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胭脂大叫一声!
“做什么这么大声!”冷月夜有些怒意的看了一眼胭脂。
“这,这是外用在穴位上的!不是内服的啊!”胭脂瞪着眼睛,捂着胸口,一副要昏倒的样子。
“你!你怎么不早说!”冷月夜顿时觉得自己胃里阵阵的翻腾,夺门而出!
“你也没给我时间说呀。”胭脂在后面小声的嘟囔……
头痛欲裂的起床,上官血翻了个身,额头就撞在了床柱上,珑呲牙咧嘴的疼得醒了过来,她捂着额头,奇怪的看了看屋子里。
她记得自己是和那些丽春苑的死丫头们喝了点酒,然后玩了会让她“瞎子按摩”的游戏。再然后,再然后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嘟着嘴下床,表情有些麻木,鬼鬼祟祟的打开门,轻声唤了声夜莺,夜莺一听就应了一声,偷偷摸摸的潜进了上官血珑的屋子里,然后探头探脑的往外再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在的时候,才把门关好,然后转过身,走过来就开始给上官血珑脱起了衣服。
上官血珑看着正在给自己解着束胸的夜莺,眼神变得柔和,低声问道:“夜莺,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为你们寻得好的人家,然后安顿好你们,让你们生儿育女安安稳稳的过完此生,何苦跟着我一个不男不女身份的人呢?”
夜莺轻轻一笑,一双软白的素手柔柔的将布条解开,然后又拿出了一条新的,再重新帮上官血珑缠上sū_xiōng。
然后轻声说道:“公子,自从你撕掉了我们的卖身契那天开始,我们就当你是我们的夫君,你走到哪里,我们就随到哪里,我们本是无所牵挂的人了,如果不是公子你,我们可能真的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不许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在我上官血珑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死!”上官血珑突然有些生气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公子,要不是我们强行拉着你沐浴,可能都不会发现你的女儿身呢。”夜莺好笑的看了眼上官血珑。
“是呀,喝酒误大事啊!以后可不能喝了,要不是喝醉了,怎么能让你们一群死丫头给剥光了身子啊。”上官血珑一想到喝酒,就会引出一系列的血泪史!
“不过,每一次你都有冷公子抱着回屋。”夜莺为上官血珑束好胸后,就拿了件新的衣服为她穿上,顺便将狐裘的带子系好,将衣服弄得服帖了。
“算他小子有点良心!”上官血珑笑着,然后色迷迷的笑着将手在夜莺的腰间掐了一下,不怀好意的说:“你长肉了哦!夜莺。”
“没个正行!要是个男人,非说你是个不正经的!”夜莺嘟着红唇笑着拍掉了上官血珑不安分的手指。
“我的爱妾,来嘛,让爷亲一口。”上官血珑也是玩心大起,凑上猪嘴就要往夜莺的嘴上亲去。
就在两个人推推搡搡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胭脂!上官血珑马上一个眼色向夜莺使去,赶紧坐在床上,夜莺就微微一笑,然后半褪下自己的衣衫,双眼顿时水遮雾绕的,媚意荡漾的样子,娇喘无力的趴在上官血珑的身上。
“谁呀?”上官血珑佯装刚刚睡醒的嗓音。
“是胭脂。”
“什么事情啊?”
“公子,我们医馆来了个蓝眼睛的男人,正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人在医馆门口说要见您!”
“蓝眼睛?等一会,胭脂。”上官血珑第一想法就是,可能是搭船而来的和他做过买卖的西域人,也就没有多想,就披着狐裘下了床,开了门,对胭脂一笑说道:“我们去见见吧。”然后不露痕迹的,上官血珑回头给夜莺递过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演的不错”!
夜莺也是掩着唇娇笑着,胭脂在看见屋子里半依着一脸媚颜的夜莺,眼眸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失落之情,就随着上官血珑下楼去了。
就在上官血珑下楼后,正笑着看是谁的时候,瞬间就呆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个蓝眼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狼潘国的君主,拓拔凌狼。
“上官血珑公子,别来无恙。”空气中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那声音像是天地间的霸者一般,带着丝丝的邪气和血腥,傲视群雄的气势。
拓拔凌狼用一双蓝眸深邃暗沉的看着她,身着狐白之裘,玄豹之茈。高大修长的身子带着一股万夫难敌之威风,稳稳的向上官血珑走来。上官血珑几乎能听见自己牙齿的咬合声音,她站在那里,望着拓拔凌狼邪气的微笑,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这个男人,就是三番五次将突厥铁蹄踏进他们国土的恶魔!也是让冷月夜的娘亲死在突厥军蹄子之下的杀人犯!还有那个她总是惦念的小美人,也是被囚禁在他的手里!她恨不得,扑上去,亲手杀了他!可是,她却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匹浑身染着血腥的狼,正带着危险的气息靠近着自己,让人浑身的细胞都开始活跃警惕了起来,就在她并不冷静,想着是杀了他好呢?还是活着剥皮好呢的时候。
一抹银色的身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冷月夜。只见冷月夜换上了一副公式化的表情,有些疏远却不失礼节的清冷一笑说:“胭脂,还不去酒楼吩咐摆宴!”胭脂看了眼上官血珑,看他点了点头,就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这位公子,既然和我们家上官公子是旧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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