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随着杨君棠回到家,杨君棠拉着脸一直不讲话。
唐源也是觉得气氛不一样,她端着茶水走到杨君棠面前,放在他面前。杨君棠将眼撇向一旁,面色极为难看。
这明显就是生气了,他还将药铺的门给关了。
“相公,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容公子?”
她不提还好,一提这三个字,杨君棠费都要炸了。
他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莫不成娘子喜欢?”
唐源听了这话,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儿,她嫣然一笑,轻轻的走过去,直接坐到了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在吃醋啊?”
“你——”杨君棠眼睛都快气红了,他沉闷的跟小猪一样哼了一声。
唐源又往他身上蹭了蹭,水汪汪的眼睛带着说不出的喜爱。许是这张俏皮的娃娃脸,让杨君棠想训她,话到了喉咙又没说出来。
“娘子,你为何要收人家如此贵重的礼物?”
唐源见他半响终于肯开口说人话了,她咯咯的先笑了笑,决定逗逗他。
于是,呢喃的在耳边道“你又不给我买,何况人家白给的干嘛不要?我又不傻”
“娘子、、、”杨君棠的语气开始加重“你可知如此贵重之物,怎可轻易的展露于人前,所谓财不露白,露白必空。要是让有歹心的心看了去,那还得了。何况是任意的收别人的东西?”
唐源看着他的脸色愈发深沉,她的小手在他胸膛轻轻的摸着“为什么你心跳这么快?训斥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吗?妾身还有话要说呢?”
她故意装作很柔弱、委屈的样子对着他,杨君棠听了这话,面色忽然一僵,怎么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他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还是强烈的克制住了“你有什么话可说?”
“相公,容公子并非是来调戏我的,就是他家娘子病了,已经躺在床上三年了。请便了京城所有的大夫,包括御医都去过了,大大小小的大夫不下百名,都没办法。听闻你医术高明,但是你为人性情冷漠,何况他又请过这么多大夫,突然登门造访,又怕是冲撞了你,再说十几年前,不是还有过那个小小的过节。在才是从我身上说情的,又怕我被你管教不羁。特意命人给我打造的金簪,以表示诚意。不成想……可是……事情又变成了这样?”
杨君棠听了唐源的解释,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眼神的漠然淡淡的消失不见了,看来他的怒火已经下去了一半了。
“为何不早说,这个容公子也是,见了我为何不说他家娘子的事,还要在茶馆老板面前说你以后喝茶的钱都算在他头上?这不是明摆着打我脸吗?”
唐源捏了捏他的耳朵“相公,都说是误会了,你还这样,人家那不是想投其所好吗?结果拍你马屁没拍成,拍到马蹄子上了。”
杨君棠叹了口气“他家娘子什么病?”
唐源眨了眨眼“具体也没说,只是躺在床上三年了,这几天水也喝不进去了。”
“百名大夫都没的治,为夫又岂能有这个本事。不是有句话是阎王让她三更死,谁敢留她到五更。”
唐源听了杨君棠这话,用手戳了戳他“你难道真的不想去看看什么病?”
杨君棠半眯着眼,双手撑着脑后不语。
“你这什么大夫?治好治不好的另说,最起码要看看是什么病?”
杨君棠完全将眼睛闭上了。
唐源看到她这种态度的,伸手对着他“你——”
“……”她眼睛转了转,有点不对劲儿,她低头一看,某人那个昂起的物什,正直直的竖着。何况此时的自己正坐到他腿上。要不是隔着那层层的布料,就这个姿势,绝对能一定直入。
“哎呀!”唐源又气又羞,对着他那玩意儿狠狠的抓了一把,本来就敏感了,况且还有了这般反应,那里还经得住她的摧残。
“嗯~”杨君棠蹙着眉头发出了声音。
“讨厌的家伙,人家在跟你讨论病情,你都在想什么?”唐源说着在他怀里又打又闹。
杨君棠一手将她抱住了,毫不掩饰的拉开她的裙衫,又解开了自己的束腰,将她生硬的按了下去。
“啊——相公,你又犯浑!”
“嗯——”杨君棠稍微满意的对着她,两个人正对着,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彼此连接的部位,又是白天,唐源不仅仅觉得他是穿魂儿了。
怎么越来越旺盛,吃了鹿鞭了?这个老家伙还是杨君棠吗?可是他还不好老实的律动了几下,她的身子一上一下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让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迷离“啊——”她放荡的解开了裙衫,露出了香肩,这样视觉,让杨君棠更是满意不已。
“呃啊——-”他舒适的叫了出来,埋头到她的前面一阵疯狂。
……
忽然,听到开门声“小离,来,我拿金疮药给你”
“……”是他们的宝贝儿子杨沛寓的声音。
此时,杨君棠还在方凳上坐着,唐源又趴在他身上,想跑也跑不了,一时间也没个遮掩的。更尴尬的是,那个……咳咳~某处还在连接着。
杨君棠一脸的尴尬和无奈,他努力的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唐源迷离之际,还哼哼了两声。
被他一手堵住了嘴,低声道“儿子回来了”
他抬眼看到不远处的桌子,单腿一抬,将那个桌子踢到了自己的面前,正好遮住那个部位。
杨君棠侧眼瞄了瞄,还算是勉强遮掩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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