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悲大师还没开口,旁边的天山剑主冷心冷冷的接口道:“天绝你就放心吧,枫儿一定会来的,我对枫儿非常有信心,如果他没来,那老魔头就由老夫去对付,放心不会叫你上场的。”话语间流露出对天绝怕事的bs。
天绝正想还口,五岳剑派总盟主独孤城走上前来,双手一拦,沉声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我们内争的时候,你们二个一人少说一句,不要老魔还没打来,自己人内部就开始打了,那象什么话,我们要把往日的恩怨先放到一边,现在同心协力对付老魔要紧。”
旁边的何时我和李冰一人一个拉住正想大打一场的冷心和天绝,各自劝说他们,劝说的话语表过不提。
而在正中的虚悲大师抬头看了一下高挂夜空中的满月,口中轻声的说道:“十月十五,月满正中,东南荒岛,一绝雌雄,过时不来,灭杀天龙,老魔约定的时间还没到,看着时辰枫儿应该快到了。”
李冰苦笑道:“希望张少侠能敌的过老魔头,不然我们天龙武林那就惨了,如何是好啊。”一边说着一边来回不停的走着,双手紧握,紧张的表情一览无疑。
“放心吧,以我对枫儿武学水平的估计,和老魔不相上下,就怕那件伤心的往事影响到他,如果枫儿一旦不敌,大不了我们这群老家伙连手而上,希望能阻止天龙武林这次前所未有的浩劫,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虚悲大师双手合十,口称佛号,沉声说道。
旁边那些刚才没说话的掌门庄主,议论纷纷,人人的脸上都写着二个字,那就是紧张,这次决战关系到天龙武林的生死存亡,没人能够不紧张。
而船后那些慌乱的武林中人也是议论纷纷:
“这张枫是谁啊,没听说过,他能打的过天魔吗?如果打不过的话,那我们还是现在就跑吧。”
“你连张枫也不认识,还出来闯江湖,我看你趁早回家种田去,还学人家出来闯江湖,真是笑掉人家大牙,武圣你听说过没,二十年前华山之战你听说过没,就连南武林盟主虚悲大师也只不过是张枫的启蒙老师,你说他能不厉害吗?”
“这位兄弟,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张枫你见过,二十年前的华山之战你去了,我看你才十八九,吹什么牛呢?”
“我虽然没去过,但是我爹巴山一剑游天二十年前可是和张枫并肩战斗过的,我全是听我爹说的,你可不要不信,这次本来我爹也要来的,可惜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他伤了脚,我苦苦劝他,他才没来,不过他要我来给张大侠打气、加油,张大侠一定行的,二十年前行,现在依然行,我们一家人全部坚信张大侠一定行的。”
“这位游兄弟说的对,二十年前我也参加过那次大战,真是惨不忍睹,虽然战败魔教,但是天龙武林也是元气大伤,就连飘渺仙子也、、、、、、、、、、,唉不说了,说起那场大战,我现在天天晚上都作恶梦,不过我和游兄弟一样,坚信张大侠一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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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头,魔教楼船正中的大厅里,主位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上身穿着灰衣,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牛皮短裤,左手正端着酒怀,右手拿着酒壶,一边听着船中的琴音,一边慢慢的品味手中的美酒。
在他的右手边坐着一个年约三十多年的青年,正是他的二徒弟,当今的魔教代教主,血手人屠候成,不过自从他闭关以来,候成全是由大徒弟代师授艺,左手边坐着的是魔教中有名的智者,人称鬼诸葛的西门笑天,后边坐着的几个是魔教的光明左右二使,紫白金青四大护法,还有三十六堂堂主。
而老人的身后有一轻纱,后边坐着一个芳华正茂的美丽女子,只见她双手连动,一曲清心咒随手而出,听着琴声让人心情平复,非常适合大战之前听听。
流水一般的琴音绕着船仓库转了几圈,听的那些护法堂主一个一个眼神中透出迷惘的神色,紧接着正中的老者一口喝光杯中的酒,轻轻的说道:“烟儿,你先停一下,先下去吧,我和他们还有点事要谈,先回房休息去。”说完左手向后摆了摆,示意后边的女子可以下去了。
老者的话音刚落,悦耳的琴声停了下来,那女子抱起桌上的琴,向着老者轻轻的回了一个礼,随后一声不响的抱着琴向后走去,转眼间消失在后边的拐角处。
正当烟儿消失后,平静中的老者双眼中透出一股杀意,那杀意就好象零下几十度的寒冰,老者看了一眼船仓中的下属,接着又拿起了杯子喝起酒来,而那股杀意一下之间又消失了。
血手人屠候成拿起前边的酒杯对着老者说道:“这一杯先预祝师傅旗开得胜,并祝愿我们日月神教能雄霸武林,把阻挡在我们前边的那些自认为正教中人一一扫平,可是徒儿不懂的是,当时在玉壶山庄门口,师傅为什么不一举消灭天龙武林,还要和他们定什么比武之约,徒儿始终想不明白,希望师傅能解答一二,徒儿就先干为净,师傅请自便。”说完后一口喝光杯中的美酒,接着把杯子放回到桌上,而眼睛却看着正中的老者。
光明左使杨明,光明右使韩日,对着正中的老者异口同声的说:“这一点不仅少教主不明白,就连属下们也是一头雾水,还望教主指点一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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