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踹开门后,匆匆跑进去拉住卉卉的手关心的问道:“卉卉,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卉卉虽然白天被扇了耳光,但始终休息了一下午,伤痕没有那么明显。加上现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自然发现不了。
但卉卉怕刘书看见,因此特意将脸不让刘书看清。
“刘哥哥,我没事。只是秀禾…”卉卉走到秀禾身边,将她扶起。
秀禾为了帮我,替我受了很多罪。刘哥哥,一定要让秀禾去看大夫,不能再拖下去了。
刘书看了一下秀禾,发现她身上不仅满身的血迹,还有深深的勒伤。
“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弄成的?”刘书问。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秀禾不会这样的。”卉卉很是自责。
刘书闻言脸上出现清晰可见的担忧和难过。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那是他跟别人借来的银子,收买了清风苑的一个小丫鬟。从她那得知来的消息,最终的原因便是得罪了宁氏。但是怎么得罪宁氏,他就不知道了。
“对了,刘哥哥,你是怎么进来的?”卉卉问。
这里是宁氏的苑子,刘书在厨房当值。按理说,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任何联系。而且这里规矩诸多,若是被宁氏知道刘书偷偷进来,依宁氏的性子,绝对翻天地覆。
这些一会儿再告诉你,你也别自责了。咱们现在赶紧把秀禾弄出去先。
“嗯嗯…”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快点离开这里,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刘书将秀禾迅速背起来,和卉卉一起快速离开黑屋子,生怕被人发现。
只是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一帆风顺的,在宁氏的眼皮子底下带人走,这似乎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就在他们认为可以安然离开的时候,翡翠带着一群拿着木棍的家丁出现在他们面前,每个都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们,特别是为首的翡翠。她冷笑一声后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在清风苑里,这种事情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来人,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明日带到王爷那里,由王爷亲自处理。”
一群家丁立即拥上前。
卉卉见此是着急不已,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今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差的结果。但是秀禾,一条活生生的任命啊…
她站了出来,阻止了家丁前进。“翡翠姐姐,一切的错都源自于我,跟秀禾和刘哥哥没有任何关系。要惩罚,要怎么样,我都愿意接受。但是请救下秀禾好吗?她昏迷不醒,身上都是伤痕,我只希望你们能救下她…”她哭着哀求道。
进王府还未一日,她便哭了无数次,哀求了无数次。她现在都已经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就为了他人能够宽恕。
翡翠再一笑,不是冷笑,而是嘲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谈条件!”说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家丁。“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去将他们都拿下。”
家丁再次一拥而上。
而此时,刘书将秀禾放在了地上,与卉卉站在一起。“卉卉,跟他们,不用说那么多废话。”
卉卉哭着抓住刘书的手,“怎么办?刘哥哥…”她现在一心想的还是秀禾。她被抓被惩罚没事,可是秀禾…“刘哥哥,要不,你带秀禾先走吧,我留下,你带秀禾走!”情急之下,想了这么个办法。一人被抓好过三人被抓,刘书的话,说不定可以成功的将秀禾带走。
刘书却是一副冷静的样子,他记恨如仇的盯着翡翠和一群家丁,眼里出现了丝丝杀气。
当然卉卉没有看见。
其他人及时看见了,也不会在意。一个厨房的家丁,能干出什么大事?
刘书眼里的杀气已经显而易见,他推掉卉卉抓住他的手,“卉卉,退后,去照看秀禾。”
卉卉不知道刘书想干嘛,但当她看到依然一脸痛苦神色的秀禾时,她的心便倾向她,转而走到秀禾身边,将她扶到怀里。
这时刘书二话不说,跃起到家丁中间,一个回旋踢,便把身周围的家丁打落在地,个个痛苦的捂胸**。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面面相觑。当看向一脸愤怒和杀气的刘书时,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卉卉见此已是震惊不已!
她与刘书生活了整整六年,从未看见刘书习武,但他为何会武功?
这里除了刘书会武功,其他的人都是依靠手中的武嚣张。而刘书仅仅用一招便消了他们一半的人。可见他武功是何等高强。
家丁害怕的纷纷往后退,翡翠更是退到最后处。待退到一定位置时,竟如狼鼠一般到处逃串。
被打的家丁见情况不妙,也不管受伤如何,趴着滚着都要离开。
一下子就全不见了踪影,周围瞬间吩咐了安静。
刘书收回了手,沉着脸来到卉卉面前,接过秀禾背到背上,再拉着依然愣然的卉卉,往清风苑外走去。
此时夜已很深,路上极少人行走,周围安静的可怕。能听到的都是自己和他人的脚步声,和轻微的喘息声。
卉卉任由刘书拉着,垂着头脚步匆匆的走。脑海里一直回旋着同一个疑惑。
突然刘书停了下来,她也跟着停了下来。疑惑的抬头看向刘书,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却发现刘书的视线一直落在前方。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魁梧的背,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男子回身,嘴角弧度弯起,一个温和的笑容便呈现在他英俊的脸上。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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