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报告完毕,芙瑶笑问:“我还是觉得抢的东西更多。”
韦帅望微笑,他的笑容那样温和那样哀伤。让芙瑶微微黯然,为什么呢?你的笑容看起来象是心已经碎了,却还在用尽力气维持一个完整的形状。
芙瑶摸摸他的脸:“开玩笑你都不笑。”
帅望弯一个更大笑脸。
芙瑶笑道:“眼睛没笑。”
帅望笑了:“滚。”
芙瑶道:“心没笑。”
韦帅望气结:“挖出来给你看看?”
芙瑶一笑,老娘笑容面具几十年如一日地挂着,真货假货一眼鉴别。
真笑总是很丑,所以你以前总是象个土豆,当你越来越漂亮时,我就知道,你已经一扇一扇关上门。门外的人总是觉得好一座巍峨大厦,只是因为你关上了门。
芙瑶道:“我们省点力气也好,速度就是一切。”要赶在各地大军集结京城之前围了京城,才有城下之盟。
帅望道:“我是不是又创造奇迹了?”
芙瑶轻吻他一下:“你是我的童话。”
冷迪很为难:“冬晨,王爷的意思,要你回家去等最后结果。”
冬晨问:“回家?”
青白空着,朗曦闲置。
半晌他才明白,这意思是让他远远地滚到长白山那边去,别碍事。
冷迪道:“冬晨,同不同意你的说法咱们以后再说,我觉得,你的顾虑也不是没道理。但是现在到处去游说,确实有可能让那些为国而战的将士,觉得寒心。他们在流血牺牲,你不能叫他们侵略者。我想,按规定,我可以要求你在指定地点等候判决结果。”
冬晨点点头:“好的。”
冷迪交给他:“王爷让我交给你的信。没说是谁的。”
冬晨慢慢接过,他现在不知如何面对冷兰的信。刚醒时,他向冷兰怒吼“滚”时,是希望冷兰离开,成全他一死的决心。后来,冷兰说确实两人不在一起比较轻松,他终于自省,原来我装得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原来兰儿很明白我并未释怀,兰儿从来不提,她默默不语,大眼睛里的伤痛,我以为只是因为懊悔愧疚。原来她一直明白,只是不提。所以,从不给我压力的是她,迟钝的是我。
冬晨默默收起信,并没有看。既然,我已经尽力假装不记得她杀了我师父,我已经做不到更好。
做不到更好。
冬晨长这么大,第一次承认自己做不到更好。
看,我这么好,我努力做对每件事,我时时刻刻都这样勤奋努力,我永远保持清洁端正,你要求的我都做到了,你会高兴吗?你能爱我吗?
不能。纳兰永远露出一个高兴的表情,却不能给他宠爱的表情。
冬晨一直告诉自己,那个小心翼翼地轻柔手式,那无限温柔的轻抚只是因为弟弟脆弱如一滴露珠。这样他就不痛苦也不嫉恨。但是不,纳兰不能那样温柔地对他,不是因为他不够好,也不是因为他足够坚强,只是因为他会引起她的痛苦记忆。
无论如何努力,也抹不掉别人的痛苦记忆。
冬晨从没被培养过哀怨情绪,从没试过韦帅望式的“不嘛不嘛我就要”,他用他的理解,合理化每个人的行为,然后克制自己的情绪。我知道我母亲已经很尽力了,不管怎么样,我依旧是她很喜爱的儿子,她养育我,从没虐待我,她也不是不爱我,她只是不能象对弟弟那样对我。弟弟跟我的情况不同,母亲对弟弟骄纵些是应该的。所以,没什么好难过的,如果真的感觉不好受,努力劝自己高兴起来,如果别人不高兴,我只要做正确的事就好,如果别人觉得我带点痛苦,我离开就好。
总结起来,如果你给别人带来困扰,那么,默默离开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对彼此都好,这个世界这么大,我们永远可以找到别的人新的生活。倒在地上打滚是可耻的,勇敢地离开,不要哭,去新的地方,继续快乐地生活。
他周围的人,对他好与不好,多多少少是因为他的父母,只有兰儿,只是爱他这个人。那是他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感情。所以,如果他带给他最爱的人困扰,静静地离开,就是最大的爱护。
希望她真的走出过去,有一个全新的生活。兰儿,希望你快乐。
韦帅望问:“要不要我同赵二谈谈?趁我们势头正劲,如果真的被拦在城下……”
芙瑶微笑:“你绝对不是谈判的最好人选。”
帅望沉默一会儿:“国与国之间的和约就象手纸一样,随时可以撕掉,所以,最好的谈判,是能维持下去的谈判,是双赢的谈判,不是开价最高的。”
芙瑶道:“那是当然,只不过,我们对这个合理价格有明显不同的看法。”
帅望问:“你的心理价格是多少?”
芙瑶道:“一年六百万两白银吧。”
韦帅望差点没趴下:“多少?”
芙瑶道:“六百万两白银!”
帅望轻哼:“我的妈呀,咱们财政收入才二百万两,你这是咋算出来的?啊?咋算出来的?”
芙瑶道:“我看过他们的财政收入,一年有六千万两,一年军费支出近千万两白银,既然他们输了,就应该裁点军,一年省下五六百万两军费弥补我们的战争损失。输了呢,他们就应该伏首称臣,皇家费用一年也有六七百万两,没道理咱是君他是臣,他过得比君主还奢华。”
韦帅望结结巴巴地:“这这这,原来他们财政收入如此之高,军费支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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