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冷笑一声,手指一动,便点了她的哑穴。
这下孙二娘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拿眼睛狠狠瞪着林安安。
林安安瞧着可笑,开口问她:“你想算计我,只是技不如人,败在我手里,见情况不利就叫我饶了你。昔日从此处过的那些人,你又何曾饶了他们?他们难道都是该死的?”
孙二娘一时无话可说。
林安安也懒得再说什么,拿了毒药出来放在酒中,给三人一人灌了一口,三人很快就七窍流血而死。
孙二娘夫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他们一起作恶,黄泉路上也叫他们一起去好了。
等到菜园子张青回来,林安安如法炮制,将张青送去和孙二娘作伴。
继而一把火将这个不知害过多少人性命的黑店给烧了,算是祭奠那些死在此处的冤魂。
到了渭州,林安安却不大记得金氏父女住在何处了,渭州城里的酒店客栈又着实不少,林安安只得一家一家寻找。
好在总算在东门里鲁家客栈找到了金氏父女,而且还有个意外之喜,那就是居然正好碰上了郑屠户逼娶金翠莲。
林安安到时,郑屠户正在吹嘘自己的家境“你们可着渭州城打听打听,有哪个不知道我郑大官人的名声?家里家业也大,我家娘子也极为贤惠,你过门就吃香的喝辣的,难道不比在这里卖唱强上百倍?”
金老汉推说道:“大官人的名声我们也听说过,您看上了小女实在是我们的福气。只是我们不是本地人,还想着回东京城去,还请大官人垂怜。”
郑屠户说:“你这老汉,忒不识抬举。就你们这一老一小的,能平安回东京城吗?还是留下来的好,我保证不亏待你们。”又许给金老汉三千贯钱,说是只等金翠莲进门就给。
金老汉还正推辞不愿,郑屠户便恼了:“我这般好言劝说,你不听,那我就撂句实话给你。你向外头打听打听我的名头,我郑大官人看中的人,谁敢叫你们走。今儿你们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金老汉还没来得说话,林安安就冲了过去,一脸惊喜地说:“哎呀,二叔,妹妹,我可算是找到你们了。”说着又一脸不解地问金老汉,“二叔,这是在做什么?”
金老汉压根也不认识林安安,听得他这样叫自己,心中十分惊讶,然而他见林安安手中拿剑,也不是个能得罪的起的,便顺口应道:“原来是你啊,侄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林安安见他识相,不免松了一口气,笑着答道:“前阵子家里接到报信的,说是你们没有寻到亲戚,婶子又不幸亡故了,你和妹妹盘缠用尽,只能呆在这里。家里很是放心不下,就派我来接你们回去。”
说着便冲着金老汉使了个眼色,催促道,“二叔,快别愣着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尽快回去要紧。”
金老汉虽然不知为何林安安愿意帮助自己父女,然而他并不愿意将女儿许给郑屠户将小妾,心想,便听从这年轻人的话,反正再坏也不过如此了。
这样一想,便决定搏上一搏,跟着林安安一路走。转头就对郑屠户陪着笑脸说:“真是对不住了,大官人,我家侄儿寻来了,我还是带着女儿回家去吧。”说着就转身去招呼金翠莲收拾东西。
郑屠户当日见到金翠莲的美色,就动了心思。派人一打听,这金氏父女并非本地人氏,而是外地来寻亲的。偏生亲戚没有寻到不说,金老汉的妻子也死了,父女两个在此一时不知作何打算。
郑屠户就趁机想不花钱就弄个美妾回家,还以为美人就要到手了,哪里知道忽然来了个林安安,说话间就要带着金氏父女走人,心头自然十分火大。
忙说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们怎么要反悔?”
林安安一手拿剑,抱胸冷笑道:“如何是说好了,你有契约吗?”
郑屠户噎了一下,便恼羞成怒,心想,不过是个外来户,又只有一个人,怎么敌得过我这个地头蛇,道:“都是你这个直娘贼使坏,来人,给我打。”
他一声招呼,身后跟着的十来个打手便将林安安团团围住。眼看林安安要挨打,金老汉连忙出来了:“大官人,莫要打他。”
又对林安安说,“你肯出头,我们父女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如今我们在渭州地界,哪里比得了郑大官人,我也不忍心拖累你,不如你先走吧。”
林安安见金老汉说话知礼,倒是对他起了几分好感,闻言笑道:“二叔,你可不要把人看扁了。你将门关上,不要出来。”
金老汉不肯听从,再三说道:“你还是走吧,不要吃了眼前亏。”
林安安将剑拔了出来,晃了晃,笑道:“我必定会赢的。”说着将剑收回鞘中,身形晃动。
还没等郑屠户等人反应过来,已经尽数被林安安给制服。
郑屠户见今日摸不到什么好处,心中不由得十分后悔,连连求饶。
林安安有心除了这个恶霸,然而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客栈,周围有不少人在围观。
直接动手固然利落,她也有把握能逃出生天,然而却难免不连累金氏父女。
思来想去,还是将郑屠户给告到官府比较妥当。
林安安打定主意,便向金老汉说明,金老汉感激她,便答应出首告发郑屠户强抢民女。
林安安便叫店家:“给我寻一根绳子来。”
那店家见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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