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没有迟疑的在高杉眼皮子下脱了衣服泡进浴缸里,这也没有高杉所的那么宽敞,虽然可以挤下两个不怎么壮实的少年吧,但还是觉得有点挤了。
伊尔迷看着这水位道,“这水位明明很高,你为什么不能分两次放,”
高杉道,“当然是这样泡起来比较舒服,”
“比较舒服,你说这样,”伊尔迷在拥挤的浴缸里动了动。
高杉连忙伸手圈住他,“别乱动,浴缸很滑,你觉得挤的话,那要坐在我腿上吗?”
伊尔迷不怎么信任的瞄了眼高杉的腿,然后道:“我怕你的腿跟你的手一样没用,撑不住重量。”
“你试试看好了,你也不会被我摔到,你反应很快。”高杉已经掌握到和伊尔迷相处的秘诀,那就是把他的损话尽可能当做在夸自己,再不然就无视掉。然后你还需要经常夸夸伊尔迷。
听闻此言,伊尔迷点着头道:“这倒是。”
然后就将高杉当木凳子了。
高杉也当然不可能会经受不住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的重量,他还能在当座椅的同时帮伊尔迷递东西。
伊尔迷拿着毛巾捂着眼睛防止泡沫的潜入,头上还有那两只手在帮他挠泡沫。
“你就像一把人形的多功能座椅。”伊尔迷赞扬。
高杉努力把这句话当做是赞扬,“你觉得不错就好。”
“嗯。”伊尔迷觉得高杉十分不错,但他向来贯彻给一个糖就一要打一鞭:“但是你还有很多进步的余地,作为一个多功能座椅。”
“我努力学习。”高杉晋助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好的吊炸天,在面对伊尔迷的时候。
两个人洗白白之后就上床了,伊尔迷在生活这方面,如果无意外之事,可以算得上是十分规律的。
而高杉晋助,他看起来是个十分守时间点的正直少你,当然他也要继续维护这个形象。
所以刚开始,各占一半床。
高杉靠坐在床头,装作在看书的样子,然后趁机往旁边看两眼。
伊尔迷睡觉时直挺挺的像根木头一样,你不了解他总以为他有多么的文静,多么的沉默寡言。
高杉拉上灯将手里的书本也放到一边去,然后蹭蹭蹭的躺下去。
既然伊尔迷睡觉这么老实,那就得他表现的不老实一点了,但没有人告诉过高杉他睡着后是什么样的。
于是高杉就纠结着,躺着,隔段时间翻一下,往伊尔迷那边靠近一点,隔段时间又翻一下,再往伊尔迷那边靠近一点,隔段时间……睡着了。
而另一边的小鬼忽然睁开眼望向旁边停止翻身的高杉,他总有一种今天的高杉很活泼的错觉。
战乱中的生活不是每一天手平静的,应该说是的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这么多欢快的时刻。
更多的时候,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战争又要为下一次战争做准备。战争消耗的不光是炮火污渍,还有一去不复返的武士。
不论多么成功的一战都不可能毫无牺牲,他们为曾经并肩的伙伴痛苦,然后又招纳新的同行人。
队伍就在这样的循环之中逐渐壮大。
一路失去了很多,但却从没有辜负过哪些逝去之人的期望,两年之来,纵然再多不易他们也没有吃过天人的败仗。
即便有时是武士的尸骨遍地才换来的胜利,但他们的脚步也从未有停下过。
整整两年,这支队伍里有多少旧面孔不复存在,又有多少新的血液流入,没有人想去统计这个数量,但他们清晰的记得每一个武士的名字。
这次也是一次大战的刚刚落幕,他们获得了又一次的胜利,却又葬送了不少的伙伴。
没有一点胜利之后该有的喜悦。
无数次的经历战场让从最早到现在还留下的这些旧人名声大发,天人因为那抹银色的影子而感到惧怕,为银时镶上了夜叉的称呼,白夜叉。
就连桂小太郎也有了威风响亮的名号,狂乱的贵公子。
伊尔迷一直觉得给桂起这种绰号的人,不是眼睛瞎了,而是心瞎了。
在敌人的眼里,与夜叉同样可怕的还有修罗,高杉晋助。
但在外被传的最神乎邪疑的,仍旧是属于伊尔迷,因为军中一直将他的身份亮出,是被雇佣的杀手,即便这样伊尔迷也逃不过被扣上一个很挫的名号的命运。
黑影,杀手黑影。
简直太难听,他要打响的是揍敌客的名声,那么以后,别人是不是要称呼他为揍敌客黑影?
至于近藤那群人,他们如果再一年之前没有打道回府,应该也会像这几个一样被带上荣誉又难听的绰号。
“高杉!银时!又消息传来松阳老师会在后天于刑场斩首!”桂跌跌撞撞的从外跑进屋内,屋里是正在包扎伤口的银时,还有面色略微疲倦的高杉,伊尔迷正趴在房梁上找请进。
而桂这一来,什么清静都没了。
“刑场……是幕府的人!”银时面色突变:“他们竟然……”
高杉攥紧着自己的拳头,却不得不让自己显得镇定:“刑场……离这里不远,我们可以带兵……”
“不行!现下战士们都很疲倦了,余下的这些人也不够突破幕府…”桂的面色少有的严肃。
几人的争论之间,趴在房梁上旁听许久的伊尔迷终于觉得够了,一跃下地,出现在三人中间的位置。
“刑场在哪?”伊尔迷问他们。
银时连忙道:“不远,但是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伊尔迷不解:“为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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