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完了,要被拖回去吃教训了!
可没想到他只是几步上前从我手中接过了箱子,而后转身进了电梯,看着我淡淡地说:“怎么,不想走了?”
我愣了愣,一个机灵马上跟着进去连声道:“没有没有,走走走!”
车倒是开往学校的方向,可是我眼睁睁地见着由学校最西边的那颗歪脖子树一直穿过校东头那颗,车也没停下。
“哥哥,过了过了!”我转头朝他喊道,以为他走神没注意一下子开过了。
他并不理会我的叫嚣,眉毛都不挑一下地继续淡定开车。
车过了学校一直往东又开了几分钟,然后拐进一处小区,在一幢别墅大院里停下。
跟着他进了别墅里,我正莫名其妙着,刚想问,他就先开口了:“以后你就住在这。”
“啊?”
“我已经雇了名司机接送你上下课,这里到你学校很近,跟你住学校没差。”
“可是,我干嘛要住这啊,学校又不是没宿舍,而且总归住学校更方便啊,还有舍友陪着。”
他微微一笑:“我记得你英语六级还没过吧?”
我突然有些忐忑:“恩……怎么了?”
“都大三了,再不过你认为你还有机会?我还不了解你,资料都是买来当摆设的吧,每次报名后都想还有四个月才考试呢,还有三个月才考试呢,不急,直到还剩最后一周,心一横直接就说裸考得了,是不?”
“……”你大学修的是心理学吧,是吧?
“以后每晚在书房看两小时的英语,我有时间就陪着你,也不限定你一定要做习题,看英文杂志小说都可以,碰到不懂的语法或发音可以问我。”他一副我很随和我很给你自由给你选择的样子,殊不知这分明就是擅自替人做主的恶霸行为!
“哦。”我现在真的在这人面前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可以说有些逆来顺受,但答应归答应,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你肯定不常在家,那么这两小时我到底是真看英语还是做别的,你也不知道。
“别想着我不在家你就可以偷工减料,”他刮了刮我的鼻梁,“你要是十二月的六级还没过,每月那多出的六百生活费……”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
我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不确定地问他:“那六百是你汇的?”
他并没有点头,只是眉梢一挑耸了耸肩,默认了。
“你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觉得不好?行,那这学期开始就停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急忙阻止。
“既然这样,那就照我说的做,”顿了顿,他又摸了摸我的头,加了个字,“乖。”
“……”阴险啊阴险!
我算是知道了,他那六百就是为了威胁我用的。要知道我从大学一开始就被他惯得每月一千五的花,现在要是突然扣掉将近一半,我绝对会极度不适应啊。况且他这提的要求也是为我好,像我这种没什么自制力的,就需要个这样能抓住我把柄的管着我。
好吧,即使他没有这把柄,我想我的反抗也就是意思意思罢了…….
第二天上早课我差点迟到,昨晚因为某人的不节制很晚才睡,结果早上我各种撒泼赖床硬是折腾了好一会。
我们专业两个班,一班四个女生,二班就是我们三个女生,每次上课除了大课,小课的话我们都有自己的固定座位——靠窗边的第三排,一般来说男生都会自动把这三个座位留出来,
我踩着铃进去,小白小d已经坐在位置上,一人拿着杯豆浆吸着,把最外的靠过道的座位留给了我。
我是奔着进来的,坐下来后直喘气。
坐在中间的小d捅了捅我,调侃道:“哟,气色真红润。”
我知道她的言下之意:你这是昨晚被男人滋润的成果吧。
昨晚知道回不了学校,我就发了条短信给小白,想来她已经添油加醋地把她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告诉了小d。
我白了她一眼,嘿嘿一笑:“你怎么这么清楚,过来人吧?”
“滚!”
既然否认你脸红个什么劲?
“你那哥哥也太霸道了吧,这学校都不让你住了非得住他那去,你就这么答应了?不要你的自由了?”小d问。
“人家的理由冠冕堂皇着呢,说是监督我考六级,你说,你让我怎么找借口?况且我清楚我自己,以我在学校这个状态,直到毕业都不可能拿到万恶的六级证书。”我惆怅地叹了一口气,最后四个字说的很是咬牙切齿。
“唉,我怎么觉得你就是那种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的二货。”
“可是我这被卖了是好吃好喝好住地被供着,有谁被卖了有我这么爽的。”我狡辩道,“对了,还有个男人随时供我享用,嘿嘿。”
这句话一出口那两人同时给了我个大白眼,隔着的小白都忍不住发话了:“你确定是你享用他,而不是他享用你?”
我还想继续跟她们凭嘴,忽闻斜前方讲台上一声重重的咳嗽声传来,我们同时望去,顿时噤了声——那矮肥矮肥的胖教授扶了扶眼镜,犀利地看着我们这边说:“有些同学,不想听可以,但你们别讲话。”
刚进大学校门的时候,对一切都处于未知的状态,还没从高中的暗黑生活中回过神来,所以上课也继续发扬高中认真听讲的精神,以致大一第一学期的课程门门都取得了很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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