确实十分美味,那时候阿伯兰特才刚成为血族不久,可没有我们这样强大的自制力。”
想到阿罗之前啰啰嗦嗦的叙述,马库斯回忆着巫师和谢铭之间的初遇。颓丧的情绪一扫而空,不由得有些想要发笑。不过这对于盟友来说显然有些不地道,马库斯叹了口气,把剩下的红酒一扫而空。
不知是否因为香甜巫师的存在,他竟觉得今天的红酒格外美味,舔了舔下唇,马库斯觉得自己饿了。
“十分抱歉,我的进餐时间到了,您可以随意活动,直到离开。”优雅欠身,马库斯告别斯内普,去狩猎他的晚餐。而被留下的黑发巫师,看着年长血族施施然离开的背影,气出了一个可以吓哭小动物的扭曲微笑。
“也许我现在就该离开……唔。”刚发出一句暴躁的牢骚,斯内普便突然捂住左臂,抿紧了下唇:“好吧,该死的,我确实得马上离开了。”
完全不知道黑魔王所传何事,斯内普周身虽然暴躁却略显轻松的气氛一扫而空,冷肃着面容,疯狂的运转起大脑封闭术,咬牙发动了幻影移形。
而快速饱餐一顿的马库斯感受着自己房间里一瞬间的能量波动,诧异的抬了抬眼,也便揭过不提了。
毕竟对方只是一名外族而已,虽然不是可以随意猎食的人类,却也不应该得到他过多的关注。马库斯眯了眯眼,忽略怪异的感觉,转而去找阿罗请辞。
宿敌已经死去,他实在不愿继续呆在这个有狄黛美气息的地方。他明白阿罗害怕他追随狄黛美而去,也知道切尔西对他使用的诸多小动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想法确实改变了许多。
他会一直怀念狄黛美,但却不会付出他的生命,也许他会一直为了沃尔图里的荣耀付出,但现在,他想要出去散散心。想必如果和阿罗讲明,他是不会再阻拦自己了。
摸了摸身上沃尔图里的制服,马库斯怀念的弯了弯唇角,向着长老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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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之后
……
伏地魔下达了战书,他冷酷的声音响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寸土地,哈利捏着承装着斯内普记忆的长颈玻璃瓶,抿紧了下唇:“我得去,朋友们。”他悄声说道。
“不,你不能。”赫敏气急败坏的低吼:“你只会去送死。”
“好了,赫敏,你总是这么悲观。”哈利咧出了一个与以往一般无二的灿烂笑脸,吐出一口浊气:“我们本该大笑、吵闹,享受七年的美好时光,顺便再谈场恋爱……”他的努力眨巴着绿眼睛,才挤碎里面的晦暗,他想起了德拉科,那个高傲别扭却对朋友极好的铂金小王子。
他们才刚刚互相表白,紧接着而来的三强争霸赛却毁了一切,德拉科的父母都曾是食死徒,哪怕早有心脱离,如影随形的黑魔标记却只能让他们屈服。他和德拉科之间的爱情只能无疾而终。
三年的针锋相对,一年的互相恋慕,最后却只能作为敌人,不死不休。
因为他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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