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犀再次见到高心的时候,距上次的离别已经有一多年的时间了。他今天刚回到望月阁,一个侍卫就对他说,有个叫高心的人现在在京城最贵的酒楼等着他请客呢,阿犀闻言立刻跑了出去。
高心坐在桌子旁看着阿犀正乐呢,他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折扇还是别在腰间,脸上露出的还是那种讨厌的笑容,和一年前的他相比,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若是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现在一左一右抱着两个仅仅几个月大的孩子。阿犀忽然很想笑,试想,在一个高档的酒楼之上,一个大男人坐在椅子上抱着两个孩子等人的场面还是很有趣的。
阿犀走到他旁边,拉开椅子坐下,看了看他,皱着眉道:“没想到你现在落泊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不早点找我呢?”
高心听的莫名其妙,问道:“何出此言?”
阿犀指了指他手中的幼儿道:“你看看,都到了给别人带孩子来维持生计的地步了,还不算落泊吗?”
高心顿时瞪圆了眼睛,气呼呼的道:“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孩子。”
阿犀愕然,他的目光在幼儿和高心的脸上来回逡巡了几次,失声道:“是你的孩子?”
高心“哼”了一声,“我也是正常人,怎么就不能有孩子?”说完他把右手中的幼儿小心的推到阿犀的怀里,道:“你帮我抱抱,让我歇一会。”
阿犀轻轻的把它抱了过来,问道:“是男是女?”
高心挺起了胸膛,用那只刚刚腾出来的手“砰砰”拍了几声,自豪的道:“是我的儿子,怎么样?”
阿犀望了望高心手中的孩子,“那个呢?”
高心更骄傲了,“嘿嘿”笑了几声道:“是我的女儿。”
阿犀瞟了他一眼,捉狭的道:“这就是你一年来闯荡江湖的成果?”
高心有点尴尬的摸了摸头,嘴角微微扯动,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阿犀继续问道:“他们的娘呢?”
高心把头低了下来,用手爱怜的摸着女儿的小脸蛋,用一种阿犀听不出来的语气回答,“走了!”
阿犀不知道“走了”二字是代表去世了呢还是离高心而去,但他感觉到高心显然不喜欢他再问,干脆保持沉默。
也许高心不习惯沉默,他很快接着道:“几个月前,孩子的娘找到了我,还给我送她的玉佩,又送了我两个嘴巴,丢下了孩子就走了。那时,飘羽也在场。”
阿犀听了是目瞪口呆,“那飘羽是什么反应?”
高心苦笑道:“她送我两个嘴巴后,也走了。”说完他抬起头,看着阿犀那僵化了的表情又幽幽的道,“一个月后,她又回来了。”
阿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江湖骗子能做到这种地步,也真是不容易啊。你要是负了她,师姐和七姐都不会放过你的。那飘羽现在在何处?”
高心想起了凤飞,也是叹气道:“我在扇子上面画了一个美女的画像,她看见的甚是恼火,又走掉了。”
话音刚落,阿犀怀里的男孩突然哭了起来,阿犀手忙脚乱的哄了他几下,无效,便皱着眉对高心道:“你能不能想办法让你儿子不要哭?”
高心却是哭笑不得的道:“你哄是没有用的,除非飘羽哄,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来我可给这两个小东西折腾坏了,哎,父亲真是不好当的。”
阿犀给男婴哭的浑身都不自在,有点招架不住的道:“你儿女叫什么名字?”
“男孩叫靖枫,女孩叫靖蓝,可是我想了两天才却确定的。”
阿犀很认真的告诉他,“你这个水平能起出这样的名字,已经是很难得了。”
此时怀中的靖枫忽然不哭了,阿犀低头一看,神色逐渐变的很奇怪,眼睛朝着邻桌望了望,跟着哑然失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高心不明,问道:“为何?”
阿犀强忍着笑,“你看看靖枫在看谁?”
高心顺着靖枫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靖枫目光的终点是临桌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结果高心的视线也回不来了。一时间父子二人的目光有了交点。
直到阿犀“咳”一声,高心才回过头,尴尬的笑笑,“靖枫肯定把她当飘羽了,嘿嘿,你还别说,靖枫的眼光还真不错。”
阿犀讥讽道:“这是不是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高心点头,样子颇为自豪。
阿犀真是哭笑不得,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腾出一只手伸到高心的面前,冷冷的道:“拿来。”
高心很是雾水,道:“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叫我拿什么来?”
阿犀看看左右没人,这才道:“天山之心是不是你偷的,你也真有能耐,偷到皇宫里面去了,还能活着出来。”
高心一呆,马上是一种被冤枉的神情道:“天山之心是什么?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他的这种伎俩对于阿犀毫无用处,他淡淡的道:“能从皇宫里面偷出天山之心,需要极高的轻功才行,天下间轻功高者不在少数,但很多人没有那个必要,想来想去,有这个作案动机的,连你在内,也就三个人而以。”
高心来了兴趣,忙问:“是哪三个?”
阿犀白了他一眼道:“第一个是天健,他曾经到处收集旷世奇宝送给他的情人蝶梦水云乡,这次天山之心的丢失,或许和他有关系,但很快又被否定了,因为天健已经将近消失了八年,怎么会跑到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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