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齐天大圣孙悟空可是圣人呀,他所采取的练习方法自然是高深莫测,即使是叫云中跑和水中漂当众练习接吻,我们大家也不要觉得奇怪,一切都为了剑法,一切都为了成功嘛,其它什么狗屁不通的繁文缛节就让它们通通见鬼去吧。
”接吻?“孙大圣怒斥道:”云中跑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老孙没有心思跟你开玩笑了,其实我所说的‘真格’意思是咱们要玩真的,直接从招式练习开始了。“
”哦,原来如此,请孙大圣指教,我和漂漂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云中跑说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练习第一招‘剑风伤人’,此招的秘决在于,将全身的功力融会贯通于自己手拿的剑上面,使拿着的剑威力无比,剑末碰到敌人,而敌人已被我们的剑风所震伤,此招甚为厉害,既可以先发制人,亦可后发制人。孙悟空非常耐心地解晰说。
“所以呢,今天你们俩的主要任务就是将自己全身的功夫,融会贯通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记往,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可以是一双无形的手,都是可以拿剑的,也是可以伤人的,你们要好好参悟,古语有云,师父领进门,学艺在自身,好了,我今天的解说就到这里了,你们俩开始练习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孙大圣非常认真地说道。
孙大圣教授完《男郎女妻剑》剑谱第一招‘剑风伤人’后,吹着口哨,猛翻几个筋斗,爬上了凤凰山顶上一颗古老的梧桐树上安安静静地睡大觉了。
柳如烟在一旁边非常生气地折断了一颗松树的枝条,然后将枝条上的叶子一根根地拔了下来,好像有什么样得罪了她是的,却拿这松树枝打出气,可是柳如烟的左边完全没有人,左边离她最近的也只是云霸天呀,可云霸天完全没有得罪于她,这柳如烟这闷气到底从何而来,实在是令人费解?
柳如烟将松树的叶子一根根地拔了下来,弄得地面上都洒满了,如此看来柳如烟实在是有点过了,人家这松树也是有生命令可言的,你却这么无情,把人家活生生地折断了,这还不算,居然还恶狠狠地将人家的叶子一根根地拔了下来,究竟所谓何事呢,你“伤害”了人家松树,怎么也得说个明白吧。
柳如烟的这一些泄恨的动作被远古祖爷爷看在心里,只见远古祖爷爷,用手轻轻地拍了白云霸天的肩膀,并且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看看柳如烟,不看倒好,一看倒把云霸天这小子吓了一跳,原来,柳如烟已经把松树的叶子洒落了一地,而且就快堆积如山了,这实在是有点吓人,有点让人困惑,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吧,大家都在这里呢,何必生闷气呢?
“如烟,你怎么了,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到底是谁得罪你了,你快点告诉天哥,好让天哥帮你报仇雪恨。”
“天哥,你打不过人家的,说给你听也没有用呀。”柳如烟垂头丧气地说道。
“哟,你倒说说看,究竟是谁居然敢欺负我的如姻,既然我云天霸打不过他,我们这里还有爹爹和孙大圣在,你给天哥说说,他究竟是谁?”云霸天问道。
“天哥,不就是那只孙猴子吗?亏你还说得出叫他帮忙,难道还有谁比自己亲?他怎么可能打他自己嘛?”柳如烟无耐地说道。
“孙大圣?孙大圣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怎么不知道?”云霸天一脸疑惑地说道。
“天哥,你真傻,你现在都被人家踩在脚底下了,你居然还混然不知道,还把人家当做恩人一样看待。”柳如烟不服气地说道。
“如烟呀,孙大圣本来就是我们云家的恩人,他可是我们特地从唐朝请来助阵的,你怎么能这样做孙大圣呢,再说了,孙大圣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可以坦白地跟孙大圣说嘛,我看孙大圣这人非常豪爽,重情重义,是一等一的圣人,我对他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云霸天说道。
“你看呀,天哥,这孙猴子分别就是小瞧咱们俩,我们以前练习这《男郎女妻剑》剑法的时候他非要我们练习什么狗屁的‘眼睛传情’,现在人家跑跑和漂漂却不用练习这狗屁的‘眼睛传情’,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欺负咱们吗?这该死的死猴子,真偏心。”柳如烟非常不服气地说道。
云霸天听了柳如烟的话微微一笑,沉默不语。
“天哥,那孙猴子都明目张胆地欺负咱们了,亏你还笑得出来。”柳如烟说道。
柳如烟呀,柳如烟,人家云中跑和水中漂是什么人,你们能比得上吗?难道你没有听闻太师说过,当今世上能练好此种《男郎女妻剑》剑法的只有云中跑和水中漂两人而已,况且人家两人做到了心灵相通,你和云霸天呢,别说是心灵相通,能当面说清楚就已经不错了。
云霸天依旧是微微一笑,沉默不语。
“天哥,你倒是说话呀,此事你倒是有个说法呀,否则我心里的这道坎呀,无论如何都是过不去的。”柳如烟说道。
“如烟呀,人家跑儿跟漂儿与我们不一样,上次咱们在太师府作客的时候,难道你没有说清楚闻太师所说的话吗?我们不是练这《男郎女妻剑》剑法的料,跑儿跟漂儿才是这块料,当今世上只有他们能练好《男郎女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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