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普敦港
“那么,修船的事情就全权拜托你了。”
“瞧您说的,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嘛。”被郑重拜托了的船长看上去心情大好。
“是啊,比起我这种什么都不懂得门外汉。修船这样的事情果然还是应该由船长你出马,跟船坞那边的人交涉。”
“啊,您放心的去逛吧。我一定会替您盯着那帮黑=佬的,肯定让他们把咱们的船给修的好好的。”被捧得高高的船长,爽的简直肚子都快要挺出来了。一个劲豪气万千的打着包票。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韦翰微笑,充满帅气的用手压了压帽檐。举手投足间全是完美无缺的绅士气质。他的身边依旧形影不离的跟着那位沉默寡言的男仆,不远处穿着比他还严谨的维茨威廉.达西正柱着手杖在等他。
“……呀。”
“怎么了,船长?”正巧经过的二把手手里抱着一大推的维修器材。
“嗯?喔!只是觉得咱们的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啊。”船长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嗯,确实是个很有做生意眼光的年轻人。”从年龄上几乎就快要大出韦翰一轮的二把手,也顺着话题把眼光粘到了正在离去的韦翰背影上,“不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一般的有钱绅士有了钱之后都会想买庄园跟地,可是他住的尼日斐花园却是租的。而且好像也没有想要盘下来的意思。”
“嗯……或许这次回去就会买了吧。”
“哎?他跟你说的?”二把手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陷进了八卦模式。
“没,怎么可能……。”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船长的目光还是很自然地就在达西的背影上不着痕迹的落了一会儿,“好啦!赶紧抓紧时间干活!在老板回来之前,我们还有太多事情要干!”
“乔,这样真的没关系?”
坐在翠绿色竹轿上的达西,简直都快要忍不住了。一副恨不得立刻就叫人停下让他下去的样子。
“有什么关系?这里的气候完全就是夏天了,坐竹轿出行也不会感觉冷。”跟达西的如坐针毡比起来,坐在旁边那架四人竹轿上的韦翰简直就是在享受吧?连眼睛都闭上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达西回过头去,在他们的后面卡斯特也坐在由两个当地人抬起的一架竹轿上。神态虽然远远不如韦翰这么嚣张,却也绝对要比达西来的谈定太多。
“我们会付钱的,达西。你不用感到不安。”
看来,韦翰显然是知道问题的症结出在哪儿了?
“我知道,可就算是那样也有点太过分了吧?”没法接受!再说,这像是前几天才为了贩卖黑=奴跟他大吵了一架的人会有的行径吗?他们每个人现在所坐的竹桥,可都得由两个当地的男人拿肩来抬才行啊。
就算达西不想承认,但是这种欺压人的感觉实在冲击力太大。对于始终被熏陶在达西家谦恭家训中成长起来的他来说,这样程度的‘高高在上’已经足够让他无法容忍了。
“呵呵。”韦翰的脸上头一次露出那么高兴,也那么温柔的笑容,“没关系的,我们坐这个并没有怀着奴役他们的意思。相反为了感谢他们的付出,也会支付报酬。他们靠这个赚取生活费,出卖的是体力不是尊严……。”
或许还是有一点出卖的吧?太多人在这世上想要挣口饭吃,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人们为了填饱肚子获得安定,总得付出一些原本并不需要付出的东西。
“我不喜欢!请让他们停下来,让我下去。”达西虎着脸,向着后方同样坐在竹桥上的翻译命令道。
“先生,真的没关系的。”当地雇的翻译也是嘻嘻的笑。并没有把达西的一本正经当成一回事,反而是觉得这位年轻的绅士有点太过紧张了吧?
“我说有关系!”
在竹轿上侧过身来的达西一下子发起怒来,把那个还在嬉皮笑脸着的翻译给彻底吓懵了。
“照他的话做吧,全停下。我们不坐了。”
达西这种充满了威严的样子,对韦翰来说未免有些久违了,却也明白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不小心踩到地雷了。
——这种样子,哪里像是前几天还想对贩卖黑=奴避而不谈的家伙啊?
意识到彼此之间都存在着非常奇怪又契合的地方,韦翰不知怎的心情就变得很好了起来。唇边简直无法控制的勾勒出了笑意。
还在惊吓中的翻译只能结结巴巴的依言而行。那些肩挑竹轿的当地人显然并不乐意这煮熟的鸭子飞走,就算是听到了翻译的话竟然还是不愿意把轿子放下。
“没办法……。”
“什么?”
“这可是人家的生意,我们这样半道说不走了,人家当然不乐意了。”翻译显然对达西也很不满,雇主如果要走路的话,他这个翻译势必也得从旁相陪。
能够享福的时候却要吃苦,对于像他这样得看雇主大方与否来赚取报酬的人来说。达西的行为简直就只能用不可饶恕去形容。
“停下!”
就在两人讲话的这段时间,四座竹轿又重新不听指挥的向前行进了起来。
“我们会给足全部酬劳的。所以让他们停下来吧。”跟气急败坏的达西不同,轿上的韦翰依然气定神闲着,“改坐马车吧。”
“哈,你们果然来了。我就知道在这里等着就会碰到你们。”
开普敦最大的交易所事实上也就是个集市,十里长街每个摊位各自买卖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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