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也觉得这方法可行,就又都坐下了,开始苦思冥想,怎么栽赃嫁祸,怎么移花接木的把这件事算到吴王头上。这里紧锣密鼓的想方设法的害人,吴王那里也在发愁。以镜先生汤臣为首的十来个谋士,都坐在德馨斋里,眼巴巴的看着吴王,“爷,现在我们可是精穷了,手里的银子只够进货的,如果也拿出来,就跟何家一样了,慈济就要变成死火了。大爷那边也不能全说了算,再说了,我们也拿了不少银子了,这几年的收益,大爷也没剩下什么,如果还要大爷拿银子,也…….也说不过去。”一个幕僚看着吴王,为难的道,“可是卧牛岭的房子是不能停工的,否则就真的麻烦了,还请爷早点想办法。”“想办法,想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可想,爷又不会变银子,也不是铸钱司,我有什么办法。”吴王苦恼异常的道。
“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爷也该动动这边这条线了,南边哪里虽然还不着急,可是等着急用了就晚了,也好趁着这次的机会,试试苏姑娘,不然以后真等着急用的时候,别出现什么纰漏。”一直没说话的,镜先生也说了话。
吴王没吭声,看着下面的幕僚都没什么着急的样子,更有几个,眼里还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笑意,笑什么笑,都他妈是没良心的,都是想看爷的笑话的,想到这里,吴王的脸一下涨的通红,道:“说了半天。你们没听懂是怎么的,爷难道会变银子,我没地方弄银子去,你们有地方弄去,你们去弄,我反正是不去的。”说完甩袖子走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对无奈就是无奈,要不怎么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呢。这俩祖宗就没有和平的时候,也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算一站。“镜先生,您看,这…….这怎么能行,您老得想想办法?”汤臣看着镜先生道。“我就知道。你们只会拿老朽来顶缸,放着正主不求,来求我。我去了也是白去。二牛那边的事还没个交代呢,你让我上门,这不是找不自在吗?”镜先生没好气的道。
“镜先生说这话就言过其实了,怎么没有交代。二牛他们一起程,钱德发他们就恢复了和卧牛岭的各项生意。怎么也不算没有交代。”那个人说着,被镜先生看的声音越来越低。“交代,那叫什么交代,折腾了好几个月,一第一时间没有和苏姑娘说,第二人家来请王爷,王爷躲着没理,现在找上门去,不碰一鼻子灰都是不可能的,你道王爷为什么不去。他也怕呀。”镜先生拉着长声道。
“王爷怕什么,她早晚是爷的女人,何况皇后娘娘那里亏待她了。她还敢给王爷脸子看不成,不知道妇德了不成。”那人说的慷慨激扬。理所当然,说完以后就看到全屋子有一大半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他,剩下的看着房顶,仔细的研究着上面的花纹和颜色配比情况。现在说什么妇德不是早了点吗,这苏姑娘和王爷虽然是大家认定的人儿,可是毕竟一无媒证,二无有圣旨,这苏姑娘还不知道是什么心思呢,你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镜先生无比头疼的看着大家,这要钱吧,还是要去要,可是这中间是怎么一个曲折艰辛的过程,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正主都走了,这有他们这些跟班儿出马了。
镜先生大头儿,又挑了几个人跟随,汤臣殿后,几人就浩浩荡荡的去了苏宅。到门口递了帖子,门房一看是吴王府的,不敢怠慢,转手交到苏管家手里,苏管家看了看,让门房一定要好好招待,自己亲自去交给苏萱。苏萱接过帖子看了看,吴王府清客?说白了就是吴王养的食客,只是现在没有春秋战国时候那么盛行养食客,现在说的食客一般都是幕僚谋士之类的,吴王不来,让他的幕僚来是什么意思。从二牛一家俩了京城,吴王就一直躲着自己,在坤宁宫见了两次,也都没说什么话,这次居然是让幕僚过来,不管过来是干什么,他们还都不够格呢。
苏萱把帖子交给苏管家道:“你就跟他们说,老宅子那边要搬家,我过去跟着忙活去了,这几日恐怕都不在家,你去回了他们吧,这几天只要能挡驾的就挡驾。”苏萱吩咐了,苏管家心领神会的走了。出去把苏萱的意思无比客气的说了一遍,一百个不好意思,一千个对不住,一万个没有办法,小客厅里坐着的几个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奇怪,听了就说改天等苏大人搬完家,亲自前去拜访,几个人也打道回府了。
吴王虽然甩袖子走了,下面人的动静他还是知道的,才听说几人去了苏萱那边,这转眼儿就回来了,不用问也知道事情没办成,吴王看了看身边站着的丁柏,丁柏就去了几位幕僚住的院子。镜先生看丁柏过来,就知道是吴王让来探听消息的,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也没有没有为苏萱说的话掩盖,也没有夸大其词,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丁柏听了都一嘬牙花子,回来一一字不漏的跟吴王汇报了。吴王听了黑了脸,什么都没说,摆摆手让丁柏站到一旁,自己默默的喝着茶。
苏萱也是说到做到,真的立刻备车去了苏大人的府上,那边从宫里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装箱,捆扎箱笼,这准备的也有好几日了,开始一车一车的往后海的宅子运了。今天苏萱带着苏宅那边不当值得,身强力壮的下人,都过来帮着搬家。
二位苏大人和苏夫人有些意外,从宫里回来,苏萱一直对皇后赐的宅子没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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