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准确说是网状紧身裤哟。”
“不,你再狂热地逼我也……”
啊,不过。
虽然说是没有那种兴趣,不过如果对象是战场原的话,她穿网状紧身裤的打扮也不是不想看——不不,不是luǒ_tǐ也行,如果穿着长筒袜的话……
“一副在考虑很猥琐之事的表情,阿良良木同学。”
“怎可能。以纯洁无瑕为宗旨的我,看上去像是那种人格低劣的家伙吗?被战场原你这么说,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哎呀,有依据也好没依据也罢,我一直都是这么评价阿良良木同学的。仅限于这次,你既没吐槽也没说其他的,而是特别进行了否定,真可疑。”
“呃……”
“这么说来光是luǒ_tǐ伏地谢罪还不满足,还想在我的ròu_tǐ上,在全身上下,用油性笔写上种种下流话吗。”
“不要想得这么离谱啊!”
“那么,要想到哪里为止呢?”
“比起这种事,那个,八九寺。”
我强行转移话题。
这方面的技巧还得跟战场原多学学。
“不好意思,稍微会花点时间的样子。不过,既然在这附近的话-”
“不——”
八九寺以令我吃惊的冷静声调——宛如在无感情的叙述已经掌握的算式答案一样,非常机械的声调,说道,
“——我想大概不可能。”
“咦?大概?”
“如果对大概这个词不满的话,那就绝对。”
“……”
不可能对大概这个词感到不满。
也不可能对绝对这个词感到满意。
但是——就算这样
面对她的语气。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就算再走几次,也到不了的。”
八九寺说。
“到不了的。”
八九寺重复说道。
“到不了母亲的地方。”
仿佛一盘不停重复的破唱片,
又如一盘尚未破损,却终曲难奏的唱片。
“因为我是——迷路的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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