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即使不起身也能感到外面在寒风凌厉,想到冬日清晨那入肉三分的寒冷,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一天都窝在被窝里啊......
这样想着,身体就更加不想动了,就像是过载了十年的机器一样锈迹斑斑,每一处都在抗拒着大脑中早起的念头。
嘛,那就再睡会好了......
只犹豫了一秒钟,乐园的美妙巫女便顺从了自己的惰性,她扯紧了身上的被子,向着更温暖的深处挤去。
反正也没什么事嘛,打扫神社什么的,交给那个笨蛋......
突然间,回想起了某张傻傻的笑脸,在落日的余晖中慢慢消失的画面。
“......啊啊,对了,那家伙走了呢......”
望着天花板,发出了无意义的感叹。
不是悲伤,也不是无奈,博丽巫女还没有脆弱到为只相识几天的落泪的地步,但其却有种令人心酸的感觉堵在胸口。
......最多也只是有些空虚罢了。被刘海遮住了双眼,少女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啊——啊!那个笨蛋,这样一来不就连睡觉的心思也没有了吗!”
沉默了一两分钟,灵梦突然烦躁地挠了挠头,朝着已经不在的人发起了无名火。
哗啦一声,一脚踢开被子,没了睡觉的心思,她也不在**铺中磨蹭了,少女姣好的身材就这样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嘶!果然好冷!”
抱着肩膀,她打了个冷颤,飞快的穿起了衣服。
拉开大门,寒风裹狭着阳光冲了进来,将室内照得澄亮。
今天依然是个明媚的大晴天,不过昨晚似乎是下过场小雪,在院中积下了不少的雪,现在在阳光下映的闪闪发光。
踏着软软的雪地,带着一种奇妙的心思,少女来到了杂物房前,她看着眼前的木门,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拉开。
“吱呀——”
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昏暗的房间映入了少女的眼帘。
没有香案,没有八卦图,也没有那几盏长明灯,有的只是一些灰蒙蒙的杂物,胡乱的堆放在一起,互相吃着灰尘。
**之间,某人留在这里的痕迹便全部消失了,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巫女一时间失去的语言的能力。
她曾幻想过,在那木门后,或许还和以前一样,某个讨厌的家伙依然端坐在那里,或是在喝着茶水,或在是看着道经,依然会对进来的她笑脸相迎。
如果是这样,她也会一如往常的一符纸拍在那笑脸上,然后打发他去打扫整个神社,权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然而,有些时候,并没有那么多或许......
长叹了一口气,灵梦拿起了一旁的扫帚,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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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梦!我来了哦da☆ze~~”
打扫完前院,正当灵梦想进屋歇一会的时候,一声呼喊从天空上传来,由远及近的,直扑着神社而来。
抬头望望了太阳,现在正好是吃早饭的时候,少女立刻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毕竟将蹭饭的时间点像闹钟一样铭记于心的人,在幻想乡里没有几个,而蹭饭还如此嚣张的,也只有那区区两人而已。
一位是伟大而善良的巫女大人,被蹭饭的人需用最好的饭菜招待,并在心中感恩戴德,另一个则是一只黑白老鼠,随便打发点残羹剩饭就行了,即使是树皮伴稀泥她也会照单全收。
......话说是错觉吗?总觉得魔理沙的声音有些不对?
歪着头,灵梦有些疑惑的想到,虽然魔理沙平时说话的时候就有些假小子的腔调,但这声呼喊却显得格外的磁性和雄厚,令人马上联想到了魔法森林入口五十米开外杂货店中带着眼睛的半妖先生。
呃,谁让幻想乡中的男性如此稀缺呢,一提到男性马上就会想到了某个热爱哲学的乡长大人......
抬起头,向着蔚蓝的天空看去,灵梦顿时感觉眼睛瞎了。
小巧的黑白女仆服被套在了一个雄壮的男人身上,将两块胸肌和六块腹肌都绷的线条分明,两条健硕的双腿从女仆裙下伸出,然后套入洁白的白色丝袜中,全然不顾旁边茂密腿毛的感受,宽大的魔法帽下闪着眼镜的必杀死光,平时看上去挺和善的脸庞现在只剩下给他一拳的冲动,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以十分少女式的姿势侧坐在魔理沙平时用的扫帚上,然后像个小女孩一样对着自己招起手来。
“哟~~”
哟你个头啊!!!
灵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强忍住了直接一个鬼神玉将眼前的**轰飞的冲动,要知道平时自己也有一直在叨扰香霖堂,让这位店主免费修补衣服,或是拿些东西补贴家用什么的,和魔理沙不同,他可是不能得罪的人物。
就当是平时受照顾的回报,对他某些奇怪的嗜好视而不见吧。
如此想着,深明大义的巫女大人勉强摆出了笑容。
“这位不是店主吗?今天怎么到神社来了。”
“哇唔!好虚伪的笑容!你真的是灵梦吗?”对面显然是被灵梦的态度吓了一大跳,惊讶的说道。
你才是!你真的是霖之助吗!?快把原来那个人畜无害的好男人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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