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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跟着艾米莉娅一路下到地下三层,他又回到了这个阴冷压抑的地方,与刚刚明亮宽敞的餐厅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地狱。
两人站在甬道尽头的一扇铁门前,门上的铭牌上标着“101”,“你进去吧,我不想和疯子靠得太近。”艾米莉娅抱臂站在一旁。
杨越有些迟疑地看看这扇门,铁门锈迹斑驳布满灰尘,看起来像是有近十年未曾开过,他着实不能确定这门内关着的是个疯子还是条疯狗,如果门上再贴上一张“降妖除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纸符或“内有恶犬”告示就更像那么一回事了,或许他杨越也能临时客串一把驱魔人或降妖老道?
杨越瞥了一眼艾米莉娅,这个淡金短发的女孩抱臂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完全是一副看戏的神态,看来求助是指望不上了,龙潭虎穴都得自己闯。
杨越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豪迈心态准备当一回孤胆英雄,艾米莉娅上前敲了敲门。
“口令?”门内有人问。
“口令?”杨越一愣,没听说过啊,进门还得要口令?他看向艾米莉娅,艾米莉娅耸耸肩。
喂喂喂喂,你玩我呢吧,你居然不知道口令?这带我过来溜弯呢?
“天王盖地虎!”门内一声大吼气势磅礴气壮山河。
“天王盖地虎……”杨越又一愣,这就是口今?“宝塔镇河妖……”
“咔嗒”一声,门开了,门内漆黑一片。
杨越觉得这是他一生当中最莫名其妙的一天,口令莫名其妙,门开得莫名其妙,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进去了。
“咔嗒”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了。
房间里其实并非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是坐在房间另一侧的男青年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荧屏。
自己这是走进了杂物间么……这是杨越踏进房间后的第一感觉,然后是……这里也能住人?
“外面还有一个人……”
“不用管她。”男青年抬起头,两片玻璃镜片反光格外显眼“欢迎来到监狱岛……杨越。”
话音刚落,灯光大亮,杨越终于有幸一览房间全貌,他认为自己脑中所储备的词汇量已经不足以形容这里的奇观,有些房间可以用乱七八糟形容……有些房间可以用杂乱无章形容……但这个房间已经彻底超神了!堪称重峦叠嶂雄伟壮观,杨越在看到男青年的一刻心中升起了莫名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我该怎么过去……杨越努力寻找路径和落脚点,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其实如此弱小,居然无法跨越这短短七八米的距离。
“过来吧。”男青年坐在房间另一头,“灯亮着就是安全的。”
杨越三次抬脚,最终放弃了努力,他遥遥望着房间对面欲哭无泪,想要跨越这险象环生的七八米他实在有心无力。
好在男青年发现了杨越的窘境,迅速作出了指示:“从那边钻过来……哎……对……头再放低些……绕过那个箱子……绕过来……对,绕过来……别碰那个罐子……一碰就全倒了……翻过来……别踩左边第二个箱子……那个是空的……”
杨越气喘吁吁灰头土脸地出现在了苏文清面前,出乎他的意料,这个传说中神神叨叨的疯子完全不是他想象中如同罗格斯将军般位高权重的威严老人,坐在桌前的只是一位戴着半框玻璃眼镜的黑发青年,面貌普通,穿着黑色长袖衬衫和牛仔裤,形象简单到丢进人堆就找不着了。
“你就是苏文清?”杨越见到苏文清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如假包换。”苏文清轻轻合上笔记本电脑,转过身来。
初见苏文清,杨越觉得他是一个很神奇的人,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能怡然自得地待在这样的垃圾堆中却不发疯,还能在短短三秒内从垃圾堆中变出两杯热茶。
“你很厉害。”苏文清将热茶递给杨越。
杨越不知所以然只好暂且将这句话当赞扬收下,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厉害在何处。
但第二句话让他险些吐血。
“你居然敢进来,真是不怕死哩。”
我嘞了去……这是人身威胁么?这里真是龙潭虎穴?那自己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艾米莉娅居然让自己身陷险境……要是我大难不死出去一定要告她虐待野生动物啊啊啊啊……
杨越盯着苏文清,觉得他下一步动作就应该是从背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奸笑着说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不用紧张。”苏文清拍了拍杨越的肩膀,又指了指头顶的日光灯,“灯亮着就是安全的。”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便作奸犯科么?
“你有很多问题,对不对?”苏文清问。
杨越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苏文清一副老大哥的口吻,“在这个满是西方人的鬼地方能找到同乡挺不容易。”
杨越深表赞同。
“不过说起来你能对上我的口令就更不容易了,那可是我翻遍了书才找到的一句话啊,上下对仗工整,又极有气势,在你上岛之前全岛上下都没人能答上来。”苏文清侃侃而谈。
杨越微觉不对,接下来正常展开不应该是苏文清开始为自己解答疑问么?为什么两个人开始讨论口令了?
“真不愧是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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