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联络历州军将,共同举事。干掉杨天鸿。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丁家兄弟预料的方面进行。派出去的心腹家将脑袋被人送了回来,历州那边的局势也朝着对同州不利的方面变化着。杨天鸿手中的银子如水一样洒了出去。亲信们不断带回一个又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历州军的整编工作正在继续着,战斗力比以前大为提升。现在,历州上下已经完全以杨天鸿马首是瞻,再也没有任何人胆敢站出来反对违逆。至于那些从一开始就站在对面立场的家伙,不是被杨天鸿砍掉了脑袋,就是全族被抓。送往矿山,在暗无天日矿洞里永无休止劳作着。
据说,那些人这辈子是别指望能够活着离开。尽管杨天鸿对于苦工的待遇不是那么糟糕,伙食也可以吃饱吃好。然而,这就是想要把这些人活活使用到死的节奏。
在这些越来越不好的消息面前,丁家兄弟彻底白了脸色。也再没有更好的计划。
沉默了许久,丁广伟慢慢张开嘴,试探着说:“二哥,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咱们再派人出去。继续联络历州官员。谁也不会喜欢在别人压制下做事情。历州那些军将的脾气,你我都很清楚,都是些见钱眼开的性子。杨天鸿压得住他们一时。却压不住他们一世。说不定,他们和咱们一样,都想要干掉杨天鸿这个家伙。只要法子用得好,也就不难……”
“别做梦了!”
丁建宗没好气地瞪了丁广伟一眼,闷声闷气地说:“你以为历州那些家伙就是什么好鸟?他们还不是和咱们一样,都想着让别人出头。杨天鸿手段了得,区区几天功夫,就把历州上下整顿成另外一番景象。现在派人过去,已经没什么作用。昌鹄候在京城的力量也不弱。却连杨天鸿几个手下也抵挡不住。之前,我还想着许源通算是一员干将。手上也执掌大军,说不定能够与杨天鸿分庭抗礼。可是谁能想到。许源通还不是被杨天鸿一个回合拿下,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丁广伟对丁建宗的说辞觉得很不高兴,脸色有些难看:“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杨天鸿先是吞下历州,然后在过来拿走咱们同州不成?这份家业是咱们老祖宗拼了性命才留下的,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给别人。要不这样,咱们点起所有兵马冲过去,跟那杨天鸿明刀明枪干上一阵。”
丁建宗缓缓摇着头,脸上全是苦意:“打不过的。老三啊,你以为我就没有这样想过吗?现在是真正到了拼命的时候,后退一步,就会掉下无尽深渊啊!可是你想过没有,他杨天鸿既然敢带着两万玄火军进入历州,就说明他在这方面有恃无恐,甚至颇有身家。崔羊广那个老狐狸精明过人,把个历州经营得铁桶一般。你自己也看过历州那边送过来的信件,杨天鸿刚到历州的时候,官员军将们哪一个愿意主动配合?就连知州胡应通也是装模作样应付一番。可是后来呢?杨天鸿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把事情理顺,不听话的一刀砍了,叫嚣着要他滚出历州的所有人都被抄家灭族。三十万历州啊!那可是整整三十万历州军啊!老三你是去过历州的,那边军兵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说起来,咱们同州军的战斗力,还要比历州军更弱一些。老大进京的时候,就是为了对付杨天鸿,带走了咱们历州最为精锐的两千铁骑。结果呢?杨天鸿安然无恙,现在父亲还被关押在京城。你觉得,以咱们手上这些只会搜刮银钱的废物军兵,会是杨天鸿手上那两万如狼似虎玄火军的对手?”
丁广伟不再吭声,只是眼睛里仍然冒着火。
这个时代打仗都讲究依靠各位将主手下的家丁。同州军号称三十万,可是其中真正能打的人,最多也就是五千上下。其中的道理,丁家兄弟一清二楚。什么点起三十万大军朝着历州那边推过去,只能是戏文里的段子。当做热闹说出来听听也就过了,正要如此做起来。恐怕整个丁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丁广伟仍然觉得很不甘心,扯着嗓子叫嚣:“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坐视杨天鸿收拾好历州。再转头过来对付咱们同州不成?”
丁建宗毕竟要比丁广伟年长一些,性子也要更加沉稳。他凝神思考了很久。手指在桌面上来回弹动着,若有所思地轻声言语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丁广伟顿时眼睛里精光一闪,面露喜色道:“二哥,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丁建宗慢慢皱起眉头道:“我也没有确切的把握,只是觉得可以试上一试。那杨天鸿毕竟是个修士,还有着归元宗弟子的身份。若是能够从仙师修士那边得到帮助……也许,想要对付杨天鸿。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困难。”
……
安州。
在大坝上,南岸和北岸都是人,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不过,这个热闹却不是因为河流附近的集市和游玩,而是当地百姓和流民们的劳作,大家都在挖淤泥堆土坝,兴修水利。
尽管有玄火军守护边境,安州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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