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目送着梅津美智子消失在视野的边缘,秦飞扬忽然之间觉得心情很坏,这种坏心情绝对不是因为梅津美智子的离去,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宿命的感觉,别看现在的梅津美智子被誉为南满之花,又是土肥原贤二的得意门生,其实远没有外界所传说的那样残酷无情,实际上最多就算是个学院派,还是那种刚刚从学院里出来的学院派,空有一大堆的理论知识与决心,却并没有太多的实践经验,再加上平时又饱受众人吹捧,因此有些眼高于顶,在这样的形势下,被秦飞扬趁虚而入,一举夺走了芳心也是正常。
可这一次的教训之后,想必土肥原贤二以及梅津家族是不会坐视美智子这样下去的,一定是会将她调离上海,加以特训的,到时候,梅津美智子一定是会从这些日子在上海的实践中获得进步,而又在特训中加强,到时候,等她归来,一定会变得相当难缠,人不怕那些初出茅庐不可一世的人,怕的是经受得住失败考验,又再次站起的人。
虽然秦飞扬依旧有信心能够对付地了梅津美智子,但到时候那种感觉真是令人很不舒服的。
可惜,事态的走向并不会因为自我的不愿而发生改变,与其在这对未来心怀不满,倒不如立即开始改变现在。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小鬼子、狗汉奸们你们等着吧,接下来,请你们面临着我秦飞扬的大规模“关照”吧,为了衬托梅津美智子干的还不错,只有“委屈”你们了,就当做是为梅津美智子的送行吧。
接下来一段日子里,上海的小鬼子与汉奸们处于极度的惶恐之中,没有人敢一个人在夜里闲逛,没有人敢肆无忌惮的欺压良善,生怕成为出头鸟被七杀令主摸上门来。
一时之间,上海的小鬼子们除了在苏州河北岸的实际控制区外,活动变得不再频繁,而大小汉奸们也不敢再像以往那样肆无忌惮的散布卖国言行。
一切都往着好的方向发展,毕竟何钦澄父子在日本特工的重重保护下还被七杀令主直接杀上门去,堂而皇之的给夺去了生命太过令人震惊了。
虽然无论是何府还是日本方面,甚至就连法租界巡捕房都一再否认这样的传闻,说何钦澄父子是得了急病,暴病而亡,而那夜的枪声与爆炸声是巡捕房在演练。
可这样的解释又哪里有那些传闻有市场。
什么七杀令主带了七个兄弟,组成北斗璇玑阵,做法掩盖月光,手持宝剑在小鬼子的枪林弹雨重围之中杀刀枪不入,最后当着日本司令龟、头正红的面将何钦澄父子三人一刀六断,然后全身而退啦;
什么七杀令主带着一票兄弟,穿着白衣白甲,戴着崇祯皇帝的孝,反日复明啦;
什么七杀令主单枪匹马,穿着一身黄金吞兽甲,骑着一匹万里追风驹,还披着一领猩红日月巾,在重围之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最终将何钦澄父子一枪串成了葫芦,又在鬼子们的射击中坦然下马,割掉了三个汉奸的狗头,悬挂在小鬼子海军陆战队司令部旗杆上扬长而去啦;
什么七杀令主光着上身,左臂纹着青龙,右膀绣着白虎,老牛刺在腰间,龙头刻在胸口,拎着两把砍刀,一路杀到头,最终将何钦澄父子拖到了关二爷的像前,宣判罪行,三刀六洞了何钦澄父子,叼烟离开……
这些传闻林林总总,既生动又精彩,远比何府、小鬼子、法租界巡捕房的枯燥声明更具传播性。
更别说老百姓有些天生的感情倾向与选择,一个个民间传播者又都是十分肯定与动情的述说,简直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
这些传言让七杀令主的声誉节节攀高,更让抗日军民的士气大为高涨,而小鬼子与汉奸们则不免气焰大大降低了。
并且大家是能清楚的感受到这样变化的,以前小鬼子那不可一世的征服者的嚣张样已经不再有,而汉奸们那副给小鬼子舔沟子,呵卵子的丑样也很少见到了,真是令人舒坦无比。
面对如此大好的形势,秦飞扬很是满意,但绝对不会失去冷静,依旧谨慎快乐着,尽量日行一杀,但如果时机不成熟的话,他也并不勉强,简单从容,游走在光明与黑暗中。
只要活着就会有暗杀的机会,就能持续不断的给予侵略者和汉奸们压力,他当然不会冲动,更不会为眼前而忽略长远。
这段时间,小鬼子的特务机关,无论是陆军部的还是海军部的,亦或是外务省的,全都发了疯的去搜捕七杀令主,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然而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因为他们搜索错了方向,秦飞扬既不是武术世家又不是国家特工,固然有着留洋归来的背景,但并不算重点,这方向都错了,自然越用力越错。
而在小鬼子忙得焦头烂额之际,秦飞扬也找到了他寻觅已久的目标――形意拳的师父。
其实他之所以想要找个形意拳的师父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以便于在以后的公开身份中可以一展身手,而不至于每次都被迫采取搏命的方式入院治疗来蒙混过关。
出于这样的目的,当然应该找个德高望重的武林宗师或者闻名已久的国术高手最为适合,毕竟秦飞扬并不缺乏武力,他有祖传武学,自幼苦练,而且很多招式也属形意一脉,当然不至于认真研习,只是为了个虚名罢了。
但一次偶遇让他改变了这样的想法,从而选择了一个不同初衷的师父。
那是一个寻常的清晨,朝霞初升,空气清新,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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