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目光下,那洁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着他精壮的身子掩没在宽松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开他,翻了个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扯着他的腰带。
秦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严肃地说:“请你先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她趴下身体,倾身的方向让他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方性感之处,滑腻诱人,洁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扑倒这小妖精,长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娇美三分,他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变化,那洁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的小屁股微微动了一下,尔后趴到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声音又娇又媚:“秦陆,你想要呢,还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关键的时候,秦军长不太好糊弄,大手拍着她的小屁股,“会使美人计了啊,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过组织的审问,那洁同志,你的问题不小!”
她伸出小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地舔吻着,一边模模糊糊地问,“现在,问题是不是小了一点儿?”
秦陆喘着气,大手扣着她的身子,将她往上抱了些,尔后狠狠地吻着她的唇,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松开她,但还是继续舔吻着她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刻地吻着她,吻着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说着:“现在的问题不仅没有小,还大了,那医生,你没有感觉到吗?”
她的脸一红,但是很快就咬着他的胸口,声音从那儿传了过来,“秦军长,你有病,你这病叫神经过度兴奋症,得治!”
秦陆压抑着身体的冲动,像是很有兴趣地问:“怎么治?”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不安好心地说出一四个字:“斩草除根!”纤手还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
秦陆觉得一阵恶寒,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变成刀子。
唇凑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着:“你不想了?”
她红了红脸,“不想!”
“小骗子。”他咬着她的耳朵,“那医生,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治疗方案,想不想听听,也许对你的专业有更好的帮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继续撩拨着他,一边瞧着他的脸庞。
秦陆低着头,冲着她邪气一笑:“那医生,我们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里瞧到了一抹异色,所以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个以毒攻毒?”
秦陆淡淡一笑,“你不是说我过度亢奋吗?那我们就试试拼命地做,达到人体极限后,是不是下次就不会这么亢奋了。”
他说得眉飞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洁娇笑着,亲亲他的唇瓣,“我没有问题,可是我怕你精尽那个什么人亡的,怎么办呢!”
他一下子翻身,换成他压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她睨着他:“你说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宝贝儿,你真是越来善解人意了,来,亲一下。”他亲亲她的小嘴。
就在那洁以为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开始进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陆却是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像是不经意地又问:“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纯的想法!”
他的话让她性趣全无,光是想着那血淋淋的开刀场面就有够无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陆,你不知道在吃东西的时候,要让人保持食欲吗?”
他不怀好意地笑:“我这样秀色可餐,不够你保持食欲吗?”
她咬牙:“我说的是那些病人,秦陆,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要是不想,就别做了!”
她气恼地拿起一个枕头,气呼呼地往房间门口走去。
“你去哪?”秦陆坐在床上,没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转过头,火辣辣地说:“手术时,是接触到那些病人的身体了,但是身为一个医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职责,秦陆,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不堪的人吗?会对自己的病人yy?”
她说着,眼里有了一抹雾气,去他妈的秦陆,竟然这么想她!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秦陆这时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过度地纠结在那个问题上,别人不说,就是一个陆维,让他真的介意。
想到这个可能是他们认识的某个人,而且那洁看光了他的身体,他就心里冒酸,比抓不到陆维还要让他难受。
赤着脚走到客房门口,伸手扭了下锁,竟然能打开。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在等着他安慰呢!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就见着纤细的人正趴在床上生着闷气。
“怎么啦?”他温热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过身子,总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陆碰了一鼻子灰,然后摸摸鼻子,继续哄老婆,“宝宝,我们不就是开玩笑吗?”
她忽然就掉过头,有些尖锐地说:“如果我问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觉怎么样,你会怎么回答我?”
秦陆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洁拍开。
“好了,是我错了,如果你问,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说着,然后凑在她的耳根处低低地喃语:“宝宝,从来没有背叛过…”
他有些强迫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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