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一听眉开眼笑，却没接过银子，只道：“这个小的可帮不了忙，今早的粥也怪小的办事不仔细，将后院女客给她夫君熬得粥给端了来，现下等那女客回来还得给她赔个不是呢。”
半夏闻言笑了笑，又道：“还有这事？那位女客是和她夫婿一起来的？”
难道是她太疑神疑鬼了？若是王琅，怎么会另有夫婿？
阿福挠挠头道：“昨晚歇在这里的，其他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女客名叫琳琅，他夫婿是如此唤她的。”
半夏听到琳琅两字，膝盖一软，跌坐在榻上，手中的银子跌落下来骨碌碌地滚开了老远。她克制着心中纷乱的心神，强自挤出些许笑来，缓了口气，令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异状来，“你说她叫琳琅？”
阿福见她如此失态，吓了一跳，立刻点了点头说：“是啊，他夫君今早寻她，跟个疯子似得，还吓了小的一大跳。”
半夏脸色已经白了一片，手心也冒出了密密的汗水，有些恍惚地继续问道：“那你可知她夫婿是谁？”
阿福再次挠了挠头，想了片刻，有些为难道：“不知，那女客也甚少开口，小的原先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咧。”
半夏从袖中再次掏出一个银锭子递给阿福，吩咐道：“劳烦小哥给我打听打听，看看那夫妇到这里到底是做什么。不过这件事切勿让他人知晓，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行。”
阿福面色一苦道：“这事小的可不能做，那男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脾气也不好，若是知道小的暗中监视他……小的还想活命……”
半夏却只将银子塞给他道：“谁要你监视他。你在那处走动走动，总之若是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如实告知我便是。”
阿福手里揣着银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
等阿福一走，半夏缓缓起身站在窗柩前看向远处后院的琉璃瓦顶，暖洋洋的春风迎面徐来，她却觉得遍体生寒。许久许久之后，她突然笑了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的罗帕，看着那绣帕子纹着的半夏二字，咬牙笑道：“若是司马徵和司马衍知道你早已嫁做人妇，是不洁之身会如何看你？”
不过转瞬，她却又蹙起一双秀眉，摇了摇头，低低道：“不，不能让他见到你……你是她嫂嫂，他明知道你与司马徵早已有夫妻之实，这么些年仍旧这般对你念念不忘，如何会在乎你被几个男人睡过？王琅，你决不能回来！决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四更！按爪发誓！
换了浏览器，搜狗还是在抽。
工作不去了，回家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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