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雷斯深深地低着头，额头顶着自己另一只手的小臂，食指的指尖慢慢往里面进去。
“厄……”阿尔托雷斯难受地喘了一声，泽维尔无情地说道：“不用担心，它比你想的还要坚强，或者说，贪吃，自己抽.插一下。”
按照泽维尔的指示，阿尔托雷斯的指尖浅浅的抽出刺入。
“好，现在，试着更深一点。”泽维尔冷静地指点他，“别让我看到你的食指。”
阿尔托雷斯脊背明显僵硬，肩胛的肌肉都紧紧皱起，背脊深深凹陷下去，又慢慢放松，肩膀低下，手臂用力。
“很好，真不错。”泽维尔轻声笑了，“现在把中指也放进去，放心吧，它没有受伤。”
阿尔托雷斯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水，短短的头发让他汗湿的头顶微微闪光，他紧紧顶着自己的小臂，眼睛死死闭着，沉闷的呼吸低沉如同暴雨云中酝酿的乌云。
“唔，进去了，现在让他们一起抽动一下吧。”泽维尔说完之后，阿尔托雷斯都能感觉到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尽了全力也只是让手指微微的抖了一下。
泽维尔毫不留情地啪地打在阿尔托雷斯的屁股上，声音响亮，掌痕清晰，阿尔托雷斯整个人都往前一躲，臀部两侧因为肌肉绷紧出现了臀窝，手指忍不住抽了出来。
“回来，放松，再翘高一点。”泽维尔沉声说道，“下次再敢闪躲，我会让你永远不敢做这个动作，我保证。”他说完就啪地打了一下，阿尔托雷斯绷紧肌肉，最终还是忍住了躲避的冲动。
“好，继续，拓展它。”泽维尔安抚地轻轻揉捏着阿尔托雷斯被打红的地方，“大方一点，至少要抽出两根指节，然后再完全进去。对，就是这样，你粉嫩的小嘴开始呼吸了哦，真好看，或许真的该让你看看。”
“不！”阿尔托雷斯惊慌地抬头，抽出手指，此时他面前已经飞来一面镜子，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汗水从头顶流进锋利的剑眉，流进密密的睫毛，也流过挺直的鼻梁，他的两颊耳朵都已经因羞耻而通红，可是显然，这种羞耻程度，还远远没达到泽维尔的目标。
越过同样汗湿的肩膀和脊背，在他高高撅起暴露人前的双.臀之上，是泽维尔的微笑，他双手扶着一面镜子，凌空挪到了阿尔托雷斯的身后。
两面镜子构成了无限循环的彼此折射的世界，就在阿尔托雷斯羞耻至极的脸旁，就是他小麦色浑圆部位，泛着水光的粉嫩小洞。
泽维尔凑近的白皙手指和阿尔托雷斯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那只手指在洞穴周围把亮泽的润液抹匀，泽维尔把那个圆球放到了旁边，半指长的鲜红色椭圆物体，让阿尔托雷斯感到绝
望：“不可能，进不去的。”
“你说什么？”泽维尔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指施压，把红色圆蛋压在了那里，“你说要再努力一下，是吗？”
察觉到错误的答案可能造成凶残的入侵，阿尔托雷斯嘴唇颤抖着说：“是………………主人。”
泽维尔对着它轻轻吹气，让粉嫩的入口抖动缩小：“真乖，继续。”
阿尔托雷斯低下头，泽维尔却不绕过他：“抬头，亲眼看看，你要估计出正确的大小，不要自我伤害。”他晃晃手里的圆球，看着阿尔托雷斯。
对着镜子，阿尔托雷斯的手指更容易找到目标，指尖慢慢分开，然后扩张，进入，阿尔托雷斯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身体，体会着同步传来的被侵犯的感觉。
“现在，第三根手指。”泽维尔对阿尔托雷斯赞许一笑。
有些事，一旦有了开始，就没办法停止，阿尔托雷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红耳赤，汗流浃背，身体被拓展到了他从没体会过的开放程度。
“很好，我们或许可以试试。”泽维尔把鲜红色的圆蛋顶在入口处，阿尔托雷斯解脱地抽出手来，双手支撑着地面，刚刚的动作，竟然让他有种脱力的感觉，但是低头看到自己沾满了闪亮液体的手指，阿尔托雷斯感受更深的却是悲哀和羞耻。
“啊！疼！”阿尔托雷斯忍不住叫出声来，泽维尔毫不怜惜地冷笑：“这就是你偷懒的结果。”
“或许，你可以用双手辅助一下。”泽维尔的表情，说的好像这是一个仁慈的建议。
阿尔托雷斯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泽维尔，那双幽黑的瞳孔告诉他，泽维尔是认真的。
质疑和反驳就梗在喉里，阿尔托雷斯喉咙颤动，泽维尔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顺从。”
阿尔托雷斯还是梗着脖子，和镜子里的泽维尔对视。
泽维尔托起那红色的圆蛋，在阿尔托雷斯的注视下，合拢了拇指，然后是食指，中指，无名指。
在倒数终结之前，阿尔托雷斯趴了下去，双手来到后面抓住臀.肉，往两边分开，他抬头看着泽维尔，眼睛里是痛苦，耻辱，和屈服。
泽维尔的手指在他的面前又一根根伸直了，他捏着那鲜红色的东西，然后举起了另一只手，那上面拿着一个小小的控制器，上面有十二个数字，像是一个表盘，他转动到数字1上，那鲜红色东西就嗡嗡震动起来，声音很大，动力强劲。
阿尔托雷斯的脸瞬间僵硬了。
“霍尔准备的，比我准备的还好，黑暗集市真是个好地方，我找到很多你会喜欢的东西。”泽维尔把指针推了回去，鲜红色的圆蛋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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