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虽然牛温柔这个名字确实很标新立异,但显然她不是名人,不过做人要懂得厚道,所以我对牛温柔一鞠到地,说着幸会久仰,不过回应我的却是一声叹息。
通常需要帮助的时候才叹息,于是我走去窗边,免得打扰了姑娘清思,一句“慢着”拉近了我俩的距离,有难同当才是关系密切的体现嘛,靠,怎么又是我!
“既然你是墨枪传人,看来黄河帮的那几个蟊贼也是你杀跑的了。”
“现在正是返乡高潮,他们工作量挺大的,贩票的贩票,打劫的打劫,看来也没时间再来找咱们了。”啥玩意没落着还搭上两条绑腿,想起来我就来气。
“嗯,你既然这么拉风,就陪我出趟城吧。”
“行,你是风儿我是沙,走到那,刮到那。就是不知道蠢纯们什么时候才回家吃饭。”
“现在就动身。”
“现在?!温柔大姐,咱们江湖人行事风格迥异、鹤立鸡群也就罢了,也不用这么轰轰烈烈啊,那个“终极杀怪机器”西方失败被人家三言两语怂恿着去塔尔寺找什么定颜珠,不也被虫虫们打的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了,现在还在衙门里等待认领呢。你要是让我去欺负个老弱病残我也就认了,可是要让我马踏连营,于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唉,大姐,你眼神别这么冷冷的,你好歹同情我一下,我还是未成年人啊,我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体验啊,比如……”
“若不是我信奉麻木也是一种境界,我早就抓住你挤破你的肚皮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再用你的肠子勒住你的脖子用力一拉,呃~~~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啦!我再手起刀落哗~~~还这世界一个清净,啊啊啊啊啊~~~”
楼下突然有人喊道:“吵什么吵,街坊邻居不用上班啊,有没有公德心!”
为什么最近眼前总是白光一闪?就算是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想起来小心还是扑通扑通得乱跳,我按捺心情分辨楼下噪杂的声音,“咚咚咚咚”仿佛波塞冬的吼叫中夹杂这一个平静熟悉的声音,“我身为一个女人,喊的好听很合理,也很合逻辑,要你管,知不知道旁观也是一种美德,麻木也是一种境界,忍耐也是一种情操,靠!”
关于靠,我曾经细细的推敲过,这个字如果再配合上感叹号,那简直斩钉截铁的无以复加,宁折不弯是不是就说的“靠!”这种精神呢?万籁寂静的客栈中我眼前突然又白光一闪,尽管思考被打扰心里很不爽,不过对面站着的是冷冷的牛温柔,我忍了。
“大姐您把刚才说话的那个人……”
“我保证他比西方失败还失败,你走不走?”说完后牛温柔开始飞快的搓手,夹杂着滋滋的声音,一股青烟从两手缝隙中冒了出来。
“大姐,您、您别发火,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嗯,背着我。”
“压迫也要有个尺度嘛,我看大姐刚才来去如风的样子完全不需要我这个童工。”
“我刚才那番动作已经耗尽了刚刚恢复的体力,现在伤口又有点绷开,你如果不背我走,我保证你比西方失败的失败还失败,还有,以后不要喊我大姐大姐,人家也刚成年,喊我牛小姐或者温柔妹子,记住,不要以为我对你有好感,也不要你对我有好感。”
“我、我还是喊您女侠吧,咱们就大摇大摆的从城门口走出去?那也太嚣张了吧。”
“笨蛋,你以为你是超人!走,背我上鸣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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