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个地方太安静,安静到让我觉得烦躁。
不久之前她还是这么想着的,可是在让她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的沉默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转而被让她觉得抓狂的繁闹取代。
阿煞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可是她没有看多久,就有些崩溃的闭上眼睛。
自从杀掉了那个和以前的鸡蛋主神有着同样一张脸的所谓神之后,她就将对方取而代之。可是认真想起来,却觉得她像是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之中。
她只要想要看,眼前就会浮现太多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用,无法过滤的一堆涌入她的视线里。
就像是被启动了什么按钮一样。
“啊哈,又是一个被规则反将一军的人。”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声音,幸灾乐祸却又莫名的让阿煞觉得是在自嘲。
“是啊,不论是反抗还是不反抗,都被玩得崩溃呢。”
“……”
有一群声音在熟稔的谈论着对于阿煞而言是才知晓的事情,那一群看不到踪影的人似乎一直保持着在她身后的位置。阿煞闭了闭眼,试图动作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因为这些微的动作,蜿蜒的爬在她身上的光芒却骤然锁紧,就如同是要勒入她的血肉之中一样,同时在疯狂的带走她的记忆。
被强迫想起,然后在自己脑海里被一寸寸变成粉碎的文件一样,再也无法被拼凑与记忆。
“说起来。”这个话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阿煞看到有一个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对方是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人男,但是意外的很有存在感。“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料理好的么?”
“什么?”
对于阿煞的反问,对方似乎被取悦有像是自嘲的笑起来,“你应该可以感觉的到的,你的记忆在被粉碎,感情在被抽离。虽然过程很长,速度很慢,但都是不能拒绝的。”
“你简直是经验老道。”
“啊,因为我也遇到过啊。”
“那你现在还能记得过去的一切?”
“当然。”那个人听到阿煞怀疑而带着嘲讽的问质突然越发愉快的笑起来,“因为我跟你做过差不多一样的事情,取代之后却发现自己貌似掉进了最大的圈套里面。等到你完全被融合之后,就会失去属于你自己的【存在】,变成【神】的一部分,直到下一次的【补充】出现,下一个倒霉鬼被牺牲,那个时候,才能拥有短暂的苏醒,和【存在】。”
……
二、
我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繁乱的让我觉得抑郁。
如果使用属于【神】的力量,那么就会加快你的记忆和一切的消失。——不过就算你不使用,你的一切也会被慢慢抹去。
所以没有什么好选择的吧。
哦。
微风拂过面前不带起半点波澜,阿煞停在花开院家的大宅里,看着一群忙忙碌碌在收拾重建的人,心里空白的一片。
她有些神经质的在花开院大宅之中寻找,最终的貌似祠堂的地方找到了曾经作为花开院袖罗的召唤者的花开院袖罗,还有她记不起来对方名字的花开院家人。
不知道他们之前谈论过什么,只见花开院袖罗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而后转身出去了。
她伸出手去,指尖划过祠堂上林立的牌位,而后挪开指尖摊开手手上亮起一团荧光。
“秀元。”
……
带着说不出来的情绪,如果说到最后有关于自己的一切会消失不见,那么好能够留下一点点痕迹么?
——如果早晚有一天我会忘记你的话,那该怎么办?
她抱着的是说不出口的扭曲心理,对着那一团只剩下灵魂本质低声道:“呐,继续等我吧。”
那是说不出口的扭曲,耀眼的白光吞没了一切,突然燃烧起来的无名火焰疯狂的燃烧着手中的那一团灵魂。
他已经死了,已经死去。还被她完全毁去。
【只要你能够忍耐住那痛苦折磨,我就一定啊……】
【一定啊,会用尽一切方法回到你身边的呢。】
有人是这么跟他说的,耀眼的白光吞没了一切,仿佛要吞噬掉灵魂的灼烧的疼痛蔓延的覆盖整个身体。
他已经死了,已经死去几百年,又怎么还会有疼痛的感觉?
只是有一个人的声音太清楚,伴随着那份疼痛一点点刻进灵魂里。花开院秀元想要伸手,他想要挪动一些。
在触手可及的白光之处,有一个他想要走近,走进到她身边的人在那里。
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
【继续等我吧,秀元。】
【只要你能够忍耐住那痛苦折磨,我就一定啊……】
【一定啊,会用尽一切方法回到你身边的呢。】
在那逆光之处,白光耀眼的遮挡了视网膜的辨别能力,只能模糊看到她的笑容,于是变得无比相信,点头答应说:
好。
我等你。
……
她将强行拘留灵魂被无名的火焰炼成一盏宫灯,送回了花开院家里去。强行篡改了花开院家所有人的记忆,动用属于【神】的法力越来越频繁,她的记忆消失的越来越快。
那些过去几乎快要追上现在——就像那一些人说的那样,她的记忆就快要在记忆里面消失不见,变成一片空白了。
不知道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她疯狂的想要将自己从这样几乎是无法改变的境地里有所改变。
她将还能够找到相关人员的感情分离出来,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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