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生冲着林妙生啐了口浓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在他的脸上。还好,林妙生已经陷入昏迷。否则,必定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哈哈哈哈!”
郭林生重复了一遍张东谦的话,狠狠踢了一脚林妙生的后腰,冷笑到:“就这种油头粉面的渣子,也好意思称为什么君子?不错,我这女徒弟的确是窈窕淑女。而且还是容颜美丽,资质绝佳的那种。鲜花断然不可插在牛粪上,这道理大家都懂。若是这牛粪挡住去路,结果不外乎两种。要么咱们绕开走。要么找根棍子把牛粪拨到一边。现在好了,这牛粪奋不顾身硬是要扑将上来,难道还不准老子一脚将它踢飞,狠狠砸扁不成?”
张东谦素来不是郭林生言语上的对手,他被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指着郭林生连声怒道:“你……你……”
郭林生嘴上丝毫不留口德:“我什么我?你****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赶紧滚到一边去,省的丢人现眼。”
说着,他伸手撸了撸袖子。露出胳膊:“若是想要打架,老子奉陪到底。若是觉得咱们两个人打起来还不过瘾,那就各自返回宗门。邀约帮手,痛痛快快打上一场。尼玛!郭某杀人约架的名头,还从未怕过任何人。张东谦,你算老几?”
张东谦被气得半死,想要张口怒骂,却被旁边的姚伟平伸手拦了下来。他怒视着郭林生和林映蕾,恶狠狠地说:“姓郭的,我敬你也是堂堂金丹宗师,说话做事怎可如此下作?明明是你那女徒弟伤人在先。怎么反倒是被你……”
“姓姚的狗贼,你给老子住口!”
郭林生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他指着姚伟平当即吼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给老子看个清楚。地上这条捆仙索是哪儿来的?若非你那不成器的废物弟子出手捆人,又怎么会平白惹出这些事端?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老子今天算是亲眼看到。别说是我那徒儿砍断了这个渣子的狗腿,就算一剑取了他的狗命,老子也只会站在旁边拍手称快。”
姚伟平双眼一横就要发怒,却见林映蕾再次站了出来,朝着自己行了一礼,言语冰冷,却还保持着必不可少的礼节:“还请仙师明鉴。小女子拜入宗门之前,便已经婚配。我那夫君虽在俗世,却与小女子有着生生世世永不背弃的誓言。无论任何人,在小女子心中都比不上我那夫君。”
说到这里,林映蕾转过身,指着半死不活的林妙生,恨恨地说:“此人不闻不问,抛出绳索将我捆住。言语之中颇有挑逗,毫不知羞。此举,与当街强抢民女有何区别?难道,贵派仙师之中,所有女性修士都是被如此手段强抢上山不成?”
女人考虑事情的角度比较特别。林映蕾和杨天鸿之间虽然没有婚配,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林映蕾相信杨天鸿必定会站在自己这边。何况,有夫之妇与尚未婚配少女根本就是两种概念。若是前者,林妙生突兀的举动就更显强横。果然,话一出口,一些原本想要帮着盘星门说话的修士,纷纷闭上了嘴,看待林妙生和张东谦等人的目光,也不由得变得古怪起来。
是啊!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修士身上,说出去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而且,林映蕾最后那句话也很是诛心。想必此次春日大比结束后,盘星门的名字也会随着这件事情在天下传扬。当然,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被人当面或者在背后讥讽嘲笑的龌龊。
人要脸,树要皮。姚伟平再是想要维护林妙生,也不得不考虑如此做法带来的一系列负面后果。
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多了起来。
“啧啧!真是没想到,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已经婚配。不过想想也是,此等好事,必定是早就有人做下,又岂能等到现在?”
“这林姓女子说话好生古怪,普通俗世之人哪里能够与我等修士相比?她居然与俗世之间的丈夫卿卿我我,海誓山盟。表面看来,倒也令人称奇。只不过。凡人寿命不过百年,我等修炼道术,寿限不知超过凡人几倍?若是百年之后。她那丈夫病弱而死,此女又该如何自处?”
“不管怎么样。盘星门林妙生此举的确很是过分。胡乱用捆仙索拿人已经是出格的动作,偏偏还要在口舌之间对此女调笑一二。说起来,或许盘星门上上下下都是如此做派。否则,也不会跑出来两个荒唐的师傅,一心还要维护那被人砍断腿脚的徒弟。”
各人观点不同,只是有了林映蕾此前一番说辞,加上郭林生态度强硬,也就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一时间的议论。都是对盘星门多有怨言。可怜林妙生被一剑砍断腿脚,陷入昏迷。否则听到这些话,必定是被气得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张东谦被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就要冲过来抓住林映蕾。郭林生这边早有准备,一把将林映蕾拉倒身后,仗剑迎了上去。情势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乱来之像。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穿太乙宫服饰的筑基修士沿着山道飘然下来,稳稳落在场地中间。他环视四周,用不可抗拒。威严无比的声音说:“我太乙宫仙师颁下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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