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丛道:“哦。可是进京赶考啊?”
杜俊文道:“正是。”
柳花丛打开手中折扇,不再言语,眼睛却瞟到清月的身上。
清月小声道:“不要理他。”
三人吃完饭,要了两个房间,上了楼。进得屋里,杜俊文突然大声道:“我身上的包袱呢?”钱三道:“不是一直带在身上吗?”
杜俊文道:“是啊,可是不见了。”
钱三道:“你再找找,是不是在山洞里的时候弄丢了?”
杜俊文道:“进城时还在我身上呢。”又把全身搜了一个遍也没找到包袱,道:“那个钱袋也丢了。”
钱三道:“会不会是清月拿去了,去问问她。”飞快的跑到隔壁,很快两个人回来。清月道:“不在我这里,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吗?”
杜俊文道:“没了。”
清月道:“你仔细想想,最后发现它还在时是在哪儿?”
杜俊文道:“进城时还在我身上。”
清月道:“那就是在城里丢的了。”突然想起在客站门口遇到的那四个人,道:“一定是那四个人偷去了。”
杜俊文道:“进客站前他挤了我一下。”
清月道:“哪一个?”
杜俊文道:“就是那个又瘦又高的,一定是他偷去了。”
清月道:“怪不得他有路不走,偏偏要跟我们抢道。”
杜俊文道:“这可怎么办啊,如果没有那包袱,我去了扬州也没用,也救不了爹娘。”
清月道:“公子,你先别急,我们去跟那人要回来。钱丢了无所谓,我身上还有一点够我们用一阵子。可是包袱里的东西至关重要,无论如何一定要要回来。”
杜俊文道:“怎么要,那四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好人。”
清月道:“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不去要他们怎么会还呢。我们快下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如果不在了就麻烦了。”
杜俊文三人下了楼。见武当四蜂还在喝酒,三人走到桌前,清月道:“几位大哥,打扰一下。”
百中眠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仍兀自往嘴里灌酒。贾宝肚仍在往嘴里填东西,一双肥嘟嘟的手夹着一双筷子把一块肥大的鱼肉送进嘴里。钱回手里拿着三个骰子,往桌上一抛,出了二个六点一个五点,摇摇头,将骰子从桌上拿起来,又往桌上抛。三人都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只有白面书生模样的柳花丛手里一把折扇扇着风,笑眯眯的看着清月。
清月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将东西还给我们?”
柳花丛道:“这位姑娘要什么东西,看你是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你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你。”
清月却不动气,道:“你们做的事情自己应该知道,为什么明知故问呢?”
柳花丛道:“我们做过的事情很多,你问的是哪一件?”
清月道:“就在刚才,我们进店时,你们偷了我们的包袱。”
柳花丛笑道:“我们四人爱好不同,吃喝嫖赌四样都沾尽了,但却没有偷这一习惯。是不是啊,百兄?”
那酒鬼百中眠往嘴里倒了一杯酒,眼珠转了半圈瞧了清月一眼,道:“酒真的是不错,柳弟今日找的这姑娘也不错。”低下头,又拿起酒壶往酒杯中倒酒。
清月道:“不是你们会是谁。你们做过却不敢担当,当真不是好汉。”
柳花丛道:“我们四人从来不自称好汉,这个是很清楚的。这位姑娘无故栽赃给我们,也不是君子所为吧。”说着眼睛瞧向杜俊文。
清月指着在桌上掷骰子的钱回道:“我看到是谁偷了,就是这人。要不就让我们搜一搜。”
柳花丛道:“你如果乐意,搜搜便是。如果姑娘高兴,把我身上也搜一搜,我道乐得帮忙呢。”
钱三和杜俊文窝了一肚子气,但知道自己年幼又不会武功,不敢发作。
清月道:“这位公子道是爽快。但既然偷了东西,谁会带在身上。还请公子送还,那一袋银子,我们也不要了,送与四位做酒钱。但那包袱里的东西,对我们至关重要。你看这样好不好?”
柳花丛道:“这样甚好,但那包袱真的不在我们手里。”
清月怒目瞪着他,道:“这么说,是你们偷的了?”
柳花丛道:“不是我偷的。我可没那本事,再说我怎么会偷漂亮姑娘的东西呢。”
清月怒道:“我知道不是你偷的,是这位对不对?”说着伸手抓向钱回的手臂,双指扣在他的死穴上。
柳花丛道:“姑娘不但长得漂亮,武功也不错。”
钱回被扣住死穴,眼睛仍不忘桌上的骰子,左手将骰子拿起来,掷到桌上,三个六点,脸上露出笑容,对于清月扣他死穴却似毫不在意。
清月问道:“是不是你偷的?”
钱回道:“小姑娘你的手劲可真大。我这只手怕要被你拧断了。”
清月怒道:“快说。”
钱回道:“是我是我。你快放开,我把钱还你。你那钱袋里没有多少银子,为了那么点银子费一条手可真不值。你不知道,有几十万两的银子从我这只手低下过。只要我这只手骰子一抛,银子还不往手里跑。”
清月道:“不只是银子,还有那个包袱。”
钱回道:“哪里有什么包袱啊?”
清月道:“还装傻,快说,包袱在哪儿?”
柳花丛道:“这位姑娘不要生气,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确实拿了姑娘的钱袋和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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