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吗?」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听到雪之下这句话,由比滨身子一震。
糟糕!
连班上同学都不记得自己的痛苦,我比谁都还能体会。为了不让她受到同样的打击,我决定设法搪塞过去。
「我、我知道啊。」
「……那为什么撇开视线?」
由比滨瞪着我。
「所以,你在班上都没有朋友对吧,自闭男?看你老是贼兮兮的,样子又恶心。」
啊~~我对这种「把人当笨蛋」的视线有印象,班上女生确实常用这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看我,她应该是成天和足球社混在一起的其中一人。
搞了半天,原来是我的敌人啊,亏我还在乎她的感受。
「……这个dàng_fù。」
我忍不住低声咒骂,由比滨马上气得抗议:
「什么?『dàng_fù』是什么意思!人家明明还是处——呜、呜啊!没、没事没事!」由比滨羞红了脸,拼命挥手要收回差点冲口而出的字眼。看来她不过是个傻瓜。雪之下看到她那么慌张似乎有意相助,因此说道:
「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吧?这个年纪还是处——」
「哇~~啊~~你说什么!都高二了还没有经验很丢脸耶!雪之下同学,是你不够有女人味吧?」
「……这种想法真不值。」
喔喔,不知怎地,雪之下变得更冷淡。
「不过啊,会说『女人味』这种话,更代表你是个dàng_fù。」
「你又这么说!怎么可以讲人家是dàng_fù!你真的很下流耶,自闭男!」
由比滨愤恨地发出呜呜低吟,含着眼泪看向我。
「骂你『dàng_fù』和我下不下流无关。还有,别叫我自闭男。」
讲得我好像是个家里蹲似的……啊,所以她是在骂我吧?这八成是班上同学帮我取的难听绰号。
……好过分,我都快哭出来。
背地里说人坏话是不对的。
所以,我要在对方面前说。只有让对方亲耳听见,才能造成伤害!
「你这个dàng_fù。」
「你……这……太差劲了!恶心到极点!去死!」
她这句话,甚至让平时温良恭俭让、有如安全刮胡刀的我陷入沉默。世界上有许多不该说的话,特别是和人命有关的话,更有强烈的剌激作用。除非做好背负他人性命的觉悟,否则不该轻易说出口。
为了纠正由比滨,我沉默一会儿,带着怒意郑重开口。
「别随便叫人『去死』或说『杀了你』什么的,小心我宰了你。」
「啊……对、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咦?你也说啦!你还不是一样!」
察觉自己吃亏的由比滨看起来实在很傻。不过意外的是,她肯向人低头道歉。我对由比滨的印象开始有些不同。我原以为常跟她在一起的那群人,亦即足球社社员和其他同伴都是那样子,满脑子只有玩乐、性吗?
由比滨似乎吵累了,因而轻轻叹一口气。
「那个……我听平冢老师说,这里可以帮学生实现愿望。」
「是喔?」
我还以为这里是整天看书混时间的社团。
雪之下完全不理会我的疑问,直接回答由比滨的问题。
「有点不同。侍奉社只是提供帮助,至于愿望能不能实现,得看你自己。」
这句话像是无情地拒绝对方的求助。
「哪里不同?」
由比滨惊讶地问道,这同时是我的疑问。
「差别在于是『给人鱼吃』,还是『教人钓鱼』。志工服务原本是要提供别人自助的方法,而不是直接给予结果。让对方能够自立,算是最接近的说法。」
这种话听来像是出自公民课本,不论去哪间学校都会看到这类课题。
这样看来,兼顾「自立」与「合作」应该是这个社团的活动宗旨。老师也不断
说着勤劳什么的,所以这应该是个为学生而努力的社团。
「听、听起来好了不起!」
由比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她那个样子,感觉以后会被骗进一些奇怪的宗教团体,有点教人担心。
有句话说胸大无什么的,虽然毫无科学根据,眼前倒是出现真实例证。
反观雪之下,她的头脑灵活又伶牙俐齿,胸前则像一块洗衣板。
此刻,雪之下依旧冷笑着说:
「我不保证能实现你的愿望,但会尽量帮助你。」
由比滨这时才发出「啊」的一声,想起原本的目的。
「那、那个……能不能……饼干……」
她说得吞吞吐吐,而且还看了看我。
我又不是饼干。虽然班上同学视我为空气,但就算发音很像,饼干和空气还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空气」和「饼干」的日文发音相似)。
「比企谷同学。」
雪之下用下巴示意走廊的方向,那是要我滚出去的意思。不过,她大可不用那样打暗号,只要温柔地对我说「你很碍眼,可以麻烦先离开吗?如果你能就此不再回来,我会更高兴」不就好吗?
如果是只能讲给女孩子听的事,我也无可奈何。世界上总有这种事,从「健康教育」、「隔离男同学」、「女同学到别间教室上课」这几个词语便能看出端倪。
……话说回来,女同学们到底在上些什么?我到现在还是很好奇。
「……我去买罐『op』。」
我察觉出现场的气氛,若无其
喜欢以废萌宅之名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