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了,”延越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身边已经没有呼吸的黑衣人,在秦戮冕下和曲无垠冕下回归两天之后,便开始有黑衣人潜入延家。
那位钱心萝小姐似乎并不知道欧阳钦他们的存在,每次黑衣人死在欧阳钦手中的时候,眼神都是惊恐与诧异的。
惊恐什么,又诧异什么,难不成欧阳钦身上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不成,
延越眼中一丝光芒闪过,视线紧紧的盯着欧阳钦,只是除了那温文尔雅的笑意,再也看不出其他。
“今天的第五次。”欧阳钦用手帕擦了擦手,笑的温文尔雅,虽然失去了记忆。他依旧喜欢无暇的白,身上也不允许有一丝的污垢。
可以说,这个男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无法掩饰他有严重洁癖的事实。
“既然她有那么多、人,就尽情的来吧。我们不会有任何的损失。”延越其实更想说傀儡,只是看着身边的人不知为何,那将要出口的话语便会改变。就算是敌人,也会保留身为强者的尊严吧。更何况,原来的他是那样在意自己名声的人。
“据说其他基地的代表已经进入京都谈判了。明明是我们延家的事情,他们却要与京都谈判。呵呵···”虽然笑着,却让旁边的人感觉到了阴冷。
“不会有人能对你、对你的家族怎样。”欧阳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中满是坚定。“我用生命保证!”
“用生命保证吗?”延越将他的手从肩膀上移开,向房间里走去。低沉的声音,似乎随风消散,“你的生命在重新睁开眼睛之前就不属于自己。”你又能拿什么来保证。已经在欺骗中看到过血色的我,还怎样信任。
欧阳钦和延越,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次成为朋友。相似的人有可能惺惺相惜,但更多的可能确是同性相斥。
“我···”欧阳钦看着已经模糊的背影,手握紧又松开,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但是他依旧想要保护他,就算因此失去生命。
对于他们这些傀儡来说,违抗主人的命令便失去了存在的必要,那些隐藏在他们体内的能量,会在一瞬间将他们的生命力吞噬。
“冕下。”延越恭敬的与秦戮打招呼,相处越久他在秦戮面前就越重规矩。虽然知道他并不会在意那么多,但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这不仅仅是在表现自己对他的恭敬,也可以为他增加威势。作为一个军师,必须要懂得维护王者的威望。
“又来一个?还是傀儡?”秦戮将手中的葡萄递到曲无垠的唇边,从钱心萝那里回来之后,他又找到了一件可以与无垠变得更加亲密的方式。
“是的。”
“看来他们真的不知道欧阳钦的存在。或许,她认为所有的傀儡提前出来都会疯狂或者死亡。”钱心萝应该从来没有在中途打断过傀儡的制作。也就不会知道,提前让傀儡出来的后果。
秦戮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拥着曲无垠的手臂慢慢收紧,“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五大基地的人不知道会与他们达成什么样的协议,这是要在延家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利益瓜分吗?”
延越的眼神因为这句话变得更加危险,这些人还真是自大啊,就算没有两位冕下的插手。延家也不是可以随意触碰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早就有过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就算是延家破灭,也绝对不会给他们留下一点好处。
脚步声打破了有些低沉的气氛。
“父亲。”延越迎了上去,“您的异能突破了吗?”前几日延盛超感觉到了异能有突破的预兆选择了闭关吸收能量。
“还没有,京都的人通知我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延盛超眼中带着几分凝重,现在让他去开会,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什么,甚至很有可能将他扣押在那里,威胁盛宇将药剂交出来。
明显的阳谋,京都这是让他选择是主动地将东西交出来,还是让延家毁灭。如果真的那么简单,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药剂配方交出来。
只是,交出来之后延家便可以独善其身吗?不会,只要延盛宇还在一天,这五大基地的人都会紧紧的盯着延家。
用好听的话来说是保证他们的安全,其实可以算的上是软禁,甚至可以称之为圈养。这还是在外界对盛宇的印象便是一个科学狂人的情况下。
“父亲不要过去!”延越想了想,“我去吧。”现在如果不去参加这次的会议,可以说是直接宣布开战。自己过去,还可以缓和一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亲一个人去涉险。
“胡闹,要去也是我去!”延盛超狠狠地瞪视了延越一眼,自己怎么可以看着自己的儿子为自己冒险。
“这场会议不去也罢。”秦戮终于从沙发上做了起来,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拂过曲无垠的指尖。
曲无垠用指尖轻勾他的长发,异色的眼眸中一丝亮光闪过,为他平添了几分邪魅。“都已经决定好了要战斗,还应付什么?”
“现在···就开战吗?两位冕下已经做好了准备?”延盛超还有几分迟疑,延家在京都之内,现在开战等于在别人的地盘上战斗。
虽说他很信任自己的经营,只是这么多人,免不了有会有一些居心不良的混入。这样不会造成内忧外患吗?
“你要带走的只是那些最亲近的人,而不是将整个延家都搬走。”秦戮看他有些忧心的样子,微微皱眉,似乎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延盛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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