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很多时间诉说他的相思,只是轻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时间到了再去上班。”
他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全身心地投入到战斗中去!
那洁瞧着手里的电话,微微一愣,尔后差点要摔电话。
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什么都为她做决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却是没有办法的,医院不让她去上班她也没有办法,加上脚真的好了就去母亲那里住了几天。
当然,张妈回秦公馆了。
假期一到,那洁就去上班了,仍然开着那辆嚣张的法拉利。
七天没有上班,结果是累得够呛的,下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车场她打开车门坐上去,正要发动车子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别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后腰。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但她极力地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车?”
那人顿了一下才开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术的器材过来!”
那洁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人受了重伤,最大的可能是中弹了。
因为只有那样,才不能直接地去医院就医。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现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她什么也不能做。
见她不动,那人又说:“不想死的话,赶快去!”
她僵着声音:“如果我上去不回来,报警呢!”
那人冷笑一声:“那么这整幢大楼的人都要为你陪葬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很好听,她不禁有些好奇拥有着这样声音的男人长得会是什么样子!
她轻轻地侧过头,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她敢回头,所以就这么和她的眼撞个正着。
那洁有些失望,因为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见一双眸子,冷冽,毫无人性!
“你胆子不小?”那人的声音镇定,看不出爱伤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伤了,因为他的瞳孔有些收缩,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她抿着唇瓣,轻轻地问:“你哪里受伤了?”
“别扯,立刻去拿东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后腰,不容她反抗地说着,“不然就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那洁轻笑一声:“如果我的命能换一个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瞧着她的小脸,良久才阴阴地笑了两声:“你不想要和秦陆过幸福生活了吗?”
那洁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是因为秦陆,而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抿着唇,许久才说:“到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洁在他的瞪视下,只得下车,往大楼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医生,怎么又回头了?”
那洁淡笑着:“手机忘带了,回去拿一下。”
她说完,手心里全是汗,毕竟我们的那小洁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走进大楼,因为下班了,所以里面有些静,特别是手术室里,踏在上面的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清脆。
那洁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开摄相头,用一个医用袋子装了些必备的用口,包括麻醉剂。
然后立刻放在自己的包里,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让人瞧出来。
悄悄地回到车上,她才打开车门,就听着后面的人低沉地说:“从到后面,自己将眼睛蒙起来。”
那洁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车的后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坚硬的身体上。
小脸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那灼热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扬,就听得啪地一声,印在了那人的脸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尔后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她被迫挺直身体面对他。
此时,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狂烈的气息,像是要将她给捏碎了一样。
那洁有些害怕,看着他那双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对付她的,但他只是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尔后脸朝着她逼近过来,声音骇然:“你在秦陆面前,也是这么泼辣吗?”
她滞了滞,那人就松开了她,扔了个面套给她,“自己戴上,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应该会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识趣地将自己的脸蒙上,她还干脆地躺了下来,“你不怕疼的话就开车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闭着眼,没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着一股难解的温柔。
面具男先下了车,尔后坐到驾驶座上,那洁可以感觉得到车子发动了!
她不动也不动的,因为她知道那人说得对,她还有母亲,有父兄,还有…秦陆,她不能有事。
或许她这样帮助一个罪犯,她已经在心里将他定义成罪犯了,不确定也**不离十了。
这么帮他,很不好,可是她别无选择,这是人的生存本能。
车子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她想扯开头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声音:“不许拿下来。”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体,多此一举地问:“这是哪里?”
“你觉得呢?”那人下了车,感觉步子有些迟缓,她冷冷地说:“不会告诉我你要抱着我进去吧!”
该死的,她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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