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盯着一闪一闪的电视屏幕,心里却不断的回忆过往30年来所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发现一点:有钱就能缓和家庭矛盾,有钱可以拥有自己的美好生活。我要做烂好人吗?不!从现在开始我要封存以前的我,重新做人,不要同情心,当我有难事谁来同情我,去他妈的。
我打开手机快速的按下猪头的号码:“喂,猪头吗,我想和你去混........”
“什么,明天就走了,好,我马上就收拾......你来接我,恩,好的.......”
我和猪头一起开车往他的老家奔,只给老婆留下一张便条说我出去几天,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旅馆嘛?不做也罢。挣点小钱,肥不死人,纯粹是鸡勒。
猪头是我朋友中唯一的广东崽,老家在广州天河,两个老婆,老家一个,我们县城一个,他的老爸想孙子想疯了,可惜一个老婆不下崽,一个就只生女孩,没办法啊。困难时,碰到我们几个猪哥,再加上他也姓朱,性格相近,,没什么利益纠葛,所以倒也相处融洽,后来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们出城上了高速公路,从我们这里到广州大概要2天的路程,傍晚时分就到了贵州境内,窗外的景物从矮小的丘陵换成了高大的山脉,猪头用手拉了拉发呆的我:“到了,今晚我们就到这里,我请你吃花江狗肉。”我看着公路边孤零零的立着的小楼,上面挂了个招牌“花江狗肉”。猪头指着远处的路口对我解释说:这儿有个检查站,每次到了这里都要交纳大笔的“过路费”。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意思。妈的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们把车停在楼房前的空地上,一群浓妆艳抹的小妹迎了出来。大哥大哥不停的叫喊,我嘿嘿的对猪头说:“猪脑壳,你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猪头笑笑没回话,径直向大门走去。
“朱哥,好久都没来光顾了,两个人吗?”我这才看见靠近大门有个吧台,里面站着位头发卷卷的红衣少妇,声音甜甜的很动听,不禁多打量了几眼,大概1.65米左右,身材苗条,一双丹凤眼,不时的漏出几缕勾人魂魄的光芒。
“啊,红姐哈,浪个亲自来站柜台,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姓刘,以后要红姐多照顾照顾他啊,哈哈。”我靠,死猪脑壳真是你妈个交际花,哪里都有他的“聊家”。
“聊家”我们那里就是情妇的意思。
“刘猪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红姐,她老公以前就是这里的检查站站长。”
“红姐好。”我伸出手和红姐握了握“鄙人姓刘,单名炙,红姐以后叫我小刘就行。”
误会了猪头,还以为是他的情妇,呵呵,原来是收钱的主啊。红姐大概27、8左右,瓜子脸,修长的身段,鼓鼓的胸脯,屁股又大又圆,两只长腿很匀称,一身合体的套裙,只是皮肤有点偏黑,标准的山区美人,和她握手时发现她的皮肤又细又滑,言行举止象大户人家出生的大小姐,很是得体。我对她很有好感。
“好啊,我以后叫你刘哥吧?不介意哈,里面请,里面请。”一边把我们往里面让一边对我温柔地笑笑,拉长嗓子对外面叫道:“妹妹,老规矩,2号房间。”
“红姐,不要那么客气了,叫外面的小妹用水给我冲冲车,今晚我们不走了,就在你这儿住下。”
猪头对着要转身离开的红姐说。
“刘哥初次来我们这里,我去把那个死鬼留下的橘柑酒拿来,你们兄弟喝喝,我去安排一下,马上来。”
“我日,你娃命好,老板娘看上你了。”猪头趴在我耳朵边对我小声说。
“爬,你个死猪脑壳,我们以前又没看到过,不可能!”我推开猪头那臭烘烘的嘴:“离我远点,死猪,我不喜欢玻璃。”
猪头对我直“嘿嘿”的奸笑,其实我对红姐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她老公呢?”
“死了,2年前执行任务时短命的。”猪头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好象有点悲伤的样子,这才对我说:“红姐现在是无主的人,这条路好多人打她的主意,没人弄上手,可惜,可惜,老子要是把她搞到,就安逸了,哈哈......”
猪头的表情风云变换,看着恶心。
“我日,你2个老婆还要啊,小心哪天精尽人亡。”靠,你他妈的种猪啊,家里2个老婆,外面情人无数,这家伙精力旺盛,真不是人。
门外传来红姐的声音,我们马上就转移话题,无聊地低头喝茶,山区的水质真爽,一股回甜的味道在口里打转,能常常喝到这么好的水就好了,心里想着。
一会,小妹端来一锅花江狗肉,红姐手里拿着瓶颜色黄黄的橘柑酒跟在后面,她顺势坐在我旁边,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传了过来。红姐伸手揭开桌上的锅盖,对我说:“刘哥,尝尝我们这里的花江狗肉
,朱哥都吃了几次了,味道绝对正宗。”
抬手给我们倒上橘柑酒,“来,你们吃,不要客气。”
赶了一天的路,肚皮早就饿了,闻着伴着女人幽香的花江狗肉,胃里开始造反了,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狗肉放在嘴里,香香的,滑滑的,味道好极了。光顾着吃,红姐和猪头他们连连喝了几杯,也不打搅我。红姐笑吟吟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脸上红红的,眼睛里面也透出一股笑容来。
“真舒服,红姐,花江狗肉的确名不虚传啊。”我对着红姐举起了酒杯。“红姐,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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