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不公平的对峙,丁冬显然是弱势的一方,她却还是倔强地昂首挺胸,哪怕是在用最后的意志力让自己不要倒下,“不许你诋毁我的未婚夫,他不是伪君子,他是正人君子,”
窗外狂风肆虐,她说话的声音明显气短,秦渊眼里的火焰更盛,他嗤之以鼻,“正人君子,一个画假画的也配,”
“不过,”他突然冷酷地笑了,“有一点,我倒要谢谢他。”
“谢什么?”丁冬小声问。
秦渊俯身,在丁冬耳边暧昧地说,“谢他没有碰过你。”
他灼热的气息如一场燎原大火,瞬间点燃了丁冬皮肤的温度,她的大脑混沌,身体僵硬,“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么私密的事情……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上三天三夜。
“为了感谢他没有碰我的宝宝,我也准备了谢礼。”秦渊笑得诡异,撩人的呼吸在她白皙的脖颈处上下流连,“我就不把他多次j□j的视频交给警方了,你看看你,长大了挑男人的眼光也不行了。”
他怜爱地吻着她的耳垂,“还好那个脏男人没有碰我的宝贝。”
盛匡背着她j□j,还多次……
丁冬脑中五雷轰顶,满脸震惊地瞪着秦渊,猛地推开他,“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他……他尊重我才………才……反正我不信……他说他会忍……他……”
她语无伦次,她的脑子里闪过这些年盛匡的细心关怀,他坚定的承诺,他每晚在电话那头给她一个温馨的晚安吻,说要这样吻她到白发苍苍,他说她是他生命中见过最美的画,想要用一生来描摹这美好,他用他的浪漫和体贴征服了她,令她心甘情愿地拒绝了其他追求者,心甘情愿地省吃俭用为他租大画室,为他搬画送画,一心一个做个称职的贤内助。
可秦渊却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不忠的,她所有的信任和付出只是个可怜可笑的笑话。
“你骗我,你在骗我,”她难以接受这一切,终于捂着脸激动地哭了,“你居心叵测……你是个可怕的人……”
她转身想跑,想离开这个男人,一刻也不想停留了,她宁愿在风雨夜里整夜流浪,也不愿呆在有他的地方。
秦渊一把拽住她,她挣扎,他在手机上一阵划动,然后把一段视频录像递到她面前,她捂着口鼻不敢置信地盯着那龌龊的画面,令人作呕的男女媾和冲击她的视线,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说的是都是真的,她的信仰她的希望如他所愿瞬间崩塌了。
她慢慢抬起头来,平静而绝望地看着眼前冷酷如冰的男人,控诉,“你毁了我的生活……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秦渊满含柔情地擦掉她委屈的泪,“如果我真的放任你跟他在一起,我才是真的残忍,对你也,也对我。我怎么能那样做?”
“你的身体抗拒别人,知道为什么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炙热起来,步步紧逼,“因为它还记得它的主人。想一想,为什么我跟周景宣打架,你会本能地护在我前面。想一想,你为什么爱蓝色,因为那是我爱的颜色。承认吧傻瓜,你的眼你的心你的身体里,都是我秦渊。”
不,这都是假的,全是荒谬!
丁冬近乎奔溃地捂着口鼻,摇头疯狂否认,“让我走吧,求你了,让我走吧!”
风彷佛吹在了心尖,吹开了那个隐藏许久被尘埃蒙蔽的心的入口,某些东西破土而出,势不可挡,可是她是那么弱小飘零,她无法抵御这一切。
“放你走?然后让你去跟那个伪君子结婚?”秦渊嘴角泛起一个残忍的弧度,狂热眼神又是那么宠溺,“还是那么不听话,小骗子,只有身体才最诚实。”
“闭上嘴巴,让我们用身体交谈吧。”
下一秒,他吹灭了烛光,一室黑暗,他用唇强势封住丁冬的惊呼,然后一把抱起她,迈向楼梯。
别墅外的海边,嚎叫的海风卷起海浪,浪花俯首称臣。
丁冬被扔在秦渊king-size的蓝色大床上,背刚贴上柔软,她就像小动物一样慌不择路地往后躲,小动物已经落网,猎人又怎会令她逃出手掌心?
室内残余的月光映出秦渊豹子一样健壮有力的肌肉曲线,他脱掉浴袍,近乎贪婪地望着自己床上的女人,呼吸着有她在的香甜空气,那是她的味道,无情的时间夺不去的味道,有她在的地方,就有阳光的味道,冲刷他灰暗冷血的灵魂。
多少次他一人睡在这张大床上,她就在隔壁,那么香甜无知地进入梦乡,只留他一人被黑夜和酒精整夜啃噬。不,这不公平,如果他的生活是地狱,他只想自私地让她与他一起,他想吻她,抱她,把她揉进身体里,他再也不想一个人。
宝贝,我给你逃跑的机会了,既然你不打算离开,那么就与我一起下地狱吧,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狠狠吻她,那几年只在梦里出现的人就在他的身下战栗呜咽,她的味道还是记忆中那么甜美,像糖一样,勾他上瘾,他满足地呢喃,“对,就是这样的味道,我的宝宝的味道。”
“呜呜,放开,求你。”丁冬手脚无力地抵抗着身上的男人,他狂烈的吻让她目眩神迷,那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却透着熟悉的味道,她的心在狂跳,身体却在渴望,她在这陌生的情愫里上下浮沉,
她的柔软贴着他的刚硬,眼前香艳的画面刺激着秦渊的感官,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为这一刻而悸动着,他内心的狂风比窗外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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