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发烧的人还真暖和,如果是寒冬腊月的话,伊尔迷就想找个持续发烧的人替自己暖被窝,等自己睡觉的时候踹下去就行了。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伊东的住处,伊尔迷觉得这家人挺好干的,他只要先潜入他们那位宝贵大儿子的房间里弄出点动静就能吸过来几个人。
事实证明,他也没猜错,他从外窗翻入之前的那个房间,随后故意打碎一个花瓶后坐到房间里静等片刻。
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往这边赶的声音,而房间里面那个大少爷睡的挺死,花瓶倒下的位置离他不远,这么大的响动竟然都没醒。
‘哗——’木门被拉的全开,大概是伊尔迷气息隐藏的太好了,进入的几人在第一时间没能发现坐在屋中的小孩,直到点上了房间里的灯后才反应过来。
“这是哪家的小孩。”一同前来人中的一名女人明显语气不善:“幸好鹰久没有被吵醒,愣在这里等什么?”她刚想冲着一同来的仆人说些什么,一旁的男人就伸手拦住她。
伊东先生走上前道:“剩下的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先换个地谈吗?”
伊尔迷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安稳的坐在原地,对上男人的视线:“我只是来收钱的,没什么其他话要谈。”
伊东先生扭过头去,放下手,对自己的妻子极其小声道:“你回去房间,在壁柜里有几个匣子,帮我把黑匣子里的钱拿来。”
虽然距离他们很近的仆人没有听到谈话内容,但不妨碍伊尔迷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既然知道放钱的位置,那就没必要再让这里的人出去了。
在那女人踏出房间的前一刻,黑发黑眼的小孩忽然站起身,出声道:“不用了,我一会自己去拿,你不介意我多拿点吧。”
男人和女人面面相觑,捎带着疑惑与戒备的问道:“什么?”
“嗯……是这样的,有人花了大价钱买了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除了你们两个还有两个儿子以外,还有其他直系家属在这里吗?”伊尔迷已经坐到了伊东鹰久的被子的边沿,那个熟睡中的大少爷已经在几人谈话之间苏醒过来了。
挨着门边的男女面色皆是一变,但自己的儿子还在那里躺着,又不敢转身逃离。
“不说也没关系,雇主有嘱咐过,一两条漏网之鱼也没什么。”但是伊尔迷总觉得任务目标这种东西还是消灭的干干净净的比较好。
伊东先生面色紧张的狠,他将自己的妻子挡在身后,视线瞟向伊尔迷身边躺着的孩子:“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
伊尔迷摇头:“不行,这是信誉问题,你们没什么其他话要说的话……”他说话间动作起了变化。
“等、等等!放过鹰久,他还是个孩子。”伊东先生几乎要一步上前了,但他瞧过从另一端发来的录像带,面对这个孩子,根本没有胜算。
伊尔迷动作停下,但是没有说话,就是拿眼睛瞧着他们。
黑白分明的眼里什么都不含,没有刻意暴露的杀意,也没有对即将死亡之人的怜悯。
伊东先生的手攥紧了,“鹰久不行…请你放过他。”
他身后的女人也意识到什么,跟着一举跪下,这主人一跪,身后的几名侍从也连忙跟着跪下去了。
“放过鹰久吧,他不能死,我让人把他送的远远的……身份和姓名都不保留…”
嗯,这一家人都挺精明的,就是有点死脑筋。
伊尔迷身后的男孩想要坐起身,但是身上的被子却被死死的压着,根本起不来:“咳、咳咳…爸爸?妈妈?”
那个坐在他被沿上的小孩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伊东鹰久与他对视,小孩长的很白,暖黄灯光之下也都带着驱不散的透白,但是偏偏头发和眼睛都是一片纯黑。
身上的衣服也是,这个小孩身上除了白之外就是黑,再没有其他颜色。
“不行。”就连感情也一样,黑白的。残忍的拒绝了夫妇的请求,他将理由说给他们听:“这么在意的话就证明你们是不可分舍的一家人,雇主的命令是消灭伊东一家,可以放过一两个漏网之鱼只是额外的话。其实按照我的意思的话,一个不留当然是最好的,不然可能会为以后埋下安全隐患呢。”
他话说到一半时,手就从那男孩的脖子上抹过了,当下那位大少爷的脑袋就是一歪,这次可以睡到天长地久了。
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来,当然这对伊尔迷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可是经过揍敌客家母锻炼出来的,曾经的母亲最拿手的好戏就是尖叫了。
并且他们的声音也没多久就被斩断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在一刹那间戛然而止。
甩了甩手,虽然没有沾到什么脏东西,但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习惯了。
伊尔迷瞥了一眼瘫倒在地一脸惊恐的那几名仆人,随后视线又转开看向通向庭院的拉门。
他朝着门的房间迈出一步,紧接着就从外面发出一声‘咚’的闷响声。
伊尔迷闪身来到门前将门拉开,只见门外,浅发的男孩跌坐在木板铺成的走廊上,满怀恐惧的看着走到面前的小孩。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像倒下的母亲和父亲那样。
但是事情却总是出乎意料,就像他以为父母也多少有些爱着自己一样,就像他以为努力做好就能得到父母赞赏的眼光一样,事情总是跟他以为的不一样。
“不过如果鱼是你的话我也不介意把网子割破一点,反正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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