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求求你,救救我吧——”勇者无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用尽浑身的力气,反复哀求着那个已经被他抛弃的女人,“只要你能救我,我给你钱,我娶你,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别在让我受这种苦——”
面对勇者无敌毫无原则的哀求,落花无情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男人到头来爱得只会是自己。
事到如今,落花无情也没有在依靠勇者无敌的必要了,这么多年来她也真切的体会到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都是那么的自私自利,唯独他,寒默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的爱是独特的,他的爱是专属的,他的爱是每个女人都向往得到的,只是唯一遗憾的就是这种爱不属于她,她真心的羡慕踏雪无痕能够得到这种人的心。
“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尽管来吧。”落花无情淡淡的口吻,丝毫不会为苦苦哀求的勇者无敌有所动容,只是凝望着寒默言那布满寒光的眸子安然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铁枪刺破胸口的那一刻。
现在的她如同行尸走肉,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的伤痛,就算寒默言真的要她的命,她也会是心甘情愿,不皱一点眉头。
我咬着薄唇,从怀中掏出折扇,沉重的步伐一点点靠近,她安然自若的神态,竟然让我无从下手,人的心毕竟是肉做的啊。
待想想她曾经的所作所为,无疑不是那罪魁后手的根源,就在折扇指向落花无情那白皙的脖颈时,心底泛起了些许的愧疚,轻声的吐了一口气,“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是女人——”
落花无情闻言顿时瞪圆了瞳孔,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复杂的神色。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十分抱歉的口吻,“对不起,但,你必须死——”手腕微微一用力,血光乍现,落花无情瞪着那双难以置信的眼睛,身子笔直的向后到了去,就算死她也死不瞑目。
但这里毕竟是游戏,很快,落花无情在圣堂中复活了,上来一把揪住了寒默言的衣领,暴怒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笑得凄惨,“你走吧,我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我低垂着眸子不去看她,毕竟是我欺骗她在先,若是早点告诉她,也许也不会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寒默言、寒默言、默言、默——言——重生谷,你是申默?难怪——”落花无情嘴上重重的咂摸着这两个字,顿时俏脸铁青,青筋布满毫无血色有些泛白手掌之上,只是那一刹那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的后退了几步,狼狈的靠在墙壁上,恍若失神的摇着头,喃喃道:“不,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你是——”我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似乎患上失心疯而自言自语的落花无情,一张熟悉的面孔闪电般的划过脑海,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你是——”
从心底泛出的那几个字卡在喉咙里,竟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身份我不敢妄自揣测,宁愿相信是我猜错了,如果、如果是真的话,那——恐怕这个答案会让我和她都经受不住,可她那眼神,她说话的语气,又无疑不是在挑衅着那最真实的两个字,她的眉宇之间像极了一个人,“田晟?”一声似有似无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心田,消散不去。
我的话语一顿,手一松,折扇应声落地,她咬着唇不肯相信的摇着头,我伸手去扶,就在那颓废的身子像是晕过去般重重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时,我也顺势跪倒在地。
她下线了,终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真相,她离开了。
我放下田晟,扶着墙壁勉强着站了起来,老天爷跟我开的这个玩笑真是大了点,造化弄人啊,我的仇人竟然会是那一直陪伴在身边,耐心劝道,真心帮我的田晟,也许在游戏中我真的没有正眼看过她吧。
命运的线从她手中放出,又从她手中被无情的抽回,想必田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近来比较在意的朋友,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都觉得很滑稽吧,很无法令人接受吧。
我闭上了略微复杂的眼眸,情绪随着时间的流逝悄悄冷静了下来,深呼吸,缓缓的睁开了眼,再次睁开,焕然一新的又是那双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此时已经剔除了那些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杂质,转而变得坚定,决然。
复仇,此刻我的眼中只能容下这两个字了。
再次回到战场,时间已然来到了凌辰2点,洛雨闻到了风声,急忙召集帮众上线,急冲冲的攻破了帝都城,直捣斧头帮的基地,失去帮主的斧头帮已然溃不成军,而她却顾不得打扫战场,率领十二骑直接冲进了圣堂。
当洛雨闯进之后,视线被紧紧吸到那已经被鲜血喷溅得血红的墙壁上,勇者无敌有点惨不忍睹的挂在其上,此时正发出喃喃的低迷之声,视线流转平移,还有不远处的角落里像是晕死过去的落花无情,不禁愕然,不过好在寒默言却站在血迹斑斑的圣堂之中,安全无恙,洛雨那一直悬挂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不过,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一丝责备,上前一脚踹在了寒默言的腿上,嗔怪道:“你丫的,竟然骗我们,自己过来报仇,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嘛,你这个没责任心的、没良心的——”
洛雨上来就是一顿臭骂,当看到有些木然的寒默言,这才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胸口一紧,担心的询问着,“你、你怎么了?”
“小雨,复仇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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