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士图道:“这可就不一定了。谁也没有规定一定要用自己平时所用的剑来杀人。”
双面鬼道:“那你是认定了是我杀的了?”一只手已经握住腰间所配的长剑,只见那剑销乌黑,剑把上一个骷髅头,一看便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乔七惊惧,知道这双面鬼一出剑,便会有人倒在他的面前。忙拉住他,示意他不要起争执。赵目枝、马轻尘、尹弓等也都对他使眼色,怕真把这双面鬼惹怒了。其实方士图一直是这样的火爆性格,因在沙场上指挥将士习惯了,从来都是口无遮拦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眼下杨相国的宠子死在客站里,身为贴身侍卫的他当作奇耻大辱,却一时也拿不出办法。怎么回去和相国交待。他这样的表现已经是强压心中的一团怒火了。
孟湖天忙圆场道:“我们不如去周围查看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盲目的怀疑只会坏了事。”
众人皆说是。却忽听见人群中一个人大叫道:“不用找了,杨另雄是我杀的。”这杨另雄便是那杨公子的真名。
众人大惊。看那叫喊的人是随行的一个护卫。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身士兵的打扮与其他士兵没有区别,只是眼睛明亮,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闪着光。见众人都用惊呀的眼神看着他,有些怯场,不过转瞬便耸耸肩,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是我杀的。”
孟湖天道:“你不是杨公子的侍卫吗,为何要谋害杨公子。”
这护卫更无惧意,朗声道:“哼。我才不想做杨另雄的侍卫。我叫吴海,三年前,杨另雄杀了我全家六口,只有我一个逃了现来。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是他是杨相国的儿子,不要说报仇,就是见上一面都不可能。可是老天自有安排。从他的魔爪下逃出来后,我身无分文,一路乞讨。又不想被抓去充军。当时我想,反正大仇是报不了了。便自报自弃,战场上杀敌从来不顾自己性命。说来也是奇怪,越是盼着早死,每次却都那么幸运。后来被选中保护杨另雄的亲兵,刚开始不知道这杨另雄是谁。那日见了面才知道原来正是我的不共戴天的大仇人。真是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孟湖天问道:“这杨另雄杨公子是什么人物?”
乔七道:“他便是当今杨相国的次子。”
杨另雄这些侍卫中孟湖天多半是认得的,即使不认得也差不猜得出来头,有几个还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心里道:“怪不得这么多高手护送,原来是杨相国的儿子。”他听说过这杨相国阴险狡诈,在朝中培植亲信、排除异己,心想这杨另雄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是以对这杨另雄的惨死也失了同情之心。
众人皆松子口气,这下有人出来诚认,自己就不会被怀疑到了。但隐约也觉得有些不可思异,想不到一个卫兵武功就这么高强。
乔七道:“报仇血恨愿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这两名女子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痛下杀手。”
吴海道:“哼。她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才遇到杨另雄便作起男淫女娼的苟且之事。所以昨天晚上一并将她们杀了。”
华命回道:“这两名女子死因很明了了,但不知道你是怎样杀死杨少爷的?”
吴海道:“昨天晚上我用了些mí_yào迷倒了杨另雄,然后捂住他的嘴和鼻子,把他活活憋死了。”
赵目枝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不见伤口。但你既然要杀他,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方式杀人,直接用刀杀了不是更快意吗?”
还不等吴海说话,华命回道:“你骗得了别人可怎么骗得了我啊。杨公子的心肺气管都没有异样,全无窒息死亡的症状。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是憋死的。”
“这,这……”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最后终于道:“我诚认,不是我杀的。但,杨另雄却是我的仇人,本以为这次机会难得,他一定会死在我的刀下,没想到却被人抢先一步。他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哈哈……”又道:“虽然杨另雄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但仇人已死,我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只是恨不能见一见这位替我报了仇的恩人。”说完声泪俱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吴海所说杨另雄残杀他全家的事却是事实,在路上他一直在寻找机会。但他只是一个小卒很少有机会可以走到杨另雄的身边。而且杨另雄身边的高手个个都比他强,是以一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今天早上听得他的议论知道杨另雄死在客站里,又喜又悲。喜得是仇人死了,悲得是并不是自己亲手所杀。他见这双面鬼和方士图剑拔弩张,这才出来诚认。他原来听说杨另雄的死因不明,所以便假说自己用迷香将其迷倒后憋死。却忽略了可以骗得了别人,怎能骗得了这华命回。
孟湖天道:“的确不是他杀的。”众人听得他话里另有深意。只见他把那个一直跟着他的长耳朵的人拉过来。道:“大家认不认得这个人。”
只见这个人全身乌黑,像是很久没有洗澡。身高不足五尺,弓着腰,年龄却看不出来。两只眼睛又大又圆。耳朵长得出奇,像马的耳朵一样。
那双面人道:“是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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