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看到他这个样子,差点控制不住笑出来?原来他舒服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以前真是可惜了,没好好的看看他,整天一本正经的,其实呢?骨子里还不是一样。
她轻轻的爬了过去,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喃喃道“相公……相公……还要不要?嗯?”那种充满盅惑的语气,杨君棠此时怎么受的了?
他就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温顺,语气粗喘道“要……要娘子,你快……”
唐源魅惑的撇了他一眼,在他的尖端狠狠的一捏“闷骚样儿”
她的粗鲁使的杨君棠瞬间恢复了理智,可是他又控制不住那种由内而外的**。
单手一扣,三下五除二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拉了个一干二净。
还听到撕拉撕拉的声音,唐源本来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结果,她就被狠狠的按倒了床上“啊——啊——相公”一声声的惨叫,很快就变成了那个女音。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啊——”男人毫不客气的掐着她的细腰,勇猛的前进着……
唐源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嘴边也溢出了不一样的口水,可是身上那种灭顶的舒适,让她全身畅快至极。
“相公……啊……”
一声声的相公,喊的杨君棠热血沸腾。
最后,将她翻转过来……
几天后,唐源的眼睛也看到了,只是她一直不明白,为毛?涅个货上山行程这么远,回来还是这么意气风发?
两眼发亮,神清气爽的唐源,一直想得到这个答案?他是不是进补了?不对,他根本就没机会进补,因为他一直在寻找药材?
可是——那是为毛咧?得不到答案的唐源很是纠结。
只是————事情并非是她想象的那样简单,自从她身体康复之后,某人就跟吃错药一样,总是躲着她,有意无意的躲着她。
唐源走进杨君棠,讨好似的给他倒了一杯水“相公,累了吧,喝点水”
某人眼睛都不抬一下,接过水喝完将杯子一放。
唐源别扭极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甚至是做错了什么?涅个货最近的表现很是奇怪?主要表现为,黑脸、面无表情、话少,走路都绕着她走。
唐源纠结了,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边实在忍不住的她决定从儿子身上下手,她把杨沛寓叫到身边,拍了拍身边的凳子道“沛寓,你来,坐”
杨沛寓放下手中的药材书,一脸诚恳的对着她“阿娘,找孩儿为了何事?”
唐源装模作样的先是清咳了一声,随后,又觉得这事由儿子身上下手,有点猥琐?
她的手指开始不停的敲打着桌面。
杨沛寓睁眼一直看着她的动作和反应。
最后,唐源一咬牙、一跺脚,把心一横道“把你爹叫来!!!”
杨沛寓眼神一颤“爹爹一直都在坐堂,阿娘自己去喊不就行了”
“你——”此时的唐源眼睛就跟兔子眼一样的红“让你去就去”
杨沛寓看到她这副神情,不去谁敢惹啊?
“哦”他应了一声,过去了。
唐源坐在院子里红着脸,很快就看到杨沛寓自己回来了“阿娘,爹爹现在很忙,走不开”
唐源撇了儿子一眼,自己走过去了。
正巧碰到杨君棠在询问眼前这位大叔的病情?
“杨大夫,我们是不是真的没有后嗣了?我都纳妾纳了三个了……哎呦呦……家里整天后院起火。可是到现在没有一个肚子有动静。”
杨君棠低声询问“同房一般多久就好了”
这会儿,唐源正溜达了过去,还大摇大摆的走到杨君棠身边。
本来杨君棠和这名病患两个大男人还算说的过去,这主突然出现了。还是一身的丝薄裙衫,里面若隐若现,她以为这是在家里。哪会想到杨君棠这次是关门给人看病的?
再说了,患者得了这种羞于情面的病,自然是希望大夫保密了。
她刚走到杨君棠身边,就听到他来了一句“什么?你一刻钟都不到就[恢复本身]了?”(恢复本身,就是俗称的:泄)
“相公……”
只听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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