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来一个家伙问她是什么东西?是的,她又一次疯狂了!不过,现在她急着去整死另外一个,就先大人有大量的放过眼前这个!
夔婉琴礼貌的福了福身子,笑着回道:“至于您说的什么东西,本王妃也不感兴趣,先告辞了。”
夔婉琴说完就绕过拓拔凌狼,举步往前走去。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拓拔凌狼忽然朗声而笑,健硕的身躯衬着俊美如同天神的容貌,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俯瞰天地的帝王,威严雄壮!
“王妃,吞噬掉生命的感觉如何呢?”
夔婉琴心中猛烈一跳,却没有回头,仍旧往前快步走着,她怎么可能忘记,那股从心底传上来的愉悦感觉,充满着整个胸腔的满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那一扇大门前,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却正巧看见那个一派清冷的男人正坐在台阶上,一袭月牙白的衣袍,将他瘦弱修长的身子藏了起来,有风灌了进去,让他看起来更加孱弱单薄。他正在弹着琴,好似对夔婉琴的到来也并不在意,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别弹了,我有话要问你。”夔婉琴走上去,一屁股就坐在了男人的身边,凑在他的耳边大声的吼道。
“王妃,总来在下这里就不怕被人发现?”男人冷冷的别开了和她的距离,停止了抚琴。
“夜阑君王,你不仅仅只是俘虏这么简单是吧?”夔婉琴忽然眼眸亮亮的偏着头看着他。
男人面色依旧,眉宇间清淡如水,薄唇还是淡色的。
“王妃不要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在下不过是个俘虏。”男人起身,将身前的古琴抱起,转身就要进屋。
可是夔婉琴却迅速的挡在了门口,将怀里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在男人的注视下,缓慢的将盒子的盖子打了开来。
里面正躺着一个小小的竹管,可是奇怪的是,男人却没有去看那竹管,只是依旧望着夔婉琴的眼睛。
忽然,男人以极其可怕的速度欺近她!大手将夔婉琴的手腕握住,修长薄凉的身子将她狠狠的压在了门板上。男人带着淡淡药香味的气息逼来,不同于往日的清淡,现在的男人却是有着最凌厉的眼眸。
苍白却骨节有力的手指慢慢的摸上了她细腻如绸缎的脖子,夔婉琴勾唇一笑,巨大的压迫感觉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干嘛这么激动?想要亲王妃死在你这里?”
“看来,小飞还真的到了王妃那里。”男人又偏头低声咳嗽了几声,冰凉的手指又微微收紧了些,一双星眸闪着微亮,锁着夔婉琴。
“等你看清楚了这竹管,你再杀我也不迟!”夔婉琴有些困难的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竹管,男人扬起了薄唇,单手拾起地上的竹管,打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男人却不生气,只是大声笑了起来,这是夔婉琴第一次看男人笑,俊朗的剑眉微挑着,一直清清冷冷的眉眼间竟有种别样的风采。
“王妃,在下可以问你,这里的纸条哪里去了吗?”男人的口气就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为什么这么好一样,云淡风轻。
“没关系,你尽管杀了我吧!可是,杀了我之后,恐怕您的那张纸条,就会像厕纸那般普遍的,出现在整个皇宫里,而那个能让你不惜牺牲一切来当俘虏的人,会怎么样呢?我有点好奇。”
“王妃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男人忽然放开了手,勾着薄唇笑得清雅。失去了脖颈间的压迫感觉,夔婉琴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看着男人笑道:
“夜阑国君主胥麒10岁登基,朝中势力相互勾结,诸侯纷起。十一岁那一年,所有诸侯力量被慢慢削弱!并且用兵如神,懂得调兵遣将!但是,与祥云国大战的那一天,却只带了一群极少数没有家眷,家中也不是独生子的士兵迎战!这场仗,祥云赢得太轻松,你也输得太彻底!像你这样一个文韬武略,治世之才,为何宁愿忍痛牺牲自己的国家,都要冒死进宫做了俘虏?”
听到这里,男人清瘦的身子微微一颤,眼眸有些惊讶的看着夔婉琴,“你调查我?”
“我要你告诉我,狼潘国君主到底有什么密谋?”夔婉琴一双目光炯炯的看着男人。
“如果不告诉你,你就会将纸条上的内容公之于众?”胥麒心情非常的好,竟然拉过椅子一派潇洒的坐了下去。
“上面还有你的印章呢,所以,你并不希望我将你拼死保护的人推到风口浪尖!不是吗?”
“没想到王妃今天是来威胁我的。”胥麒心情甚好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小酌了一口。
“我只要你告诉我,这次狼潘国的会盟,到底是不是一场阴谋?”
“我不能够相信你。”胥麒仰头见茶水喝尽,又倒了一杯,有茶香飘了过来。
“可是你却不得不相信,因为你没得选择。”夔婉琴走上去,将胥麒面前的茶杯一把抢了过来,毫不避讳的喝了下去。说了半天,嘴巴都干了!
胥麒眼眸中有微微的讶然,随即消失不见,他眼眸晶亮的笑着看着夔婉琴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才幽幽开口:“狼潘国其实不打算出一兵一卒,他要等着祥云先进军纡弥,一旦纡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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